云江清听女儿问起沐云枭的时候,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对。我也不确定他是好,还是不好。”
云可念看着爸爸的表情不太对劲的时候,紧张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云江清犹豫再三,不是太想说:“这。。。。。。”
云可念看着爸爸不愿意说,又看向了妈妈:“妈,爸不愿意说,那您告诉我吧!”
秦婉妤听到女儿的话,犹豫再三,才说道:“其实,我们并不知道沐云枭好还是不好。只知道他被霏琳救好了以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人就失踪了。”
云可念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失踪?”
秦婉妤点了点头:“是的。”
云可念听到妈妈那么肯定的话,在担心沐云枭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不行,不管怎么样,我也得找到沐云枭。
云可念快步往门口的方向走去,却被秦婉妤拦了下来。
秦婉妤拦住女儿的去路以后,拉住了她的手,温柔的劝道:“女儿,你别冲动。你的身体还没好,霏琳让你好好休养。”
“我没事。”云可念挣脱秦婉妤的手以后,头也不回的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找到沐云枭。
秦婉妤看着女儿倔强的背影,又看向了一旁独自叹气的老公,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云可念走出云家大门,拿出手机给沐云枭打电话。可怎么打都打不通,她只好快步赶去沐家,询问情况。可是,沐家的人都忙着去寻找沐云枭了,没有人有空回答云可念的话。
云可念没办法,只好去莫家找莫雅晴。可是,莫家在办丧事,没有人有心情回答云可念的话。
云可念没辙,只好去曾经和沐云枭待过的那些地方,一个一个的去寻找,希望能找到沐云枭。可是没有,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找都找不到。
云枭,你究竟去了哪里?是自己离家出走,还是被仇人给抓了啊。为什么我到处找都找不到你?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知道有多少人正在全力找你吗?
整整一个月,云可念跑遍了A市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沐云枭。她不肯放弃,继续在那里找。
某天,她在经过南宫家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南宫烨。她打量着比之前消瘦了很多很多的南宫烨,愣了一下,才和他打招呼。
南宫烨在看到云可念的时候,只是礼貌的回了一句招呼,就转身走了。如果霏琳没有告诉我一切的真相,我或许现在还在恨云可念,或许,我现在还在云家讨说法。或许,我会直接杀了云可念。又或者,我会直接将她送进监狱,让她在大牢里度过一生。
云可念看着打完招呼就离开的南宫烨,想起南宫烨和沐云枭是好朋友的时候,向他打听沐云枭的事情:“南宫先生,请问,您知道沐云枭去哪里了吗?”
南宫烨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对不起,我不知道。”
云可念听到回答以后,想了想,又询问:“那我想请问一下,南宫煜先生在吗?”
南宫烨摇了摇头:“他不在,他去国外寻找沐云枭了。”
云可念听到以后,转身离开了。
南宫烨想起了一些事情,叫住了她:“等一下。”
云可念听到他说等一下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怎么啦?”
南宫烨想起莫雅晴生前对云可念所做的事情,代莫雅晴向云可念道歉:“我知道,莫雅晴这一辈子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还请你看在她已经死了的份上,别再恨她了。”
云可念在南宫烨提起莫雅晴的时候,心里还是有恨的。可是,她在听到莫雅晴已经死了的时候,又不恨她了:“你放心吧,我早就不恨她了。”
只是,莫雅晴究竟是怎么死的?又是谁害了她?就在云可念想问南宫烨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云可念看着南宫烨萧条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继续去寻找沐云枭了。就这样,她从A市一直找到D市,接连找了三个月,都没找到他。
沐云枭,不管有多难,我都会找到你。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让你提前离开我的。
云可念在街边买了一瓶矿泉水,她喝了两口,继续踏上了寻找沐云枭的路。可是,却没想到在路上,碰到了一个熟人——叶寒霜。而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叶寒霜在看到云可念的时候,愣了一下,才和她打招呼:“嫂子,好久不见。”
云可念在听到叶寒霜叫自己嫂子的时候,倒是挺懵的。不过,她还是礼貌的和她打着招呼:“好久不见。”
叶寒霜身边的人,在听到叶寒霜叫云可念嫂子的时候,倒是用一种新奇的目光看向了她。他还忍不住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云可念,越看越满意。这孩子,看起来还不错。
叶寒霜点了点头,熟络的拉住了云可念的手,询问:“你也是来找我哥的吧?”
云可念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疑惑了一阵,才回答:“不是,我是来找沐云枭的。”
叶寒霜的哥哥?不认识。
叶寒霜在听到云可念的回答后,忍不住笑了笑:“那就对了,我们也是来找他的。”
“你们?”云可念迷茫的看了看叶寒霜,接着在她身旁还看到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和沐云枭长得特别相似。她在看到那个人的长相时,忍不住脱口而出:“云枭?”
沐丹阳在听到云可念称呼自己为云枭的时候,也不恼。他只是温和的向她介绍着自己:“我是云枭的父亲,我叫沐丹阳。”
云可念在听到沐丹阳的介绍以后,僵住了:“云枭的父亲?”
我和云枭认识这么久,还从来不知道云枭的父母是谁。如果不是看在眼前这个中年男人和云枭长得如此相似的份上,我会以为他是逗我的。
沐丹阳点点头。
站在沐丹阳身旁的叶寒霜,也点了点头:“是的,他是云枭的父亲,同时,也是我的父亲。”
云可念懵了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