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即刻通知士元,让其派人出使靖国,务必赶在入暑之前完成交接。”
“另外,令徐荣统五千兵驻守朱宋关口。令丁奉统五千兵驻守高密。令张辽前往蒙阴,担任主帅,并调兵一万,以御赵国虎狼。”
“并传令庞统为镇国大将军,统军一万五千,戍卫整个梁国境内。”燕云快速喝令着。
“诺,属下这就去办。”贾诩闻言,低眉道:“对了,越国之事?”
“此事不用操之过急,我来解决即可。”燕云冷声,道。
看着贾诩退下,燕云端坐在木椅之上,不由喃道:“郭嘉呀郭嘉,你究竟意欲何为呀!”
…………
三日后。
此三日燕云的按兵不动,也是让越国上下摸不着北。
而此时,靖国宫殿内。
一男子升高七尺五,身材挺拔,面如冠玉,乃是朱国世族才子,受庞统指派,前来议和的。
“参见靖王,”男子不卑不亢,微微一礼,道。
“此番前来,何事呀!”靖桓皱眉,冷问道。
“启禀靖王,此番奉我主嘱托,前来与靖王议和,愿结为邦交之国。”李炔朗笑,道。
“结为邦交?哈哈哈哈,真是好笑。燕云坑杀我强靖士卒时,可成想过如此?”一旁,张纪不由冷笑,其也是知晓赵国的意图。斥喝道。
“张太傅言过了吧!两国相争,有所死伤乃常有之事,难道太傅就这点肚量么?”李炔反讥,冷道。其也是知晓,张家族子张勇战死那场战役。
“哼,”冷哼,一甩袖袍。
“如今赵国刚有所动作,燕云便命人前来结盟,莫不是怕了吧?”司空陈灌也是冷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闻言,李炔仰头大笑,也是让人不禁佩服其胆气。
“你笑什么!”陈灌皱眉,冷喝。
“赵国是强大不错,可我主为何要怕?先王在世时,赵国一度占领近半梁国,甚至掳去先王,可却被我主轻而易举逐出梁国,御敌与国门之外,难道这就是陈司空说的怕么?”李炔朗声道出,反问。
“哼,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燕云受雷国大举压境,我不信其可以一举对付两大强国?”陈灌被呛得面色不好,挥袍斥喝道。甚至带有丝丝得意。
“我主能不能对付两大强国你们说的不算,可是我主诚心结盟,你等却如此阻拦,莫不是心怀不轨,与赵国有所勾结么?”冷着神情,李炔嗤笑道。
“你休要胡言乱语!”张纪冷喝。
而一旁,陈灌却抬了抬手,示意其稍安勿躁。
接着好笑道:“既然你说你主带着诚意而来,那且说说,是何诚意吧!”
“为了此次议和,结为邦交,我主愿意割让朱国全境赠与贵国。”自信一笑,其自认为此绝对算的上重磅消息。
“啊!这怎么可能……”
“这绝不可能,一定有事燕云耍得诡计。”
“…………”
一时间,怎个朝堂之上炸开了锅,纷纷表示不信。
“你说什么?燕候愿将朱国赠与我国!”靖桓此时起身,不敢相信道。
“不错,我主亲口许诺,绝无半点虚假。”李炔温和一笑,道,“不过我主有一个条件,便是希望梁,靖二国之间可以行商,互通有无。”
当然,此处行商不同寻常偷偷摸摸的小买卖,此乃国家允许得大买卖。
“行商?”靖桓皱眉,诧异道。
“对,就是行商。只要贵国答应行商,我主即刻将朱国割划在靖国治下。”
“另外,我梁国商人在靖国售卖的东西,会税十中有一的关税,此乃互赢,如何?”李炔虽然不知此时何意,不过多是上面的指是。
“这……”靖王犹豫了,此实在太过于诱人,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君上,休要受其蒙骗,如今赵国意图伐梁,所以燕云弃朱赠靖,实乃不安好心,想让我靖国为其拦下强赵呀。”一旁,陈灌也是捋清其中道道,不由道。
“哈哈哈哈,没想到陈司空如此胆小呀!白送土地都不敢接收,日后何谈一统天下呀!”李炔朗笑,充满着鄙夷。
靖王闻言,也是点了点头,就连张纪也不例外,此举也算是容不得靖国拒绝。
应为,至始至终靖国都在赵国铁骑的笼罩之下,假如因梁国之事而放弃朱国这块领地,显然不是良策。
“尊使一路奔波劳累,孤这就命人为使者备好庭院,休息一二如何。”靖桓轻笑,道。虽然他知晓这是燕云挖的坑,但是靖桓也不得不跳。
“那此事……?”拖着长音,示意问道。
“哈哈,靖,梁本就是盟友,何来议和皆邦交之说?至于行商,此乃好事呀!贵国的商会尽管前来便是。”靖桓朗笑,道。
“谢靖王,朱国国土不小,也请靖王尽早完成交接。”李炔温和一笑,道。
“一定一定。”笑了笑,“来人,带尊使下去休息,并备好盘缠,留作回途所用。”
而台下,张纪拐了拐陈灌,轻言道:“燕云舍下这么大块肉,白送,就算有阴谋也得吃下,不要多言了。”
…………
一连七日,朱国也是彻底交接完毕。
当统军强攻翟国的赵煌得知后,也是微皱这眉角,冷喝道:“好一招以退为进,还真是小看你了。”
“少主,怎么了?”见赵煌神情不是多么友善,周亚夫皱眉不解,问道。
“无事,只不过小看了这个燕云,没想到其竟然如此果决。”赵煌冷声,轻道。
接过信封,一行行扫过,周亚夫也是露出诧异。
“这个燕云竟然有如此气魄,看来其短短一年多时间,将梁国扩张一倍有余,绝非浪得虚名呀!”周亚夫也是皱了皱眉,国字形的脸颊上带着丝丝正色。
“呵呵,就算燕云强,但是其漏算了一点,其将朱国割让给了靖国,单凭那群酒囊饭袋,与白送我大赵有何区别。”赵煌眼中露出无敌的自信。
接着其怒握五指,眼中怒意滔天,因为其脑海中清楚记得,自己与猪同槽,忍受母猪凌辱时的样子,那时的他苟延残喘。一路逃回赵国,其中数次差点被杀,更是沿路乞讨,餐不果腹,其也算是历尽九九八十一难才得以逃回赵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