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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谦数落完柳月,心满意足的走了。柳月坐下来继续打坐调息。不知道为什么,当冷谦说要帮她后,柳月忽然就觉得安心了许多。感觉本来自己就是大海上的一叶扁舟,狂风巨浪,随时都有灭顶之灾。忽然,身边多了一根深扎于海底的柱石,只要紧紧抓住它,就不会被大海吞噬。
柳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防备心很重的人。但一直以来,自己确实很信任他,好比炼出了融合矿,当时喜悦的不能自抑的自己第一个找的就是他;如今这种情况也是,她本来想把杀死史若香的事情烂在肚子里,谁也不告诉。无论是不是对方的过错,同门相残听起来毕竟不光彩。但是今天还没等冷谦怎么问,自己就下意识的说了出来。说出来后,还关注了下他的脸色,好像怕他因此讨厌自己?
柳月有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为什么自己好像很在意他的感受?柳月甩甩头,她居然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就在潜意识里就很在意他的感受了吗?心里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可能有点喜欢冷谦。
但是,喜欢又怎么样,也许只是对偶像的崇拜狂热呢。就像自己在现代的时候也喜欢各种明星和偶像啊。而冷谦不就是偶像级别的人物,自己喜欢崇拜偶像不是很正常嘛。
至于会不会是那种喜欢,柳月觉得自己现在想为时过早。正如自己在金乌之谷之时所想,自己不会觉得爱情来了要回避,她会勇敢的面对,但是必须建立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而现在吗?首先冷谦对她的感情柳月根本不能确定。而且,她对冷谦的感情也不深,只是刚萌芽而已,也许很快自己就不喜欢他了,去喜欢别人也说不定。
这么一想,柳月便把这事情给丢开了。专心的打坐疗伤,静等冷谦给她送药来。
此时的冷谦在史若香的住所里,对于本来就是阵法大师的冷谦来说,阻挡柳月的防御阵法根本不够看,分分钟解决的啊,甚至进去后,他还把阵法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有人在里面。
翻找了很久,并没有找到柳月所说的含红线蛇血的解毒丹,其实就算有,这解毒丹估计也会随身携带,而史若香早就被混天雷给炸了,连渣都不剩,更何况她的储物袋等东西。冷谦虽然这样想,但并没有就此停手,直到把整个房子都翻了一遍才罢休。也不是什么收获也没有,虽然没找到解毒丹,但是他找到一本养蛇手记。开篇的序页上有史家的家徽图案,大致翻了一下,里面详细记载了了每条蛇的出生时间、品种、生养它们的雌蛇编号,以及最后认谁为主等内容。
冷谦皱了皱眉头,想到史若香的那条红线蛇,又想到史若情的储物袋里那颗还未孵化的蛇蛋,以及那史家族长的灵兽袋上的蛇形标记。知道这蛇十有八九是史府自己饲养的。
想到这,冷谦挑挑眉,这史府真够大胆的,修仙界有规定,除了门派,任何修仙家族和个人除了那些认主的灵兽,不得大批饲养灵兽。这史家仗着有一个掌门弟子,就敢违背规定了。冷谦眉头皱的更紧,只是对史家的做派本能的不喜。不过这与他何干,只要不涉及到自己关心的人的生命及利益,是非对错从来都在他心里就够了。所以仅仅皱了下眉后,他便不再管这件事。
史若情虽然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妹,他也会给她师兄的纵容,但是她的家族根本不在他的考量范围内。他只是开始思考,自己要怎么解柳月的毒。其实,柳月对解毒法仅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其实生出那条使人中毒的红线蛇的雌蛇的心头血也是可以解毒的,虽然速度慢一点。但是,无论怎么说,能挽回条命就好。
想到这,冷谦将那本养蛇手记随手扔在储物袋里,便飞身而出,往史家疾驰而去。
史宅位于明霞城内的西面,本来明霞城根本不会有他们的位置,就是因为出了个掌门弟子地级单火灵根的史若情,史家虽然仅仅是中等家族,但是如今却能和传世几百年的大家族平起平坐。房屋占地面积很大,处处雕梁画柱,炫耀着一种低调的奢华。
冷谦一袭白衣站在史家的屋顶上,根本无需遮掩。史家的阵法对他来说如入无人之境。史家的族长是史家修为最高的修士。为筑基初期。除非冷谦故意露出破绽,否则凭柳族长的功力和修为根本不能发现他。
站在屋顶没一会儿,冷谦又要皱眉了,筑基圆满修士,神识强大,不说方圆百里,就说在这史府所在的范围内都尽收眼底。这史家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那史家族长每次到门派探望史若情都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对他也是客气有加。虽然稍嫌谄媚,但也无失礼之处。管家也谦卑有礼。骨子里却是这样的。
尽目所及,都是**之色,偌大的府邸,几乎每个房间里的修士不是在**侍女,饮酒作乐,就是在狎妓。那族长甚至在和两个男童作乐。女主人们也不甘示落,这不,那族长之妻的房中床边赫然坐着史府管家,两人正含情脉脉的对望……冷谦扫过一眼便罢了,冷淡的转了眼,很快找到了史家养蛇的蛇窟。
蛇窟外面阵法重叠繁复,比史家的护族大阵高两个级别不止。对冷谦还是没什么影响。现在整个紫山派的护山大阵就是他参与设计的,这种小型防御阵法只需一眼就能看破。
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蛇窟,取出一管箫无声的吹奏着什么,没有声音,却让所有的已经高昂起头、戒备的蛇都陷入沉睡。身形飘忽如鬼魅,迅速找到唯一的一条红线雌蛇,抬手间,逼出它两滴心头血。用玉瓶装好,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一阵清风拂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