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肯定是那车夫有问题。”许平文恍然大悟,怪不得上了马车他就觉得晕乎乎的呢,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肯定是着了那个人的道了。
赵二狗也回过神了,的确是这样啊,可是他们现在也没什么办法了,都已经被抓住,跑不掉的。
两个人被带回衙门,到了镇上就被老百姓指指点点的,还有人朝着他们扔菜叶子,有些人家里有人赌钱,更是气愤,“就是你们这些害虫给害的,我呸,就该把你们剥皮抽筋,砍头才好呢。”
“哎,你自己儿子赌钱,犯得着这么骂人家吗?不赌不就行了?”边上一人说道。
那人又道,“要不是有他们这些肯借钱的,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去赌钱,借来借去,最后银子还不是进了他们的口袋?害苦了旁人啊,我儿子也进了牢里,县太爷抓得好啊,把我那不孝子多关几年,给我管好了才是大好事啊。”
刚刚反驳的那人也不说话了,人家也没护着自己儿子啊。
许平文和赵二狗几乎是被骂着到衙门的,公堂之上,赵大人已经坐着了,见他们被带进来,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许平文支吾着不肯说实话,赵二狗就直接说了,“草民赵二狗。”
反正到了这时候,县太爷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了,狡辩也没有用的,还不如老老实实说,看能不能争取轻判。
许平文一向都听赵二狗的,见赵二狗都认了,赶忙说,“草民许平文。”
“你们两个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赵二狗低着头,“大人,草民不该被张爷哄骗,拿了银子给他,大人,草民真的以为张爷做的是正经生意啊,草民真的不知道张爷竟然是那种人,草民冤枉啊。”
许平文心里感叹,还是赵二狗有办法啊,这话说得真是好,他赶紧有样学样,“大人,草民也是,完全不知道啊。”
赵大人轻哼了声,完全不信他们的话,“你们把银子给了张虎,得了那么多的收益,就没想过他做的是什么买卖?”
“大人,草民没念过书,哪里懂这个啊,还以为茶楼就是那么挣钱呢。”赵二狗一脸无辜地道。
许平文也是一个样,“草民也是,没念过书,什么都不懂。”
“一派胡言。”赵大人才不会信这些话,而且这两个人这样子还像是以没念过书为荣,这让他火气更大了。
“你们两个要是再不承认,别怪本官不客气啊。”赵大人手里拿着一根筹子,“本官现在再问你们,到底知不知情,要是撒谎,打十个板子,撒一次谎打十个,自己数着啊。”
说着,他又问了句,“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张虎私下里干的什么勾当?”
赵二狗和许平文当然不会承认,两个人异口同声地道,“不知道啊大人,草民真的不知道啊。”
赵大人直接扔了一根下去,“本官再问,还是那个问题,到底知不知道。”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啪嗒,又是一根扔了下去,许平文想着板子的滋味,忍不住抖了抖,他可是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