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四个人一起去见姚师爷,反正尴尬的事不能让我一个人尴尬。
赵悟空说他嘴笨,死活不去。
四驴子说他来大姨妈了,痛经,动弹不了。
花木兰也说来大姨妈了,但根本不可能,许某人给她算着日子呢。
最后我们商量决定,谁去,到时候分钱多分二百万。
花木兰举手报名,但还需要个爷们,投票决定,许某人再次遥遥领先。
妈的,为了二百万,还要啥脸面。
我打电话约姚师爷见一面。
姚师爷问我什么事,我说好久没见面了,一起吃个饭。
姚师爷没说什么,约定在茶馆见面,我们在可克达拉,姚师爷在霍城,所以我们约定晚上见面。
我拍了几张照片后,花木兰开车,发兵霍城。
“妹子,你那豪宅盖好了,能不能让我们三个杂碎过去睡一宿呀。”
“当然了,你们带我赚钱,我都计划好了你们的房间,专属于你们三个的房间。”
不管这话真假,我听了心里很舒服。
花木兰继续道:“只能你们三个住,不能带别的女人过来,再给我整埋汰了。”
“哦。”
“没事,到时候你们有需求,我陪你们。”
我呵呵道:“妹子,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您那身材,滋滋滋。”
花木兰努嘴,样子还挺可爱。
此时,我和花木兰就是纯真的友谊,比和四驴子都纯洁。
为啥?
举个例子,假如一个爷们和一个姑娘合租房子,一人一千块钱,要是越过雷池,我估计不仅姑娘的一千块钱房租不用出了,爷们还得搭点。
不看僧面看佛面,凭借的花木兰欠我钱,我也不能对她有想法,对于守财奴许某人来说,睡一觉一千多万没了,我恨不得自宫。
我们提前到了霍城,花木兰说去逛街,我从心里排斥逛街,男的出去买东西,都是直奔目的地,到那就买,花木兰什么都不买,就逛街,看,反正就是溜达。
在商场试衣服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熟人——三江红。
三江红和王把头也在逛街。
我迅速躲了起来,我不知道该不该上去说句话。
三江红和王把头在商场对面的户外用品店选帐篷,看样子要有所行动。
“好看吗?”花木兰问。
我从上到下扫视了一圈,花木兰身穿维族故国公主的服饰,加上银发饰点缀,还真像个公主。
“嗯,像个公主。”
花木兰凑到我耳边道:“你要是敢说太平公主,我保证阉了你。”
我憋的脸通红,一字一顿道:“嗯,像太平天国的公主,挺好。”
“哼。”
我指了指对面道:“王把头和三江红在买帐篷,要不要过去看一下。”
“嗯?去看看也行,他们在霍城,旁敲侧击打探一下姚师爷的处境也好。”
花木兰的衣服还没结账,咱也大方,问了价格后,直接给店员钱,还多给了五百,让她帮忙去结一下。
花木兰很开心,挽着我的胳膊道:“谢谢狗哥,还没有男生给我买过衣服呢。”
“谢啥谢,两千七,回去记得给我。”
“滚,欠你一千万零两千七。”
见到王把头,他也很意外,三江红点头笑了,我道:“王哥,带嫂子出去露营呀。”
王把头愣了一下,笑道:“啊,出去转转,你们也出来逛啊,走,一起喝点茶。
我看了眼手机,时间充足,于是我们来到了商场一楼的奶茶店。
六块钱一杯的奶茶齁甜。
王把头小声道:“你们有线索了吗?”
“有了。”
“在哪?”
我把情况说了一遍,不知道为什么,当着王把头,我不想藏着掖着。
王把头听后频频点头,说我们厉害,果然是年少有为,呵呵,我都是老逼登了。
我又说了我们此行的目的,王把头分析道:“我觉得你们先别和姚师爷说这件事。”
“为啥?”
“因为还不到时候,就像借钱一下,别人找你借钱,你先拒绝一下,说手头紧,过后再说给他筹够了钱,借钱的人更会感恩戴德。”
王把头没有明说,他的意思是等姚师爷走投无路的时候,我们再亮出线索,到那时,上面人催的紧,姚师爷又没办法,我们提供的线索,就是姚师爷的救命稻草。”
我觉得愚蠢的许某人又被上了一课。
我问王把头来着干什么,王把头说的很隐晦,就是买点装备,假装自己很忙,做个样子给姚师爷看,为了拿到姚师爷那份旱涝保收的钱。
王把头的做法没有错,谁也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指点点,就好像给老板打工一样,没有人不摸鱼。
王把头的提醒也没有错,他想让我们先把消息在手里捂一段时间,等姚师爷着急了,一切价格都好谈。
我频频点头,心里下不了决定。
三江红比上次见面正常多了,不再骚里骚气,举止投足间多了几分贵妇的气质。
王把头也很坦诚,坦诚地说出了他和三江红的关系,原来是情侣,我不知道情侣这词准不准确,也可以理解为姘头,还有,王把头还说真姓不是王,是李。
王把头如此坦诚,目的只有一个,他得知我们从姚师爷那出来了,问我们要不要和他们拼车做买卖。
我拒绝了,我说我们想自己单干一段时间,以后有长途,还可以互相拼车。
王把头淡淡来了句我的拒绝在他意料之中。
王把头的队伍分钱很公道,不过我们四个还是更喜欢无拘无束,刚从姚师爷那跳出来,再去王把头那,毫无自由体验。
还有一点,我们四个,习惯平均分钱的方式。
告别王把头,我们先去茶馆等待姚师爷。
花木兰问:“王把头说的不无道理,咱们要不先缓缓告诉姚师爷呢。”
“不缓。”
“为啥?”
“得让姚师爷先立住脚才行,在上面人面前露个脸,姚师爷上位一个月了,不弄出点成绩,上面的人也看不上姚师爷,姚师爷根基不稳,咱们也不好过,此时,咱们最应该做的就是捧姚师爷。”
花木兰点了点头道:“狗哥,我觉得你现在比原来更有城府了。”
“没办法,上班一年的自己肯定会嘲笑刚上班时的自己,无知和愚蠢。”
不多时,姚师爷来了,满面愁容,眼圈都黑了,看来是最近休息不好。
“啥时候到的?”
我笑了笑道:“刚到,怎么样,有线索了吗?”
“哎,没有呀,都不干活呀。”
“你给出的价格太高了。”
“不出高价,下面的人不认我,到时候腹背受敌,更难受。”
我拿出手机,给姚师爷看了看图片。
姚师爷愣住了,激动道:“在哪?”
我说了过程,姚师爷兴奋地拉着我们出了茶馆,直奔可克达拉。
国道上能开一百三,也就姚师爷能干出来。
到了地方,姚师爷都没和四驴子他们打招呼,兴奋得有些发狂,毫不犹豫地跳进探坑。
“好,好,好。”
姚师爷一连说了几个好。
我笑道:“师爷,我觉得和草原汗王墓有关,拿不定主意,请您过来把把关。”
这不是恭维的话,姚师爷是我们的师傅,徒弟就得尊重师父,当然,还要给足姚师爷面子。
姚师爷很激动,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独自出去打电话,估计是给上面的人报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