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嘴角一抽,“行,怎么不行,夫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在这里,咱们做主。”静娴两人也不停的附和着,霏儿翻了翻眼皮:“那还愣着做什么,走,瞧瞧去,说不定还能有什么重大发现!”
顺着潜藏在一楼的暗室,霏儿与静娴、静逸三人直达位于三楼的天字一号房内。霏儿一进房间就好奇的凑上与二号房连接的那堵墙,可惜当初被她造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什么都没听到。
她低头犹豫了一下,看向静娴:“真的要这么做?”
静娴还没开口,静逸就‘噗嗤’一声乐了:“原来夫人您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咯咯咯……。”
夏侯霏一巴掌拍在静逸的脑门儿上:“你就没有吗?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死妮子!”
被她这么稍稍一威胁,某只立即闭了嘴,乖乖的端茶递水去了,霏儿不动声色的走到高高的书架前,旋转其中一个装饰物后,面前的书架犹如幕布一般从中间往两边双向打开,当正中间那块儿犹如冰块儿一般透明的物体呈现在静娴两人面前时,她们的下巴险些落了地:“这,这是……。”天,她们看到了什么?夫人在做什么?
两人的反应让夏侯霏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当初装修的时候不是看过了?现在你们这是闹哪样啊?”
两人脸上一红,别扭的别过脸:“夫,夫人啊,这,这是不是不太好?万一被宗王发现……。”
夏侯霏剜了二人一眼,径直坐了下来,一边吃点心一边对着镜子里的澹台宗发牢骚:“可惜啊,爹爹只留给我制作镜子的方法,没给我留一些窃听的方法,现在只能看到人影儿,听不到对话,急死人了。”当初装镜子的时候,就考虑到隔音效果的情况,所以镜子的面积没敢做的太大,但即便这样,也有一平方米,足够看清这个房间的所有动向了。
在二号房里,表面上看这一个平方只是一面稀奇的镜子,任谁也想象不到从她这里看,那就是一块儿透明的玻璃,外面发生什么,她这里能够看得清清楚楚,相反,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这和现代警察厅指认罪犯时的镜子一模一样。当初设计装修的时候,夏侯霏就想到了这一点,于是,每个房间都有这样的布局,当然除了一号房之外,其余房间藏得更加的隐秘,且机关也是好几个,不是核心人物,谁也不知道这个秘密。
刚开始只是觉得好玩儿,没想到今天还派上了用场,着实让她又惊又喜。
“你们站着干什么?坐啊,噢,对了,先把房间锁好去,万一有什么动静咱们逃跑也来得及。”霏儿这话让静娴嘴角直抽抽:“夫人,咱们是从下面上来的,外面的锁还挂着呢!”意思就是,从外面锁才正常,在里面锁,就有些不正常了。
霏儿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抱歉,我忘记了这一点,哈哈,那坐,赶紧坐下,嗯……等一下,咱们把桌子往里面抬抬,坐得近一点,好看清楚他们的嘴型,琢磨琢磨这家伙一会儿能说些什么。”
看着自家主子跃跃欲试的模样,静娴真希望一会儿那个房间只是单纯的吃个饭,可千万别给他们整出点不正常的东西出来啊,若不然被太子爷知道了,她们两个怕是又要倒大霉了,现在主子们坏透了,惩罚人从来不自己动手,全让她们的夫君动手,简直,简直就是……
一想到那个bt的惩罚,两个人俏脸刷的红到了底儿,看的嗑瓜子的夏侯霏是莫名其妙:“这么冷的天,你们很热吗?居然还脸红?”
两人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抱着茶杯一声不吭,连头都不敢抬了。霏儿这下更好奇了,本想继续追问下去的,偏巧余光一扫,竟让她看到澹台宗站起了身,这一惊不得了,险些让她一屁股摔倒在地,夏侯霏的异样立时感染到了静娴两人,当她们看到这一幕时,也惊得张大了嘴巴,“这,这怎么可能?”
夏侯霏在短暂的惊诧之后,很快恢复了镇静,立即让静娴回府:“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赶紧将你们家太子爷给我带到这里来,记住,来的时候化化妆,我觉得,今天定然不一般。”
静娴虽然受了惊,但也意识到这不是一件小事,脸色沉沉的,接了命令的她快速离开了星期五。
夏侯霏哪里还坐的下去?她站起身来,一边观望着镜中的澹台宗,一边来来回回的走动着,澹台宗这货居然站起来了?而且,她看他走路的姿势,完全就不像是一瘸子,是他压根儿就没有被打瘸,还是他的腿早就已经别人医治好了?恐怕这个问题,只有澹台瑾这个神医来了才能做些解释,毕竟,以他专业的目光,更有说服力。
此时此刻的澹台宗正靠在窗前,一脸冷漠的望着楼下的街道,不知在想些什么,房间里除了他之外,没有别人,自然也不会有别的声音发出。在他等人的同时,霏儿也是一脸焦躁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且暗自庆幸自己今天能来到这里,否则这么精彩的一幕岂不是要被她错过了?只是,还有一点让她无法理解,澹台宗为什么不选择别的地方,偏偏将自己送到她的眼皮子底下?难不成在他眼里,星期五是一个没有背景,且是唯一开业的酒楼而已?
不管是什么原因,能让澹台宗等在这里的人,潜意识里,夏侯霏觉得不会是一般人。起码,在临月国,能让他亲自等人的人,上上下下算起来,也没有几个。这一点,足以说明,这个来人的身份,定然不一般。
可,会是谁呢?谁会在大年初来这里与他见面呢?
霏儿越想越觉得脑袋大,如果说以前她只是觉得这个澹台宗与蔺沧海一样的阴险狡诈的话,那么现在她又看到他演戏的天赋,能将一个瘸子装的那么像,还真是为难他了。就是不知道,他不是瘸子这件事,究竟有几个人知道呢?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去,夏侯霏越来越焦躁,看的一旁的静逸也是提心吊胆,想要开口劝几句,可话到嘴边,又不得不咽了回去。
恰在这时,镜中的房门被打开了,在静逸放大的瞳孔中,夏侯霏猛地转过身,当看到画面中出现的那个男人时,她整个人定格在那里,半晌没动一下,最后还是静逸担心的不行,轻轻的推了推她:“夫人,您没事吧?”
夏侯霏僵直着身体指着镜中正与澹台宗交流的男人,转首问静逸:“这个男人,你可知道是谁?”
静逸柳眉轻蹙,有些犹豫:“看着眼熟,但不敢确认,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霏儿冷笑一声突然坐了下来:“哼,你自然眼熟,仔细想一想,是不是在南启。”
南启?静逸眯了眯眼,认真的趴在镜上观察了半天,才讶异的转眸:“嘶,他,他不是南启的,南陵王吗?”
夏侯霏环抱着手臂,一双静若寒潭的水眸一眨不眨的凝视着画面上的两个人,唇角漾起一丝冰冷的笑容:“真没想到,这个澹台宗这么本事儿,失去了蔺沧海这个左膀右臂,他竟然有办法搭上南陵王这条线儿,就算这个南陵王已归属天照,但谁知道他私下里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没想到今个儿这一趟收获颇丰啊,看来,有必要给哥哥去一封信,了解了解这个兰陵王了。
‘咔哒’一声响,暗门的方向被人从内向外打开,霏儿惊了一下,猛地转过身,澹台瑾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天字一号房内。霏儿赶忙站起身,一把拽着他就往镜子前推:“你看看,那个人是不是南陵王?”
澹台瑾诧异的看着镜中正站在一起攀谈着的两个人,有些摸不清楚状况的看着霏儿:“这是怎么个情况?二哥和南陵王,怎么会在一起?还有,他,他的腿,竟然?”
夏侯霏耸了耸肩:“我跟你看到的一样,与你的反应也一样,如画面所显,你的这个二哥,应该是装瘸,至于这个南陵王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也不清楚。”
澹台瑾突然抬起手,禁止她们出声,夏侯霏诧异的看着他凝视对方,心中暗想,难不成?他会唇语?
画面中,澹台宗与南陵王已经坐了下来,表情都很严肃,南陵王不知说了句什么,澹台宗一下子就火了,‘嘭’的一声站了起来,极力的在质疑他什么,南陵王也不含糊,依然如故的保持着自己的姿势,既没有示好,也没有显得谄媚,反而至始至终都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照这个情况来看,似乎是澹台宗更在意他一样,这两人之间,到底存着什么秘密?
仔细观察这位南陵王,没想到还是一只长得很是秀气的小鲜肉,他的皮肤非常的好,比一般女人家的还要白希滑嫩,即便顶着一张可爱的额娃娃脸,但摆起架子里却也毫不含糊,甚至还敢给澹台宗摆脸色,显然这不是一般的角色。也可以让她确定,南陵王与这个澹台宗的关系,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好,究竟,这两个人在说什么呢?
霏儿心中急的就好似猫儿挠痒一般的急不可耐,本身发现澹台宗的腿有问题就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如今又目睹了他与南启国原太子在这里接头,就更加的令人惊悚了,难道,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就在夏侯霏对着两个人的关系分析来分析去的时候,令两人意外的一幕再度发生了,这第三个推门进来的人,不是澹台昊又是谁?
大皇子澹台昊?那个一直以飘若谪仙、不问世事形象示人的大皇子澹台昊,竟然和他们走在一起?啊,头好疼,好晕,夏侯霏觉得自己的脑子一下子炸了开来,看着澹台瑾面无表情的模样,她突然觉得好心疼,恐怕连他也没想到他的大哥会出现在这里吧?究竟皇室之中有没有真情在?天照已经让他看清了所有,难道在临月,他也要面临这样的选择吗?
夏侯霏自嘲的够了唇,露出了一丝苦笑。她突然觉得自己不敢去面对太子这个身份,尤其是在知道自己没办法生育之后,就越发的胆怯了,因为两人的未来到现在为止也没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将来会不会走到最后,恐怕谁也无法预知。
尤其是,连那个在她眼里与世无争的大皇子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心中的某根弦,就这么的,断掉了!
此时此刻,澹台瑾是什么表情,她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是,今天这一幕,势必会让她刚刚凝起的决心,再一次的显现出裂缝。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总要去面临选择?天照如此,临月也是如此,他们只是想好好的过日子,这,也不行吗?
接下来,镜子里面发生了什么,夏侯霏已经没有心情再去了解了,她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静静的转动着自己手指上祖母绿尾戒,神色间的落寞,任谁都看的出来。
这样的一幕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房间渐渐暗淡下来,直到澹台瑾走到她面前,暗淡的影子遮挡住她的光线时,霏儿在僵硬的抬起头:“他们,走了?”
澹台瑾长叹一口气,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点了点头,眼底写满了担忧:“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夏侯霏小幅度的摇了摇头,一脸颓废气息:“没有,只是觉得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似乎又被打压了。瑾哥哥,为什么我们这么倒霉呢?为什么每当我们下定决心要大干一番的时候,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挫折呢?澹台宗、澹台昊,如果他们两兄弟联手的话,咱们的胜算有多少?还有那个南陵王,我现在很彷徨,很犹豫,甚至于不知道自己这么走下去到底对不对……。”
“霏儿,你想太多了,事情,没有那么复杂,乖,你什么都不用去想,一切都交给我去处理,好吗?”夏侯霏呆呆的看着他:“我也想,可是我做不到,我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了,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孤军奋战呢?这不是一个妻子该做的事,而我,也不愿意做那个永远躲在你怀里的小女人。瑾哥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澹台瑾叹了口气:“明白,我怎么会不明白呢?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你听得懂他们的唇语?”夏侯霏还在想刚刚在这里发生的事,自然而然的要先问她自己最在意的。
澹台瑾漆黑如深潭的黑眸闪过一道诧异:“唇语?”
霏儿点点头:“就是即便听不到对方说什么,也能跟着他们的唇瓣辨别出他们说的是什么,你刚刚看的那么认真,难道,不是在读懂这个?”
澹台瑾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我没你说的那么神,看得清未必就真的听得清,不过,也不是一点也没看出来,多少还是看出了点门道,不过,我需要先回去调查调查,才能给你说清楚。”意思是,他现在也是模糊阶段,只有根据关键词进行调查,才能了解这次三方会面是怎么个意思。
夏侯霏拧了拧眉,“那你看出来你的那个二哥是真的腿瘸还是假的了吗?”
澹台瑾点了点头:“澹台宗腿瘸是真的,当初去宗王府看他的时候我看得分明,甚至还下意识的莫过他断腿的部分,按理说他就算是好了,也会留下后遗症,走路不可能像正常人这般,但是今天这情况,还的确令人匪夷所思,且不说他走路的姿势正常,就连那力度也不似作假。这说明……。”
“说明什么?”霏儿着急的拉着他的手,澹台瑾安慰似得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说明有人暗中治好了他的腿,而且,这个人还是个高手!”
“可是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之外的神医,不就只剩下外公了吗?难道,还有别的人不成?”澹台瑾轻轻的摇了摇头:“哪里有你说的这么绝对?据我所知,外公当初还收过两个南启的徒弟,不过这些年却再也没听他提及过。当初为你解毒的时候,他还曾经去过南启,这件事,我需要写信问问他不可。说不定,能从他这里打开点门路。”
“该死的,这个澹台宗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些?”咋一看到他完整的站在那里,霏儿就心气不顺到现在,凭什么各种好事都被这个王八蛋碰上?凭什么倒霉都是他们夫妻?还有那个澹台昊,一提及这个人,就让霏儿觉得自己当初是瞎了眼了,才会觉得他与世无争,没想到澹台瑾反倒一点也不意外一样:“依着月梓这个人的地位以及野心来分析,澹台昊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回归田野,做一个与世无争的皇子。”
“这一点,我从一开始就没相信过,相反,我在意更多的就是这个澹台昊。月梓不可能让自己的皇儿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皇位竞争机会,当初是你娘离开,才有月梓这个非嫡氏的旁氏竞选神女之位,一旦澹台昊无法继承皇位,就意味着月梓和她的族人被月族打回原形,永远也无法变成嫡氏一脉。所以,这个女人的野心是至始至终都存在着的,至于澹台昊这个人,说实话,从我们回临月到现在,与他接触的还真的不多,连话都说的少,这人自然是无法了解了。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了解,这个回头我会派人去查清楚。至于这个南陵王——。”
夏侯霏抢先道:“有必要跟我哥哥联系一下了,毕竟,这个南陵王可是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他今天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临月,就证明这个人有问题,有问题就要解决,否则将来是会酿出大问题的。”
澹台瑾伸出手拍了拍夏侯霏的手背:“你太紧张了霏儿,这些事交给我们男人处理,你,别把自己搞的这么累!”
夏侯霏懒洋洋的翻了翻眼皮:“我也想,可看到这一幕,我又怎能不紧张呢?这三个人凑在一起,明显是要对付你啊,如今咱们已经没有金钱支撑了,万一他们有什么动作,我们恐怕……。”
澹台瑾突然伸出手指按上她的唇:“嘘,太子府没钱,不代表咱们两个没钱,有些事你不说,我也知道要怎么处理,放心吧,今天这一切我都看在了眼里,该准备的我自然会去准备,就算他们来一个突袭,咱们也不怕!”
霏儿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那我哥那边……。”
“瞧你,又开始紧张了,都说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澹台瑾有些无力的捏了捏她的眉心:“你呀,天生的劳碌命,醒行了,这戏看完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起身的空当,冷不丁的瞥到镶在墙上的那面镜子,澹台瑾不忘好奇的看着她:“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刚刚就想问你来着,实在太神奇了。”
霏儿漫不经心的瞥了眼:“这种东西在我们现代屡见不鲜,生活之中随处可见,就连这东西的特殊效应,也是从现代……等等,天呐,刚刚我怎么就没意识到呢?”夏侯霏突然停止了谈话,猛地抓起自己的头发看着澹台瑾:“我刚刚告诉你,这东西只有在现代才有,对不对?”
澹台瑾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变脸吓了一跳:“你,刚刚是这么说的没错,怎么了?突然之间这么大的反应?”
夏侯霏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可,可这制作的工艺,却并不是我带过来的,而是,而是,而是从我爹爹那里知道的。天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瑾哥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看着夏侯霏一瞬间雀跃起来的笑脸,澹台瑾的脑袋有些发懵,“霏儿啊,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样……。”
夏侯霏此时此刻激动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几度想要开口解释,却哽咽的发不出声音,这样激动的神色,任谁都怪吓人的,难怪澹台瑾会担心成那个样子,好在这丫头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没过一会儿,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神采飞扬的拉着澹台瑾,“我没有受刺激,我现在好的不能再好了,我怎么会受刺激呢?只是突然之间真的好高兴,好高兴啊!还记得,还记得我告诉你我的身世吗?”
澹台瑾木木的点了点头,“记得,你,你不是这个国家的人……,嘶,难道,难道你的意思是说?”结合到刚刚夏侯霏提到的,澹台瑾的瞳孔猛然间放大,一个可怕的想法在他脑中诞生了,他夸张的看着霏儿:“可,可是这,这可能吗?”
夏侯霏渐渐冷静了下来,对着澹台瑾用力的点了点头:“可能,非常有可能。我从来没想过这个可能,拿到方子的时候我还诧异怎么爹爹会有玻璃的制作方法,怎么也没往这方面想,真没想到啊,爹爹他竟然与我来自同一个地方。看来,幻灵岛之行,是必须要走一遭了!”到现在为止,他爹爹密室里的秘密她还没有揭开,我相信,那里定然还隐藏着更多她不知道的希望。
木景,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这个冲击对夏侯霏来说太大,由木景联想到的诸多可能,让霏儿对幻灵岛更加的好奇,难怪他会成为那样一位传奇的天才,能够拥有这样一位父亲,当真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可惜没能在他有生之年的时候享受到父爱,但愿他留给她的那些东西,能让她有意外的发现。
两人回到太子府时,心情或多或少都有些影响,尤其是夏侯霏,更是陷入自己的沉思不可自拔,澹台瑾看她这样,默默的退出去前往书房安排善后事宜,根据今天这情况,外公与如风那里必须去信一封了解清楚情况,至于澹台昊这里,势必要动用金鎏宗的情报阁才能调查清楚,霏儿外公那里也需要走一遭,月梓在月族定然也有动向,这个时候,但凡能想到的一定要顾全面,一个不留心,或许会有毁灭全局的后果。
至于南陵王,倒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当初平定南启的人是他,他若真想要来复仇,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他为何要选择与老大、老二一起联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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