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带人来到陈宏远的身边说道:“多谢陈公子送小辉回来,今日府里有些混乱,改日必定必定让他登门拜访!以表谢意!”
“伯母,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再者我与四公子也算患难之交,实在是不足挂齿!今日府上忙碌,宏远便不在此打扰了,告辞!”陈宏远忙拱手说道,看着季氏颔首,这才转身上了马车。
季氏看着他离开,也返身回到了府里,一时之间,将军府内紧张极了。
沐卿月赶来的时候便看到陈宏远的马车已经远去,这才利落的跳下了马车,随后看向夜云中说道:“大师兄,我们过去吧!”
叶云中微微颔首,这才随着沐卿月一起朝着将军府走去。
“小姐!”门卫看到沐卿月进来忙拱手行礼。
沐卿月微微颔首,随后便直接朝着叶承辉的院子走去!
此时,府医看着叶承辉的伤口,不由的吸了一口气,旧伤添新伤,四公子能撑到现在,也是难得了,不过眼下的情况,却不是自己能够治好的!随后忙走了出去,看着季氏惭愧的说道:“大夫人,四公子的伤势太重,老朽才疏学浅,怕是无能为力啊!”
“那怎么办!你是不是看着四公子是妾室所生,所以才会如此怠慢!”赵姨娘过来的时候,便听到杨府医的话,随即便朝着府医审视的看去。
“赵姨娘慎言,老朽虽说医术平平,但也是跟着将军出生入死多年,承蒙将军抬爱,让我在府里担任府医,颐养天年,对府里的公子们,老朽都是一样的对待!何曾有过偏失之心!”杨宏泰听着赵姨娘的话,顿时气急,忙看向赵姨娘义正言辞的说道。
赵姨娘不由一愣,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府医竟然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要知道自己从前,那也是好人家的闺女,而且对二爷还有救命之恩,连老夫人都对自己高看一眼,如今竟然被人如此落了面子,顿时脸色很是阴郁。
陈氏过来的时候,便看到眼前的一慕,掩下眼底的不耐,忙朝着杨宏泰说道:“杨府医莫怒,想必四公子受伤,赵姨娘也是一时心急,有道是关心则乱,这才胡言乱语一番,还望杨府医勿怪!”
随即便看了一眼赵姨娘,真是个没眼力劲的,杨宏泰虽说医术平平,但那也是跟着叶老将军出生入死的,并且也是几次三番的救人于危难,连她们都要对他尊敬,何况她一个小小的姨娘了。
赵姨娘看着陈氏眼底的警告,忙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季氏走了过来,看着她们在门口站着,不由的有些诧异,随后便看向众人说道:“放心好了,我已经差人去济世堂请了大夫,小辉一定会没事的!”
话音刚落刚刚得了吩咐的小厮便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季氏不由一愣,随即便看向他说道:“我不是让你去济世堂请大夫了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厮忙恭敬的说道:“回夫人,表小姐已经带着云大夫赶过来了!”
季氏忙朝院门口看去,果然看到沐卿月的身影,不由的大喜过望,忙走了过来。
拉着沐卿月说道:“卿儿,你来了,真是太好了,小辉受伤严重,杨府医对此束手无策,我正说去济世堂寻找大夫呢!没想到你把夜大夫请来了,快进去瞧瞧!”
沐卿月看着季氏急切的样子,微微颔首,随后便看向夜云中,眼里满是恳切。
夜云中看着沐卿月担忧的样子,不由的微笑着说道:“放心!我这就去瞧瞧!”说着便径直的走了过去,
沐卿月忙紧跟其后,一同来到了房里,看着夜云中眉头紧皱的样子,季氏的心仿佛被提起来一般,而反观赵姨娘,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若是不知情的人看着眼前的情况,还真得以为季氏才是叶承辉的亲娘一样。
陈氏平静的坐在桌前,看着众人严肃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忧虑,毕竟她也只为叶俞凡生下一子,加上叶承辉二房也才两个孩子,人丁到底是有些单薄,有他在也能和承文相互扶持,她也是不希望叶承辉出事的。
只见夜云中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刮刀去除腐肉,沐卿月忙上前帮忙,众人看着眼前的一慕,不由的心底一紧,随后便不忍再继续看下去。
杨宏泰看的倒是津津有味,有倒是活到老学到老,眼下有这个机会,能够看到赫连神医的大弟子主刀,他怎么能够错过。
期间,叶承辉忍不住剧痛,疼醒了一次,夜云中忙看向沐卿月说道:“把麻沸散用上!”
“好!”听着夜云中的话,沐卿月忙给叶承辉用上,没一会儿功夫,叶承辉便继续昏睡了过去,随后夜云中便继续手上的动作。
良久,夜云中才把手上的工具放下,给叶承辉小心的包扎,赵氏这才上前说道:“夜神医,不知小儿的伤势如何了,对他日后的身体可有影响?”
夜云中看了她一眼,便开口说道:“接下来,好好静养便是,至于恢复到什么时候,还要看后续的情况!”
赵姨忙悻悻的应下。
这时,叶承炎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本来他在铺子里查账,听到府里的小厮来寻,这才知道了叶承辉的情况,忙放下手上的事情,往府里赶,看着叶承辉虚弱的样子,不由的开口说道:“小辉今日不是在宫里参选驸马吗?怎么会身受重伤呢!今日的结果怎样…小辉有没有…”
叶承炎的话还没有说完,赵姨娘便看向叶承炎说道:“什么,他居然是因为参加驸马的遴选,才会重伤至此?真是自不量力,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如今他捡回一条命,便是烧了高香了,待他醒来,看我不让他好好清醒清醒,看来我平日里说的话,他是一点也不上心啊!”
“赵姨娘,小辉是什么身份,也不是你能置喙的,他是什么身份,他是将军府的四公子,即使你是他的生母,而我才是他的母亲,他还不是你可以随意批评的!知道吗?”陈氏看着赵姨娘越说越离谱,不由的出言制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