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商贩完全愣住了。
他只知道这么多九品符箓，需要很多很多的龙灵脉，其中的利润空间极大！
至于多少利润，根本不是他能够算出来的。
然而，眼前的客人，却在三息之间，全部算了出来！
他也不知道对不对，总之……
感觉不觉明历！
好厉害！
“咳咳……”
干咳一声，商贩假装听懂了的样子，然后开口说道：“那个，前辈您是哪个势力的大佬？”
他此时对商数的崇拜，已经溢于言表！
“保密。”
商数淡淡地说道。
一副高人模样。
“演技不咋滴。”
陈凡见状，摇了摇头，说道：“不过，专业知识太牛叉，这位商贩已经完全信服了！不疑有它！”
“反而会想太多！”
果不其然！
这位商贩，还以为是机密，顿时点头哈腰，一副“我明白”、“我了解”的神色，然后低声说道：“我懂，我都懂！”
“只是……”
他虽然被商数掌控了谈话的节奏，但是仍旧精明无比，开口问道：“前辈有39.9万条龙灵脉吗？”
“没有。”
商数如实回答。
虽然在南湾群岛的时候，他得到了大量的资源，之后杀了夜屠夫之后，更是将其身上的资源全部收拢在自己腰包里。
但是……
一下子拿出39.9万条龙灵脉，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太多！
这么多的龙灵脉，即便是通天第十八城的宋家，也绝无可能一下子拿得出来！
“你……”
闻言，商贩面色一黑。
这是在耍我？
虽然你是中品灵尊境强者，但也不代表，我就怕你！
在这片混这么久，他还是有些人脉的！
自保有余！
见状，商数继续说道：“所以……”
“我才来找你谈价的。”
“你到底有没有一千枚九品符箓？”
“如果没有，那就没有必要耽搁彼此的时间！”
“我的时间很贵的，一息1288颗龙灵石，刚刚咱们谈话到现在，一共过去了39息，已经耽搁我挣取颗龙灵石了！”
“呃……”
闻言，这位商贩顿时嘴角一抽。
尤其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见那些数字，就莫名地头疼！
“咳咳……”
他当即干咳一声，然后开口说道：“前辈放心，1000枚九品符箓虽然对我来说有些困难，但是我一定能够弄到！”
“只是……”
说到这儿，又是犹豫了一下。
显然在顾忌什么……
“薄利多销。”
商数趁热打铁，说道：“你搞到1000枚九品符箓，顶多花费20多万条的龙灵脉，中间的利润在10万条到20万条龙灵脉之间！”
“甚至，商某可以提前垫付定金！”
“商某不知道你还在犹豫什么？”
“这……”
“您随我来！”
听到那诱人的数字在耳边响起，这名商贩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地咬牙，最终还是选择试一试！
一旦成功，他必然大赚一笔！
甚至可以十年不开张！
可以肆意的去胡同里，找翠花了，不用担心一夜留宿的价格了……
商贩命令他的一位助手看着摊位，他则是亲自领着商数，朝着身后不远处的一个胡同里走去。
“要见到沈万豪了！”
陈凡淡淡地说道。
如果是其他使者、学徒去处理这件事，必然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最起码不会这般顺利！
结果，商数完全利用自己的缜密思维、谨慎性格以及算术方面的变态能力，使得事情异常的顺利。
“商数应当已经探知这个商贩，跟沈万豪有关！”
颜如玉开口：“事实上，整个隐灵坊市，必然会有很多猫腻！”
“沈万豪借助着隐灵商会这个庞然大物，如何为自己谋利？自然是利用职责之便！”
“那么……”
“涉及到大宗交易，恐怕都会告知沈万豪！”
“自然而然，会接触到沈万豪！”
“当然，其中还有很多商会内部的规矩和潜规则，无法一一阐述！”
闻言，陈凡点了点头，说道：“没错！”
“也因此，更能体现，商数此人，的确适合做财务！”
“能力极为出众！”
“是个人才！”
话音落下，在商贩的带领下，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某个隐蔽位置。
然后……
因为涉及交易额度太高，最终隐蔽位置的管事人，亲自带着商数，进一步深入。
只是这次……
“商前辈，请见谅！”
“接下来的路程，您请不要释放灵力、领域之力等一切手段，探知四周情况。”
“否则……”
“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管事人一脸歉意地开口说道。
闻言，商数点了点头，然后他就被要求蒙住了双眼，同时总感觉有一道目光，死死地盯着他，一股强大的阴魂气息，将他笼罩。
“左七步，前进十七步，右一百三十三步……前进三百一十一步！”
商数下意识地默记，很快他便是到达目的地：“距离刚刚那处神秘位置的直线距离，大概一千零三十二丈，全程一共……”
“此时面朝东偏南大概三分之一的位置！”
“另外，这位管事之人，虽然气息未曾流露，但是呼吸频率为一刻钟……”
“根据我对多数人的观察，这个呼吸频率，如果没有其他原因的影响下，应当是二品灵尊境强者！”
闻言，颜如玉：“……”
“我现在相信主人所说了，这个商数，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而陈凡，也是不由得嘴角微抽。
这个商数……
是不是得了一种病：不算数，就浑身不舒服的病？
这也太恐怖了！
“我现在，极其同情商数未来的夫人！”
陈凡忍不住吐槽一句。
“？？？”
颜如玉：“……”
然后，她开口说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说不定，商数的夫人，也是算数天才！”
“呃……”
陈凡：“那就有趣了！”
“那他们应该不会因为微积分、方程式这些学术问题打架吧？”
“微积分？方程式？这是什么？”
闻言，颜如玉一愣。
“没事。”
“我的一些瞎研究。”
陈凡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