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这样挺好,洗漱什么啊,怪麻烦的!”完颜冲嘴边的笑意加深,低身横抱起沈乐君跨过门槛向大床上走去。
“殿下,殿下,我,我自己会走的!”沈乐君笑的十分很难看。
“不用,我抱着更快!”完颜冲嘴角的笑意加深,走到床前毫不温柔的一把将沈乐君扔在新婚的大床上。
沈乐君硬着头皮没有向里面逃去,伸出胳膊抱着完颜冲的脖子,“殿下,你真的要人家伺候你吗?”
“这还有假?”完颜冲单膝驻在床上,倾身上前,在沈乐君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把拉着她的领子撕扯开来。
随着撕拉一声锦布撕裂的声音,沈乐君惊呼出声,就算她心里再镇定,当上身只剩下一件肚兜时也是怎么也镇定不来了。
沈乐君不假思索的往床里侧退去,完颜冲却一把拉住了她放在床上的手腕,嘴角的笑容显的有些狰狞,“你去哪?我的王妃!”
“殿下,我,我不是初女了,真的,我,我是不祥之身,还是别玷污了殿下的好!”沈乐君努力的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无奈完颜冲常年在战场上历练,手上的力气很大,根本不是她一个女人能挣脱的。
“我不在乎啊,女人还不都一样!”完颜冲伸手将沈乐君头上的发簪拔了下来,远远的扔在一旁,防止她伤了自己或者他。
沈乐君一头黑发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顺着优美的肩头滑落,称的皮肤更加水润白希。
完颜冲的眸子暗了暗,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女人也可以这样的美,心中有些悸动,一种无以言表的冲动在内心深处油走,这种感觉是在面对形形色色的男宠时从没有过的。
“你好美!”完颜冲伸手摸上沈乐君的脸颊,拇指划过侧脸,在粉嘟嘟的唇瓣上轻轻摩挲,手下是不可思议的柔软。
完颜冲不假思索的低下了头,覆上那张柔软的唇瓣,他想尝尝,那柔软的唇含在嘴里是不是感觉更好!
沈乐君的眉头紧皱,牙关紧咬,她真的是害怕了,完颜冲的眼中不再单纯的是狠虐和捉弄,那双眸子里沉浸的欲望让她的心脏紧缩起来。
完颜冲将沈乐君的双手合在一起,接着固定在头顶,倾身将沈乐君压在大红的褥子上,接着伸出另一只手摸上沈乐君的腰身。
大手穿过破损的外袍和中衣,隔着薄薄的肚兜抚摸上那柔韧的腰身,顺着迷人的弧度向上探索着,感受着手下不一样的柔软和细腻。
沈乐君眼角流出羞辱的眼泪,她以前是想过这一天会发生的,但知道完颜冲断袖后就放下心来,没想到要来的还是来了,居然来的这么猝手不及。
完颜冲感觉到脸颊的湿热抬起头来,看见沈乐君紧闭着眼睛,眼角流着泪,语气带了几分戏谑,“怎么,你害怕了?”
沈乐君不语,像是挺尸一般躺在那,就当自己是在做梦,被畜生咬了一口罢了。
完颜冲伸手摸着沈乐君的侧脸,手指顺着脸颊的弧度摸向脖子,接着在锁骨处画着圈圈,“府里有内歼!”
沈乐君保持着躺着的姿势不动,微微侧过了脸,不予回应。
“你只要告诉我,内歼是谁,我就放过你!”完颜冲放开沈乐君的手,伸手从沈乐君的脖子上挑出一根红绳。
沈乐君感受到脖子红绳的滑动才想起自己居然大意的没有摘下那能证明身份的玉锁,在玉锁从胸口拉出之前伸手按住了它。
“内歼是谁,我怎么会知道,殿下是不是问错人了?”沈乐君愤怒的睁开眼看向完颜冲。
“是不是问错人你自己知道,我本来只是怀疑的,但今晚肯定了,否则,为什么袁波涛早不中毒,晚不中毒,偏偏会在你受鞭子时中毒?”完颜冲放开沈乐君脖子上的绳,转而去挑弄沈乐君肚兜上的细绳。
“我,我怎么知道啊?就算是真的有内歼,他也不会告诉我啊!”沈乐君想起身,却被完颜冲按着肩膀用力的躺在床上。
“别急着走啊,你说,你现在要是被我凌虐,内歼会不会急着来救你啊?”
“凌虐?”沈乐君的心跟着颤了颤,壮着胆子问道,“你是什么意思?我被你整的还不够惨吗?”
“惨?这就叫惨了?不过是挨饿,挨巴掌罢了,沈乐君你知道吗?在边疆俘虏来的女奴我们会怎么凌虐吗?”完颜冲眼里放出诡异的光彩,嘴角的笑容变的更加邪狞。
“先是将她们按人头分了,一般就是三五十个士兵分到一个女人,接着就是将那女人四肢都绑在床上,嘴里塞上一块布,这样她就不能咬舌自尽了,接下来她们的任务就是让我那些士兵快活,一天一夜后,有的能熬下来,有的不能,熬下来的就会手脚都戴上手铐和脚镣,统一有人看管,预备着被拉出来赏给有功的士兵!”
沈乐君的眼神瑟缩,眼前几乎浮现出那些可怜的女人绝望的目光,“禽兽!”
“哈哈!”完颜冲伸手抚摸着沈乐君微微颤抖的肩膀,“别怕,我是不会那样对你的,无论怎么说,你都是我完颜冲的明媒正娶的王妃不是,让手下的人肆意妄为还成什么样子了!”
沈乐君的提着的心刚稍稍放下,只听完颜冲继续说道,“我只会日以继日的把你锁在床上等着我临幸,直到生下我的孩子!”
“孩子?你让我给你生孩子?”沈乐君忽然惊诧的问道。
“怎么这么惊讶,虽然我不喜欢女人,但男人生不了孩子啊,将来的小太子从我的正妃肚子里出来,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完颜冲伸手摸上沈乐君的肚子,那里现在还是平滑一片,想着能让它高高隆起,完颜冲的目光带着隐隐的兴奋。
“然后呢,让他在爹娘的宠爱中渐渐长大?”沈乐君带着嘲讽的说道,“还是在你和你的那些男宠的怀里渐渐长大?”
“重要吗?”完颜冲笑了一下,“反正你也看不见了,到时候我会告诉他,他的母亲水性杨花,红杏出墙,没有了你,他一样能受到很多人的宠爱,他将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孩子!”
“你,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放开我!”沈乐君猛的挣扎起来,她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受一点点委屈,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有这样阴狠BT的爹!
“得逞不得逞,可不是你说的算!”完颜冲哼笑一声,伸腿压住沈乐君乱动的双腿,两只手按住她的双手。
沈乐君的上身努力的挣扎着,玉锁从肚兜里滑脱出来。
完颜冲的目光定在那一枚小小的玉锁上,这个样式的玉锁他好像从哪看见过!
那玉锁比铜钱大了一圈,极品的和田玉锁外面是镂空的,精美的镂空花饰里装着一个小巧的玉葫芦。
完颜冲放开沈乐君的手,伸手握住那枚小巧的玉锁仔细看起来,“你从哪得来的这个玉锁?”
沈乐君正想编个瞎话,门口的侍卫急促的敲着门,“殿下,岚衣公子求见!”
“岚衣?”
沈乐君趁着完颜冲走神之际,一把夺回了玉锁,向床角缩去。
完颜冲只犹豫了一瞬间,就起身向外走去,打开门后问向那侍卫,“这么晚了,岚衣怎么会来?”
“这个,属下不知,但岚衣公子衣衫有些不整,而且好像受伤了!”那侍卫低着头禀告道。
“受伤了!”完颜冲不再询问,大步向门口走去。
沈乐君听见完颜冲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拉起一旁的被子裹在身上,先是默默的流泪,接着痛哭出声。
岚衣的头发散乱,青色的长袍上沾了不少的土,右肩还渗出许多血渍来。
三个时辰前,风月楼的演出刚刚开始,岚衣接过红裳递给他的纸条,思索了片刻,看向二楼一排的雅间,目光停留在其中一间上,那间是忠义候的世子罗飞包下的。
那罗飞在建邺城也算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了,不仅当街调戏女人,家中妻妾成全,而且此人还有一个癖好,那就是喜欢男人,家中包养的男宠不下十几个。
而罗飞不止一次向岚衣示好,每次都被岚衣巧妙的推了回去。
岚衣拦下给罗飞送茶的小厮,低头吩咐了几句,然后又等了一盏茶的时间,起身向那包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