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俊,就算如此,有的时候还是不要太过自信的好,你真的以为我的底牌只有那张符咒吗?”段鹏一脸的阴沉,如果不是逼不得已的情况下,那张底牌他是绝对不想用的!
“那就用出来让我看看啊!哈哈,说大话谁不会啊?”周俊撇撇嘴,一脸的不屑道。
“这可是你逼我的!”段鹏低喝道。
“鹏哥,千万不要啊!那种力量是不可控的!千万不要放出来啊!”王立秋连忙拉住段鹏说道,段鹏身上的那张底牌她是知道,说是底牌,实在是有些牵强,因为使用那张底牌的代价就是献祭自己的生命!以灵魂为引,将他体内封印的恶灵释放出来。
“立秋,走吧!不要回头,已经来不及了!”段鹏呵呵的笑着,他的脸上一道道神秘的黑色纹路慢慢的浮现出来。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们,所以我只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砰~
段鹏直接将王立秋甩下了青铜祭台。
“啧啧!好一对苦命鸳鸯啊!不过段鹏,你认为那个女人跑的掉吗?这里说白了就是一个封闭的死斗场,只有最后站着的人,才能获得一线生机!”周俊至始至终都没有阻止段鹏,这里的规则他可是清楚的很。
“多说无益,战吧!周俊,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你伤害到她!”段鹏一脸坚定的说道。
“那你就死吧!”周俊低喝一声,他的右手之上,一柄缠绕着黑芒的长剑若隐若现。
“原来如此,哈哈!周俊,这就是你的底牌吗?”段鹏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你竟然是那三千黑死剑奴之一!”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周俊冷哼一声,手中黑死剑一闪,直射段鹏的眉心而去。
“那你应该也知道自己的命运吧?原本我以为我已经很悲催了,不过比起你,我好像还很幸运!”段鹏轻笑着,他的身体上不停的升腾着一道道黑气,“三千黑死剑奴确实厉害,但是杀死我,你还能活多久!”
“这个是我的宿命,就不劳你费心了!”周俊冷哼一声,手中的黑死剑毫无阻碍的穿透了段鹏的胸口。
“嗬嗬~周俊,你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了吗?”段鹏狞笑着,化为骨爪的右手直接握住了胸口的黑死剑!“现在的我,可是名副其实的恶灵啊!”
唳~
凄厉的声音从段鹏的嘴里响起,此时的段鹏更像是从地狱归来的活死人。
“一剑杀不死你,那就两剑!”
周俊低喝一句,奋力抽出长剑,一个回旋狠狠地向着段鹏的脖子砍去。
砰~
恶灵化身抽身一侧,骨爪直接扬起,挡住了周俊的必杀一击!
蹭蹭~蹭~
霎那间火星四溅,恶灵化身的左手直接握拳,向着周俊的面门砸去。
“不要啊!”
落下青铜祭台的王立秋,声嘶力竭的大叫起来,她怎么也想不到之前还是战友的二人,此时此刻竟然刀剑相向,而这一切的发生都太过突然,让她根本就无法做出相应的举措。
“既然如此,那你何不也加入进去?两个人打怎么会有三个人乱战有意思呢!”
沙哑的声音突兀的在王立秋的身旁响起,她只感觉到一道冰冷的寒气侵入她的身体之后,就失去了知觉……
呼呼~呼呼~
青铜祭台上突然卷起了肆虐的狂风,阶梯上,身着白衣的王立秋大步而出。
“吾族之神庙,岂容尔等放肆!”
冰冷的声音从王立秋的嘴中响起,她冷冷的盯着周俊二人,双手挥舞之间,夹杂着飞雪的狂风直奔二人而去。
反观周俊二人,在王立秋的低喝之下,如同被定身一样,静静的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砰~
周俊二人直接被打飞出去,狠狠地砸在了墙壁纸上。
噗~
二者齐齐吐出一口鲜血,满脸不可思议的盯着祭台上的王立秋。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这么强?”周俊忍不住苦笑着说道,想不到自己谋划了这么久,最后却败在了这个毫不起眼的女人身上。
“但愿老夜他来得及吧!”
周俊有些不忍的瞥了一眼落在不远处的恶灵化身,此时的他早已经丧失了神志,拥有的只是恶灵的本能罢了。
嗷~
恶灵化身怒吼一声,直接翻身而起,嘶吼着冲向王立秋。
“肮脏的蝼蚁,还是下地狱吧!”
王立秋冷哼一声,挥手之间,半空中竟然凝结出一根根尖锐的冰刺。
嗷~嗷~
被静止在半空中的恶灵不停的挣扎着,却依旧是无济于事,整个空间就像是被王立秋彻底掌控了一样!
噗~噗噗~
一根根尖锐的冰刺直接将半空中的恶灵化身洞穿……
“嘿嘿,少年人,是不是感觉到很乏力啊?不过这也正常,毕竟你面对的或许就是雪族最后的血脉了!”戏谑的声音响起,不知何时,一名身着大红袍子的老者站在了周俊的身旁。
“你是谁?”周俊一脸警惕的打量着老者道。
“我是谁?哈哈!年轻人,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红袍老者哈哈大笑起来道,“我们之前不是见过面吗?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你……你是那个村子里的归来者?”周俊脸色大变的说道,这一刻,他终于想起了老者的身份,第一眼看起来就觉得眼熟!
“不错,嘿嘿,好小子,也不枉我庇护你们一夜!”红袍老者嘿嘿笑着,他指了指远处的王立秋道,“想要打败她吗?我可以帮你的!”
“那我需要付出什么?”周俊顿了顿,沉声问道。
“信仰,只要你信奉我!我就给你力量,给你足够改变一切的力量,当然,前提是你对我的信仰足够忠诚!”红衣老者呵呵的笑道。
“信仰吗?”周俊喃喃着,似乎是可以接受的代价呢!
“啧啧,一条深渊爬上来的小杂鱼也想获得信仰之力?你是不是在痴人说梦啊!”
爽朗的大笑声突兀的在祭台上响起,只见虚空裂开,一名打着黑伞的男人走了出来。
“你是谁?敢管本尊的事?”红衣老者身子一顿,满脸警惕的打量着来人道。
“我啊!只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打着黑伞的男人顿了顿,饶有兴趣的看着红衣老者道,“原本我是懒得管你,但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是不是当我魏天成是摆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