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吗?呵呵,你且看看你自己,再看看我们,那些套在我们身上的东西,不都是诅咒吗?”
楚左撇了撇嘴,显然对于李岳阳的说法满是不屑。
“而且黑死剑的事情,我也听说过,虽然规则残忍,倒不失为一道强大的传承,至于拥有者是成为黑死剑的主人还是奴隶,说白了还要看他自己!”
“当今北美帝国的年轻一代中,就有一名黑死剑的持有者,据我所知,他已经吞噬融合了近百柄黑死剑,除了以身养剑之外,也没有入魔的事件发生。”
“可是……魏老大,之前的那个人的异变,我可是亲眼所见啊!”
“那又如何?在我们现今这个世界上,有的时候,就算你亲眼看到的东西,也有可能是假的!”
楚左摇了摇头,随后,他看向了夜铭问道。
“你刚说的计划中,有几分把握可以挡住那只五阶伥鬼?”
夜铭沉吟片刻,才缓缓的开口说道。
“应该有九分把握吧!至于能不能拿下它,我就不敢保证了!虽然他们两个的实力相当于五阶,但是依旧有着诸多限制。”
“已经够了!”
楚左点了点头,继而看向了满脸忧色的其他人。
“知道你们为什么一直突破不了四阶吗?因为你们缺少一颗强者之心,更少一份必胜的信念。”
“关于你们五人的资料,我来的时候也看了一下,魏老大给你们的批语是凤凰浴火,可否重生?不过在我看来,应该给你们的批语是不堪一用,甚至把你们几个直接打入冷宫也不为过。”
“因为,你们根本就配不上凤凰这两个字。在我眼中,你们就只是当初那五名逃兵,因为,一个合格的战士,永远不会想到逃这个字!”
“纵然生命可贵,但是没有了尊严的生命,又有何存在的价值?所以说,你们几个是幸运的,因为你们遇到了夜铭,若是你们几个在我的队伍里,相信我,我会亲自一个一个的送你们上路。因为,你们就是一颗老鼠屎,拖累别人不说,甚至还坏我军心。”
“什么叫不可为?什么叫为难?那是一名士兵该说的话吗?那是一名守夜人该提出的疑问吗?”
“呵呵,你们几个,直到现在,依旧是以自我为中心啊!所以,终其一生,你们就只能停留在原地,就算是死,也只会是默默无闻。”
“还有你,骆兴华,以后别再叫我楚大哥了,说实话,你让我感觉到恶心,若不是你们夜队长的话,现在的你在干嘛?像一只老鼠一样,躲在自己的窝里故步自封?或者说嗷嗷待死?明明是个人,却非要活成臭虫的样子!”
“还有你们几个!李岳阳,林宁,知道你们两个为什么一直活在别人的指责中吗?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看,你们又凭什么让别人把你们当人?把你们放到与之同等的地位?”
“双面鬼秦旭阳,我看你还不如叫胆小鬼秦旭阳,连句硬气的话都说不清楚,你还敢以鬼自称?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啊!要我说啊,你活着,还真不如死了的好!因为你的生命,真的是毫无意义,连自己都搞不清楚的东西,去奢望别人帮你搞清楚吗?嘿嘿,真的是幼稚的可以!”
“暗影刺客夏雨荷,至于你,还是回去找个男人把自己嫁了吧!好好的相夫教子不好吗?来做什么守夜人啊?一个不敢杀生的暗影刺客,你还真的是别具一格啊!不过,是让人唾弃的一格罢了。”
“我……我不是……”
“那你是什么?夏雨荷,请你告诉我好不好?那你是什么?是天使吗?还是长着翅膀的鸟人?善良?哈哈,在我眼中,不过是虚伪的代名词,你的刀不杀生,那你拿个球的刀啊?拿两柱香不好吗?至少还能为那些战死在前线的守夜人们祈祈福。”
“还有你,夜小子,你的纵容和庇护,就是对他们的无情扼杀,没有经历过血雨腥风的战士,永远不配称之为战士,而你,就算是以一当百,一以当千,乃至于以一当万,又有个屁用啊,因为你至始至终,都是在孤军奋战,而你那些所谓的战友,都是纸糊的老虎,不堪一击!”
“所以,你拿什么去守护那些真正该守护的东西?而你的那些战友呢?会关心你吗?不不,他们会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你应该守护他们,你应该给予他们,你应该像个傻子一样,冲在最前面。”
“所以,你还不明白吗?你所谓的团队,至始至终就不是一个团队,而是一个毒瘤,甚至会影响到其他团队的毒瘤。因为你的纵容和庇护,会让他们将这股理所应当的风气传播出去,,继而毒害到我们整个华夏守夜人的团队。”
“而我,之所以向幽都魔君下战书,为的是突破自己,也为了你的这个团队可以有一次真正的蜕变。至于是成为翱翔于天际的雄鹰?还是做矮墙之下的家禽,由你自己决定吧!我楚左言尽于此!你们都好自为之吧!”
言罢,楚左直接背起了雷洪的躯体,随后独自一人,向着通道的深处走去。
“所以,你们也好自为之吧!”
夜铭喃喃着,他最后瞥了一眼众人,然后快步向着楚左离开的方向追去,他的身后,冥落毫无言语的追了上去。
转过一道弯,夜铭便看到了不远处的楚左,正坐在一块稍显干净的石头之上,他的身边,斜靠着雷洪的躯体。
“你来了?”
似乎是听到了夜铭的脚步声,楚左缓缓的抬起了头,看向了满脸苦涩的夜铭。
“嗯,我来了!”
夜铭应了一句,然后走到楚左的身旁坐下。
“楚大哥,您说我之前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吗?”
“嗯,至少对于他们几个来说,是错的!”
楚左点了点头,然后从怀中摸出两根烟,一根递给了夜铭,一根自己点上。
“楚大哥,在这地方抽烟,您就不怕引起爆炸吗?毕竟这矿洞之下,易燃易爆的气体还是有的!”
“是吗?不过,我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个爆炸吗?”
楚左嘿嘿一笑,微微后仰,靠在了墙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