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琳达这样建议,还没等李哲说话呢,艾拉马上接过来说到:
“好呀,我们现在就去机场,一个小时就过去,正好在你那住的房子里住几天。”
“得,咱不去凑这个热闹,既然已经把这个女人的投资全部没收,这个仇就算报了。至于是不是驱逐出境,那就不关咱们的事了,还是不露面的好。
至于她女儿,愿意留在美国,就让她留在这里吧,就算她也参与了出卖情报,估计也不是什么主角儿。”李哲否决地说道。
“不露面也好,都是执法部门的事儿跟咱们没有关系。还有一件好事儿呢。”琳达说到这儿轻轻的一笑,看到两个人。
“还有什么好事儿,说呀?”一看琳达的小表情,艾拉着急地问道。
“是这样的,执法部门说,赖斯洗钱这件事儿,是我们提供的线索,按照执法部门的规定,举报者可以得到奖励。奖励的份额是百分之五。这一次是两千万美元,所以,我们应该得到一百万米元的奖励。”琳达说道。
“还别说,奖励的份额蛮高的嘛,一百万米元……这可是你的功劳,是你应该得的。”李哲看着琳达说道。
“那怎么行呢?我们三个人都有份……”琳达说道。
“行了,琳达,这一百万就是你的了。对了,你不是说还要给琳达一百万的酬金吗?什么时候兑现呢?我可等着琳达请我们大餐呢。”艾拉笑着说道。
虽然一百万美金不是什么小数,但对艾拉和李哲来说,还真算不上什么巨款,而且这也是琳达应该得到的。
“李董的一百万就不用给了,既然你们不要这个奖励,那我就不客气了,就当是李董的酬金了。”听两个人这样说,琳达也不用再客气了,直接说道。
“那不行,一码是一码……奖励是奖励,酬金是酬金。你先把我这一百万接过去,奖励的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自己去领一下就可以了。
至于说大餐吗,今天我请……这口恶气终于全出去了。剩下的事儿,就是南国的那个波比了。
琳达,这段时间你的工作状态很好,这样,明天我带你到射击场,看看你的基本功怎么样。如果可以,我觉得你就不用去雇佣兵基地训练去了,直接去许彪那里,艾拉,你觉得呢?”李哲看着两个人问道。
之前之所以没有让琳达去许彪那里,因为那时候李哲还不想让两个人知道许彪的存在,不想让她们俩知道,自己手下还有一支雇佣兵。
现在不同了,艾拉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这件事也不想瞒着她了,这样也就不用瞒着琳达了。
“当然好了,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儿呢。毕竟许大哥是咱自己的人,让琳达在他手下,我也放心了。”艾拉高兴地说道。
“琳达你的意思呢?”李哲看着琳达问道。
之前,艾拉已经把许彪的情况详细的跟琳达说过了。
“这件事儿,我听你们的……能在自己的雇佣兵组织里,当然最好不过了。李董,谢谢你……”琳达有些激动的说道。
几个人刚出来,正要去大酒店吃饭,李哲的电话铃声,又一次的响了起来。
李哲不由得又一次眉头紧锁了起来——他以为还是苏畅打过来的。
拿起来一看,愣了一下。
艾拉看到了他的表情,在一旁问道:
“不是那个姓苏的打来的?”
“是刘家印的老婆李冬。”
听李哲这样说,艾拉也是有些意外;
“她怎么有你的电话呢?”艾拉问道。
“我哪知道呀,估计是上一次,她从里面出来之后……”
“不是我让您加她的吗,估计是想感谢你这个救命恩人。”琳达忙在一旁替李哲解围般的说道。
“你呀,真有女人缘儿……接吧,万一是感谢你,请你大餐,我们还能借个光呢。”艾拉用调侃中略带讽刺的语气说道。
“这是哪跟哪儿呀,可能真的是想感谢呢。”李哲说道。他可不敢把两个人单独见面的事儿说出来。
“是李先生吗?我是李冬……您不会忘记了吧,刘家印的爱人。”电话一接通,李冬说道,很怕李哲不记得自己了。
“你好,记着呢,你还有一个上大学的女儿,没说错吧?有什么事儿吗?”李哲笑着说道。
听他这样说,艾拉瞪了她一眼,不过,还是很乖巧的走过去,和琳达一起说着话。
“您真的还……记着我呀?”听他这样说,李冬激动得有点声音都颤抖了。
“都是华夏过来的……”李哲说道。原本他还想开句玩笑,多说两句,比如“你这么漂亮的女士,怎么能忘记了呢……”等等,不过,瞄了一眼艾拉那边,还是把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谢谢您还记得我……给您打电话,就是……就是……”对方说到这儿,竟然有点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李哲心里一惊:这是怎么了?就算是感谢、激动,也不至于这样呀。
“有什么事儿,慢慢说,我听着呢。”李哲安慰着说道。
“是这样的,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竟然是被抓走,说是要驱逐出境……而且……我老公……也有了消息,他被……”说到这儿,李冬再也忍不住了,小声的哭了起来。
听她这样说,李哲心里又是吃了一惊:
难道这个李冬真的和赖斯有关系?或者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交易?
心里虽然这样想,李哲并没有表现出来。
李冬接着说道:
“我真的有点……抗不下去了,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您别误会,我这样说,并不是……抱怨什么,毕竟他们做的那些事儿有点……说不过去,可是,我还是……觉得自己要崩溃了……”李冬虽然在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呜咽的声音又大了一点。
“我能理解……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是往开了想……”李哲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这样安慰道。
“我就是想找一个……找一个可以倾吐的人说说话……您知道,这些事儿,就算是华夏的父母,我也不能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