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一个普通女人,就算家里有点势力,坤也能摆平。
让人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是邦里最大武装组织司令的妹妹,这一下可就麻烦了。
关键的是,这个不争气的家伙把女子祸害得只剩下了半条命,还把变态的整个过程录了视频,想抵赖都没有机会了。
鹏仔被抓起来之后,对方什么条件也没提——态度非常坚决,一命还一命!怎么折磨的女子,就怎么还回来。
开始的时候吧,坤把心一横,不要这个孽子了,是死是活由他去吧,反正这些年也算对得起他了。
不过,对方今天一个视频,看到鹏仔身上又多了一刀,明天又送来一断切下来的手指头……坤终于绷不住了,赶紧托人与对方联系。
这里与武装组织关系最好的就是哥丹了,没有办法,为了大儿子,坤的老脸也不要了,亲自出马,求哥丹出面,周旋这件事儿。
哥丹到是十分的痛快,马上答应了坤的请求,第二天就给回话:
有两条道可以选,一是看着鹏仔被一刀一刀的折磨死;二是三座翡翠矿作为代价,放过鹏仔一马。
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大,当然不可能是软柿子了。
在托哥丹的同时,坤也派人私下里打听一番,这才知道,那个女子根本就不是武装组织司令的亲妹子,不过是认的干妹子,而且那个赌场,背后的老板是哥丹。
老谋深算的坤,一得到这些消息,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鹏仔被算计了。
不过,知道这些也无济于事了:一是人家没用枪逼着鹏仔做这些事儿呀;二是就算是干妹妹也是妹妹呀。
只是让坤没想到的是,对方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是三座翡翠矿。
坤虽然对自己的这个长子没得说,不过,三座翡翠矿……坤的这些翡翠矿,绝对是这一带最好的,最小的一座也值五千万,最高可达一个亿,三座,那可是近三个亿。
坤怎么可能答应呢?把心一横,直接拒绝了:想弄死就弄死吧,反正还有其它几个儿子呢。
对方也没想到,这个坤会这样决绝。
说白了,对方费了这么大的周折设了这个局,不是想要这个废物的命。在坤的眼里,鹏仔是儿子,值钱;但在对方的眼里,就是一块臭肉,可能连臭肉都不如。
坤这么一拒绝,反到是把主动权抓在了手里。
哥丹沟通了几次,最后免去鹏仔的一千万赌债,给女人两座最小的翡翠矿,才达成一致。
“原来一千万是这么来的呀,不过,从整个事件来说,哥丹不过是充当了说合人的角色,除了赌输的第一个翡翠矿之外,后面的两个跟他并没有直接关系,怎么后来就成了……”李哲听完坤的叙述后,沉思了一会儿,问道。
“这件事儿从开始鹏仔被引诱到赌场,到后来和那女的发生那种事儿,都是哥丹一手设计的,就算最后那两座翡翠矿,现在也在哥丹的手里,那个武装组织根本就没要。”坤说道。m
“你是怎么知道所有的一切是哥丹设计的呢?”李哲问道。
“是那个鹏仔的跟班交代的,哥丹买通了他,是他引诱鹏仔去赌场的,也是他把那个女人介绍给鹏仔的。妈的,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亏得照顾他全家这么多年了,为了一百万竟然出卖自己的主子……”坤恨恨的说道。
“这也不全怨别人,老板,说一句不中听的,鹏仔这些年是应该好好的管教一下了,认不清身边的人就不说了,如果他要是把心思用在翡翠矿上,怎么可能出这样的问题呢?就算是哥丹想设计他,可也找不到机会呀,对不对?”李哲沉思了一会,说道。
作为朋友,李哲虽然知道自己的这些话对方不愿意听,但不得不说。否则,坤最后的这两座翡翠矿,也守不住了。
“你说的没错,我已经取消了这个孽子接班的资格,给了他一笔钱,送到国外去了。从此后,是生是死,都不关我的事儿了。”坤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
大家又聊了一些分别后各自的情况,直到晚上十点钟,坤才把李哲送到住的地方。
整个晚上,虽然谁也没提报仇这件事儿,但敏感的文静还是看出些什么来了。
“哲,你不会真的想替坤出头吧?”回到住处,文静并没有马上离开,坐在坤房间的客厅里,一边陪着李哲喝茶,一边问道。
“你是知道的,我欠坤一个人情。如果遇不上这件事儿,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遇上了,不还个人情,以后就不好见面了,何况还有这些同胞看着呢,他们心有不甘呀。”李哲轻轻的一笑说道。
“你想过没有,就算……我意思是,就算你真的替老板出了这口气,那你走之后呢?还会和现在一个样子的,甚至可能会激起哥丹对老板的愤恨,手段会更加的残忍,那不是害了老板吗?”文静说道。
“你以为老板吃了这么大的亏会忍气吞声吗?如果我猜想的不错,坤已经准备了后手。”李哲眉头皱着说道。
“后手?我怎么没看到什么后手呢?”
“没看到不等于没有,明天早餐老板约我一起吃,到时候就会知道的。相信我,不会看错的。虽然哥丹的靠山是邦里最大的武装组织,但你也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这么多武装组织盘根错节,就算它最大也没能灭了其它的那些家呢?”李哲问道。
“为什么?”
“因为相互制约,虽然它势大,但其它的几家暗中联手,最后的结果就是谁都不敢轻易动手,否则,最后被灭的就是它了。如果我猜的不错,老板已经暗中联系好其中的几家了。只不过还不到亮底牌的时候。
唉,如果知道有这么多事儿,就不在这个时候过来了。”李哲叹了口气说道。
“那你想怎么做?”文静问道。
对李哲的脾气,她是太了解不过了:决定下来的事儿,不可能轻易的改变,何况还涉及到西方教官,在自己的家门口被压一头,这对李哲来说,是无法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