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李哲还是说服了赵莺莺,一个人来到这家小店。
“李先生,就您一个人过来的?”看到李哲,老板娘吃惊的问道。
昨天李哲说要过来,老板娘以为是带一些人过来,与对方抗争一下呢,因为赵莺莺介绍说,李哲是自己的老公,盘不盘小店,最后得他拿主意。
“对呀?那还带多少人呀?又不是打架,就算是打架,与人多少也没有太大的关系,您说是不是呀?”李哲笑着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老板娘脸色一灰:
“哪您的意思,这个小店,不打算要了?”
“要,当然要了,我看了一下,这个地脚还真不错,客人也不少,一天卖个五、六百,不是问题。”李哲说道。
“最少六百,好的时候能达到一千,您别看地方不大,但这里的人,都喜欢到我们这来吃的,今天一上午,就卖了四百多。”老板娘一听李哲说还想盘小店,脸色一缓,高兴的说道。
“能保证六百就行,您知道,在华夏那边,同样开饭店,挣的没这里多,两个人一个月剩个万、八千的就行。”李哲说道
两个人,一个月剩下一万美元,换算华夏币那就是六、七万。
以赵莺莺哥哥和嫂子的能力,两个人在国内就算累成犊子样,也不可能一个月挣到六、七万呀。
“一天剩下二百我敢保证,如果要是保护费少一点,一天三百也不是问题。”老板娘实话实说道。
“那就好,这样,一会烂仔帮的人来收保护费的时候,麻烦您帮我介绍一下,就说我是要兑店的那个人就行了,其它的你就不用管了。如果一旦起了冲突,你就把客人带到后面躲起来,外面不用管,有什么损失都算在我的头上。”李哲交待道。
“怎么能算在您的头上呢,在说了,这些东西也不值几个钱,算我的,只要能打击一下对方的嚣张气焰就行了,在华夏的时候,还从来没受过小岛上的人这样欺负呢。”老板娘说道。
“没错,所以呀,是得给这些家伙讲讲道理了。”李哲笑着说道。
“讲道理没用的,他们根本就不讲理。对了,昨天您们去看受伤的那位同胞了吗?”
“看去了,情况还不错,没有伤到骨头,估计住一段院就能恢复了。您要是不说,我还忘了这件事儿呢,妈的,打伤人一分钱也不给,不科学。”李哲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不是不科学,是不讲理。”
“对对,是不讲理,那咱就让他讲理。”李哲附和道。
“您不会是真想……挑战湾仔帮吧?您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用不用了联络一下其它华夏来的老板?”老板娘小声的说道。
“不用,咱是来跟他们讲理的,能不牵扯大家就不牵扯大家,毕竟都不容易。”李哲一摆手,说道。
李哲这样想,有自己的道理。
正如他刚才说的那样,来这里还要做小生意,应该不是很富余的人,而且这一部分人,大多数如现在老板娘一样,年龄偏大,没有其它的本事。
年龄偏大,没有其它的本事,胆子自然小,很少有受伤那位那样的火气的,所以,就算老板娘去联络,结果也可想而知了。
在说了,就自己所掌握的情况看,这伙烂仔帮和江南那些小混混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他们手里有枪。
但对李哲来说,几个混混手里有枪,根本就够不是威胁,何况自己现在身上带了两把呢?
一想到这儿,李哲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昨天在枪械店里新购买的那把沙漠之鹰。
听李哲这么说,老板娘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弯下身子来,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我的吧台里有一把枪,不过,好久没动过了,用不用……”
“你会用枪?”听她这么说,李哲有些意外的看着她,问道。
“没办法,这里毕竟不是华夏,有个防身的家伙心里有底,我和老公都接受过训练,不过,自从这把枪买来之后,一直也没用过。”
“嗯,有这样的安全意识还是很好的,不过,这种东西,不能训练完就往那一扔,没事的时候,要到靶场打几枪,免得遇到危险手忙脚乱的。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自己有。”李哲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腋下说道。
“李先生,能问一下,您以前是干什么的吗?”老板娘看着他,问道。
“以前我在国外给人当过保镖,也干过这种为民除害的勾当,放心吧,这样的场面经常见,小事儿一桩。”李哲说道。
这样说,就是为了不让老板娘担心。
听李哲这么说,老板娘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还想说点什么呢,突然,木制的大门一下子被推了开来:
“老板娘,今天把钱都准备好了吧?我们还要去其它的店里呢,别耽误时间,快点。”
进来的还是昨天那两位,胸前刺着龙的那家伙说道。
“你们是烂仔帮的?来收保护费?”李哲学着他们的口音,问道。
听李哲这么问,两个人愣了一下:这是哪的人呀,什么叫烂仔帮呀,是湾仔帮。
“你是t湾的?是湾仔帮,不是烂仔帮。”刺虎的那位眉头一皱,说道,语气还算不错。
“我说的也是烂仔帮呀,烂仔帮……不对吗?”李哲一本正经的说道,舌头明显的有点大。
“什么烂仔帮,是湾仔帮……大哥,他湾和烂分不清楚。”刺虎的家伙回头对刺龙的那位说道。
“别管分清分不清了,你就问他是不是我们那里的人。妈的,怎么碰到这么个大舌头呢?”
“对不起,对不起,他就是那位想兑我们小店的李先生。”正在这时,老板娘在一旁接过话来说道。
“兑你们店的不是说是大陆来的吗?妈的,你是不是装啊?”一听老板娘这么说,刺虎的家伙一下子反应过来,把眼睛一瞪,冲着李哲就奔了过去。
“啪……”
这家伙的骂声刚一落下,突然,一声音脆响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