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夏冠华这么说,小秘书眼睛都直了,足足有十几分钟才反应过来。急忙又一次爬到他的脚,双手第二次抱着夏冠华的腿,哭着恳求放过那个男人——自己的男友。
如果她不这般恳求吧,夏冠华也许还能网开一面,毕竟小秘书在进入到公司之前就有了男友,当时两个已经谈婚论嫁了。
不过,她这一恳求,再一次的点燃了夏冠华心中的嫉火。
果然,就在小秘书陪着夏冠华去米国的飞机上,她的这个小男友一个不小心,在过横道的时候,被一辆车撞成了植物人儿。
这都是后话,小秘书回国之后才知道的。
小秘书把邮箱给李哲发过去不久,就接到一个文件,里面除了有十多张照片外,还有两段视频。当然了,这些东西都是洋妞提供的,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怎么这么能耐,和执法部门掌握的一样不少,包括最后夏聪聪昏死过去、一起没有醒来的原因,执法部门的定论。
一看到儿子这副模样,夏冠华流着眼泪,把电脑都摔了。
因为其中一段视频几乎把夏聪聪从跟班手上接过那东西、然后给自己打了一针,到往咖啡里加那东西,最后被人给调包、然后自己全喝了下去事个过程,一秒钟不少的全都录在了里面。
而另外一段,是在里间里和那个溜女时的情景,包括七窍流血的一瞬间,也都给拍摄了下来。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怎么能这样作践自己呢?我让你去米国,就是想让你离开华夏这个圈子,离开那帮不三不四的人,可谁想到……”夏冠华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不过,骂也好,哭也罢,都已经无济于事吧,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赶紧去米国,与医生见面,商量如何施救——对他来说,就算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不会放弃的,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不着调,但总比没有的好。m
“你他妈的还坐在这里抹什么眼泪?马上给我订机票,要最近航班的……是两张,你跟我一起去。”冷静下来之后,夏冠华一看,小秘书还依偎在沙发上抹着眼泪呢,气得骂道。
“我……”小秘书看他一眼,眼泪又一次的流了下来。
“你什么呢?你是不是不想在公司混了?”夏冠华恶言恶语的说道。
“没错,我不想在公司混了,姓夏的,这么多年,我把最好的青春全给了你,虽然每年给我百万的薪金,但我也不欠你的了……”小秘书狠狠的擦了一把眼泪,说道。
“你说什么?你想离开我?”听她这么一说,夏冠华脸色一阴,冷冷的问道。
小秘书吓得一哆嗦:
“是……是你逼我这么做的,我这样对你,把身子都给了你,可你还……”小秘书哽咽的说道。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还这样对我……用不用我把第一次你和那家伙在一起的视频和照片给你拿出来呀?你还有脸这么说。想离开我?可以,但前提是我玩够了,不要你了,听明白了吗?”夏冠华蛮横的说道。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小秘书大声的抗议道。
“那又能如何?是不是想跟我玩横的?你也不打听一下老子是什么出身。如何你敢不听我的,信不信我让你和你的家人在这个世界永远消失?”夏冠华恶狠狠的盯着她说道,吓得小秘书又是一哆嗦,不再说话了。
不过是一个大学生,而且还是女的,没有什么背景,能留在这样的大城市,如果不是夏冠华给机会,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儿。
而且这些年了,百万的年薪,在她这批毕业生中,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怎么可能舍得放弃呢?刚才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气极时的气话。
“人家一个女孩子,发发脾气,你这么大个人了,一点也不知道担当着点……我现在就订机票,你确定要让陪着你一起过去?”小秘书很快想清楚了,赶紧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问道。
“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有男朋友还不放过你吗,就因为你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轻重。这一次去米国,随顺看一下你要读博的学校,以后我也会把工作重点移到米国的。”夏冠华一听小秘书这么说,脸色也缓和了不少,说道。
小秘书看着他,眼神转变了好几次,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就对了,去吧,订完机票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就走。”夏冠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想给男人求情呢?不过,看她到最后还是放弃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道。
两个人搭乘的是第二天早上的飞机。
十三个小时之后就到达了米国,不过,到米国的时候正好和上飞机的时候差不太多,是当地的上午。
玛丽并没有直接到机场,而是派出手下的人把他们送到酒店。
玛丽的意思,让他们先在酒店休息一天,倒一下时差,晚上再请吃饭。
不过,此时的夏冠华怎么可能有心思休息呢?一到酒店,就让接机的人直接把两个人送到医院。
接机的手下当场给玛丽打了个电话后,带着两个人来到医院。
一看到儿子还躺在急救室,身上插满了管子,除了还有一口微弱的出气、进气之外,一点生的迹象也没有,夏冠华的眼泪又一次的流了下来。
小秘书还是很有眼力见的,马上找来主治医生,请对方介绍情况。
主治医生告诉夏冠华,病人因为那东西过量引起的呼吸衰竭,加上肺炎、肺水肿、休克等合并症,才发展为昏迷的。
“医生,有什么办法能救他醒过来?”夏冠华握着医生的手,问道。
医生摇了摇脑袋:
“如果不是默米家族特意吩咐过了,一定要等您过来,可能现在病人已经生理死亡了,因为这个阶段,没有任何的药物能挽救他的生命了,这么说吧,现在病人身体的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器官都已经坏死,所以,我们的意见,以其看着他受罪还不如把这些管子拔下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