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念本来心情很低落,让时书瑶这么一说,心情好了不少,她表情严肃,“姐姐你如果变回去,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不会变回去,肯定不会变回去,我发誓!”时书瑶摆出发誓的动作,“如果我要是变回以前的时书瑶,就让老天爷一个雷把我劈死!”
时书瑶是真心发誓的,如果她不在了,那就让雷劈死原身算了,活着也是个社会毒瘤。
时念念被时书瑶的操作弄愣了,惊叹道:“姐姐,你对自己太狠了吧!”
时书瑶一本正经地回道,“应该的,谁让我以前那么坏的,必须劈死。”
梁薇在旁边没忍住笑出了声,用手指点着时书瑶的脑袋,“你这丫头,真是个活宝。”
时念念也被逗笑了,她发现和时书瑶在一起,总能变得轻松愉悦。
……
司凡得到保镖的消息后,告诉了父母和大哥,“念念出院后回了时家。”
夏诗盈听了后叹息道,“她这是躲着我们,她为什么会这么抗拒我们呢?时家对她很好?”
“念念过得很不好!”
司凡没有隐瞒,把昨晚从时星河那里听到的说了一遍。
司振东听完后,立刻炸了,“老子要把梁萍韵给剁了!”
司穆给司振东顺顺毛,“爸,我已经找人了,让他们在里面多照顾照顾那个女人,直接弄死太便宜她了,等她出来咱们再算账。”
司振东觉得大儿子的话很有道理,“派人盯住她。”
夏诗盈已经受不了了,“念念竟然受了这么多的苦,忍了那么多的委屈,是我们的错,怎么就把她弄丢了呢!”
司振东在一旁安慰道,“以后我们加倍补偿念念,给她最好的东西,把她宠成小公主。”
夏诗盈点点头,“我们要不要去时家找念念?”
司凡摇摇头,“我们还是给念念一些时间吧,过两天让琳琳姐去探探口风。”
顾琳一直安静地在旁边坐着,垂着头暗自擦眼泪,听到司凡提她的名字,才抬起头看着众人,“我会找时间和她聊聊的。”
……
时念念在时家待了两天,凌逸晨每天从公司忙完,都会来时家陪她,但是晚上没有留宿。
时鸿达对时念念的态度有些变化,对她说话比以前热情了很多。
时星河还是一张冰块脸,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会偶尔瞟她两眼。
两天过去了,时念念在时家睡醒了就吃,吃饱就睡,过着猪一样的生活,她觉得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要不回公寓去找司家人谈谈?
可是她马上否定了这个决策,她才不会上赶子去找他们呢!
吃完午饭,梁薇和时书瑶回房休息去了。
时念念也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顾琳打来的电话,时念念对顾琳没有怨言,马上接了电话,“喂,琳琳。”
“念念,出来喝酒,我去接你!”顾琳说话依旧简短。
时念念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好的,我在时家。”
“我知道,等我!”
挂了电话,时念念开始换衣服,她知道顾琳的车速,从公寓开到这里用不上十分钟。
时念念穿好衣服,把手机放进衣服口袋里,包也没拿直接出了门。
时念念刚走出公寓大门,一辆黑色布加迪停在她的脚边,车窗下来了,露出顾琳的脸,“念念,上车!”
时念念走到副驾驶,打开车门坐了上去,“今天怎么没开你的红色跑车?”
“冬天开敞篷的很冷。”顾琳笑着解释道。
时念念拍拍自己的脑袋,最近自己的头好像是空的。
顾琳开车到了之前来过的酒吧,白天更加安静,好像都没人。
这次时念念直接点了和顾琳相同的酒,每人一瓶,自斟自饮。
顾琳什么也不说不问,找时念念来好像真的只为了喝酒。
半瓶酒下肚,时念念开始晕乎乎了,嘴巴不受控制了,开始叭叭叭数落起来。
“琳琳,你怎么会喜欢司穆那个木头桩子的?”
顾琳抬起头看向时念念的眼神有些惊慌,视线不自觉往上面的摄像头扫了一眼,“念念,你喝多了吧!”
时念念喝了一口酒,“我没多,只是有点晕而已,神智很清醒。”
“我跟你说,我第一次见司穆,他就一直板着那张脸,连点笑容都没有,就像别人欠他二百块钱似的。”
顾琳的手捂着嘴巴干咳了好几声,压抑住快要喷出的笑声。
时念念继续自顾自地吐槽,她伸出两根手指,“我第二次见他,琳琳你知道吗?我的养母找了一个男人把我挟持了,那个男人要把我带进酒店迷奸我,还想录像,为的就是让凌逸晨抛弃我。”
“我当时怕死了,那个男人用匕首抵着我的腰,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我看到了司穆那个木头,我让他救我,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了。”
“虽然他通知了凌逸晨,可他就不能出手把我救了吗?要是凌逸晨去晚了,我就被人给强了!”
时念念一边说一边哭,“他竟然是我亲哥,我真特么想揍他一顿。”
顾琳不知道时念念和司穆之前还有过交集,听了时念念的讲述,她怒目看向摄像头,恨不能钻过去扇司穆一巴掌。
酒吧楼上的房间里,司家人坐在沙发上盯着大屏幕里的时念念,听完她的讲述,司穆直接挨了一拳。
司振东骂道,“王八羔子,你竟然对你妹妹见死不救,我今天揍死你算了。”
司穆捂着肚子一声不吭,他能说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吗,他要是早知道时念念是自己的妹妹,能让那个男人活着出去吗!
念念,他第一次就觉得时念念眼熟,他当时为什么不多想想,为什么不去查查念念,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袋是白长了。
司振东又打了司穆两下,被夏诗盈拦住了,“好了,小穆当时又不知道念念是妹妹。”
司振东喘着粗气坐下了,又看向大屏幕。
时念念擦干了眼泪,又使劲擤干净鼻涕,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还有那个姓司的老男人,他是我亲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