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是把你抢回来的?”时念念被司振东的操作惊到了。
夏诗盈“噗嗤”一声乐了,“可不是嘛,他那时候才刚成年,我刚开始是不同意的,可他对我特别好,什么都听我的。”
“凌永安结婚的新闻一出,我也彻底死心了,就接受了你爸爸。”
时念念听完,心中还有个疑问,但是她不敢问,“那大哥和小凡不知道这些事情是吗?”
夏诗盈点头,“如果不是又和凌永安扯上了关系,妈妈也不会告诉你这些的。何必打扰到彼此的生活呢!”
时念念现在算是理解她爸爸了,为什么对凌家这么抵触,听完妈妈的故事,她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凌逸晨和凌永安了。
时念念转动中指上的戒指,不知道她和凌逸晨能不能顺利走到一起。
“念念,”夏诗盈从自己脖子上摘下一条青色玉坠,“这条玉坠是你外婆给我的,妈妈今天送给你,就算是你的生日礼物了。”
夏诗盈把玉坠给时念念戴上,贴身戴好,“这是你外公送给外婆的定情信物,说是开过光的,可以保平安。”
“谢谢妈妈,我一定不会弄丢的,”时念念隔着衣服按着玉坠,“外公也不在了是吗?”
“我没见过你外公,听你外婆说,他们刚结婚不久,你外公就出国打工赚钱去了,开始几个月还有信寄回来,再后来就突然没了音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夏诗盈叹口气,拉起时念念站起来,“已经很晚了,我们去睡觉吧!”
时念念回到房间,简单洗洗就躺下睡了。
夏诗盈回到卧室,轻轻地上了床,看着旁边熟睡的司振东,眼里满含爱意,这个男人宠着自己三十年如一日,他当初说要爱自己一辈子,他做到了。
比那些光说不做的男人强百倍,能嫁给司振东是她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
夏诗盈低头轻吻下司振东的脸颊,然后关灯,钻进他的怀里继续睡觉。
司振东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调整下姿势,让夏诗盈舒服些,又闭上眼睛微笑着入睡了。
……
第二天一早,司凡早早就起来了,在别墅里穿着衬衫西裤,脖子上戴着一条灰色羊绒围巾。
他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眼睛不时地往楼上瞟,今天大家怎么都起这么晚?
司穆和顾琳一起从楼上下来了,司凡坐直身体,等着二人过来。
顾琳看了司凡好几眼,没忍住问道,“小凡,你戴着围巾不热吗?”
司穆这才注意到司凡脖子上的围巾,皱眉问道,“脖子受伤了?”
“没有,”司凡翻了个白眼,“大哥,你觉得我这围巾怎么样?”
司穆抬眸看了眼,“一般!”
“一般?”司凡捂着受伤的小心灵,“你知不知道这是念念亲手给我织的,你竟然说一般!”
司穆:……
他哪知道是念念织的,臭小子这是在显摆呢!
“围脖很好,戴在你脖子上很一般。”
司凡“嘁”了一声,“念念说了,我这可是独一份,别人都没有。”
司穆看了身边的顾琳一眼,问道,“你会织吗?”
顾琳还在惊叹时念念的手艺,突然被问道,愣了一下,“不会。”
“学!”司穆说完低头继续吃早餐。
顾琳:……
剧情不太对啊,不是应该让念念给他织吗,怎么扯到她这儿了!
司振东过来吃早餐了。
司凡故意清清嗓子,引起老爸的注意。
司振东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喝粥。
“咳咳咳!”司凡又用力咳了几声。
司振东放下勺子,瞪了司凡一眼,“你嗓子卡鸡毛了?感冒了就去吃药,有屁就快放,别耽误老子吃饭。”
一向清冷的司穆和顾琳两人,被司振东的话搞破防了,两个人都紧紧抿着嘴憋笑。
司凡真是服了他老爸了,说话够粗鲁,“爸,您看我这围巾好看吗?”
“一个男人还关心什么好看赖看的,毛病!”司振东拿起勺子,瞪了司凡一眼,警告他说,“你别给老子整娘们唧唧那个样,你要是敢变弯,老子给你揍直了!”
“噗!”司穆和顾琳再也忍不住,都笑了出来。
司凡想当场去世,他就不该跟他爸玩这些心眼。
“爸,您说什么呢,我直的,特别直,”司凡无力地扯扯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我是让您看看念念织的围巾怎么样?”
“嗯?念念织的?”司振东这才认真地看过去,“念念还有这本事呢?”
司凡又开始得意扬扬,“是啊,不过念念说她是第一次送人,是送我的生日礼物。”
司振东受不了小儿子那得意的样子,瞪了他一眼说道,“念念那是可怜你,才给你织围巾。”
“可怜我?怎么说?”司凡有点懵。
“可怜你是个单身狗,没人疼!”
司振东说出的话,像根箭一样射入了司凡的心,扎心啊!
司穆嘲讽地斜了司凡一眼,就得老爸出马才能制得住这臭小子。
“爸,妈还没起呢?”司穆见夏诗盈还没下楼关心地问道。
司振东“嗯”了一声,“她昨天和念念聊得晚,让她们两个多睡一会儿。”
时念念定了闹钟,今天还有的要忙,她不能起的太晚,出门正好遇见要下楼的夏诗盈。
“妈妈,早!”时念念笑着走过去挽住夏诗盈的胳膊。
两人说说笑笑走到餐厅,发觉这里的气氛好像有点不太对。
司凡拉着一张脸,郁闷地喝着粥。
时念念看到他脖子上的围巾,捂着嘴咳了一声,“小凡,你在房子里戴围巾干嘛?”
“是啊,小凡,你是感冒畏寒吗?”夏诗盈伸手去摸司凡的额头。
“老婆,他没事,”司振东见不得夏诗盈关心别的男人,自己的儿子也不行,“他戴在念念送他的围巾在这耀武扬威呢!”
“念念织的?”夏诗盈去摸围巾,笑道,“织的真好,念念心灵手巧这是遗传我了!”
“老婆,你也会织?”司振东问道。
夏诗盈点点头,“年轻那会儿,我的毛衣都是自己织的。”
“老婆,我好像没有毛衣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