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凡突然出现,趁着宫道长和骆生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抢过小龙飞,然后一脚踹飞梁萍韵。
苏奕年跑到时书瑶跟前,一个手刀砍在她的脖颈处,时书瑶晕倒了。
苏奕年把时书瑶抱进车里。
“书瑶!”梁萍韵撕声裂肺地喊着。
张朝和马龙过去把梁萍韵打晕拖走了。
时念念从司凡怀里接过小龙飞,哭着抱紧儿子,“小飞,吓死妈妈了!”
小龙飞看到妈妈,乐得嘎嘎的,在时念念脸上亲了好几下,嘴里念叨着:“嘛嘛嘛……”
夏诗盈也从车里出来了,她拉住司凡问道,“小凡,你和宫道长从哪出来的?”
司凡指着对面的荒废别墅,“我和师傅绕到别墅楼上,准备从后面突袭的,正好念念喊了一句,师傅就直接飞下去了,我是跳下来的。”
“还好你们赶来了!”夏诗盈拍着胸脯说道,“宫道长能打得过姓骆的吗?”
所有人都看着宫道长和骆生的打斗。
骆生的身影如同幽灵,忽左忽右,瞬息万变。他的每一次攻击都犹如狂风暴雨,逼得宫道长连连后退。
宫道长的双手犹如灵蛇,快速地挥舞,时而刚猛,时而柔软。他的攻击如同闪电,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击中骆生,让骆生防不胜防。
两人势均力敌分不出上下,每一次攻击,每一次防守,都让人为之一震。
打斗十多分钟后,骆生虚晃一招,后退离开打斗圈,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着咒语。
宫道长这时对着身后大喊道,“司凡,上童子尿!”
司凡愣了一下,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尿尿不太好吧,何况他妈和他妹妹还在呢!
好在时念念反应够快,卸掉了小龙飞下面沉甸甸的尿不湿,放在司凡手上,“小凡,快,里面都是童子尿!”
司凡把尿不湿扔向宫道长,“师傅,接住!”
宫道长接过尿不湿,用尽全身力气把尿不湿甩在骆生的脸上,巨大的压力挤出了尿不湿里的尿液,流到骆生的嘴里。
童子尿的功效不同凡响,骆生念的咒语被打断,嘴里喷出一口血。
宫道长趁机过去,使了一招猴子偷桃。
“啊!”骆生痛苦地一声嚎叫,他彻底被废掉了。
骆生双手捂着鲜血淋漓的裆部,倒在地上痛不堪忍地呻吟着。
宫道长把手在道袍上擦擦,背在身后,“骆生,终于等到你出现了,我早就知道你和骆杰是双生子,你以为你们不同时出现,就没人发现吗?”
“你们利用双生的优势,陷害于我,今日我终于报了当日之仇,哈哈哈!”
“还敢说我是废物,我看你们兄弟二人才是废物,练着邪功潜藏司家五十年,结果一无所获,这辈子真是白活,哼!”
“把人绑起来!”司振东喊完,几个保镖过去把骆生绑了起来。
骆生疼得话都说不清了,“有你们求我的时候。”
宫道长冷哼一声,根本不把骆生的话放在心上。
司凡跑过来给宫道长捏肩,“师傅,您真是太厉害了,我什么时候才能有您一半的本事啊?”
宫道长捋着胡须说道,“想有我这身功夫,你是够呛了,不过道术你倒是能学到七八分。”
“那也行,以后我给人看个风水啥的也能赚点钱。”
宫道长回头斜了司凡一眼,“你还差那点钱?”
“差啊,您没听过吗?越有钱的人越努力赚钱,我们是不会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所以我们司家才能蒸蒸日上。”
宫道长觉得有道理,“看相也挺赚钱的,你也可以多学学。”
“好嘞!您教的都太有用了。”
解决了骆生,大家心情愉悦地回去了。
时念念抱着小龙飞,小龙飞里拿着小饼干,开心地吃着,他饿坏了。
凌逸晨坐在时念念旁边,释放着冷气,时念念往旁边挪了挪,离他远一些。
凌逸晨咬着后槽牙,强压火气,等着时念念过来认错。
可时念念只顾着哄怀里的儿子,母子两个你亲亲我,我亲亲你,好不亲热。
凌逸晨越看儿子越不顺眼,自己的老婆被他儿子霸占了,不仅霸占了他在老婆心中的地位,现在还霸占了他的位置。
他现在终于理解他岳父了,为什么对司穆和司凡的态度那么恶劣,儿子确实让人喜欢不起来。
凌逸晨等了半天也没见时念念过来哄自己,他给时念念犯的错误又加了一笔,准备晚上一起算账。
夏诗盈和司振东回到医院,慕茵已经生完了,七斤重的大胖小子躺在慕茵身边。
夏文得知小龙飞被救回来后,才低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咧开嘴笑了。
苏奕年带着时书瑶跟着司凡和宫道长到了夏家别墅。
“宫道长,您能把我老婆的灵魂找回来吗?”
宫道长疑惑地看向苏奕年,“什么意思?”
苏奕年把陆琪和时书瑶的灵魂在同一具身体里的情况说了一遍。
宫道长听完捋着胡须,皱紧眉头没有说话。
他明白了骆生说的意思了,这么复杂的道术,他确实不会!
“我解不了!”宫道长实话实说,“看来只能让骆生亲自来了。”
“不过他现在身体虚弱,可能得等他康复之后才行。”
“让那个老杂种身体康复?”司凡急了,“万一他再耍花样怎么办?”
苏奕年也觉得这个办法不妥,“宫道长,难道就没有其他人能解吗?”
宫道长闭着眼睛捋着胡须思索,少顷,他睁开眼睛,“在我所知的人里,也就只有我师傅能解了。”
“您师傅?他在哪?”苏奕年激动地问道。
宫道长提到自己的师傅,态度马上变得恭敬,“我的师傅乃是正真教第十八代传人真阳道人,五十年前我有幸拜入其门下,修行二十年后下山。”
苏奕年真诚地问道:“那我去请真阳道人,具体位置在哪里?”
说道这里,宫道长又为难了,“我师傅从不下山!”
“那我带人过去?”
宫道长又摇摇头,“那里山势陡峭,你自己去还行,带个女人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