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翎也附和说道:“是啊,有一段时间不愁肉食了。不过,这些马,还有很多宝贝,马尾,马筋,都是很好的东西。”
吴欢:“嗯,你安排吧。有了这些东西,我们去侯城就算一年没有收成,也能支持下去。对了,点上篝火,连夜处理肉品。”
吴欢想想来而不往非礼也,对鱼元康说道:“派2个团,攻下渔阳!把渔阳财货和粮食都运回来。”
鱼元康:“是!”
周之翎对鱼元康说道:“多缴获些马匹马车!那东西到了侯城有大用处。”
吴欢:“对,我们要成立骑兵部队,不能像今天,等敌人来了,我们被动防御!我们要把敌人消灭在国土之外。”
鱼元康:“可是我们现在,没有多少马匹啊!”
吴欢:“我把所有骡马都调给你!部队带上7天的补养。渔阳城高墙厚,想攻破多动动脑子,别动不动就用迫击炮。”
鱼元康说道:“我下令他们不准用迫击炮。”
吴欢无奈的说道:“我说的是能不用就别用。比如炸城门,就用炸药。能偷袭就不要光明正大的攻击。”
鱼元康:“我知道了!这次我带队去!”
吴欢:“迫击炮,机枪,都带去!路上遇见不长眼的,该教训还是要教训!”
鱼元康:“那这里呢?”
吴欢:“不是还有2个团么?防卫绰绰有余了。”
鱼元康:“那侯城?”
吴欢:“等船队回来,还有几天,到时候,留一个营在这里守卫,其他的都随船队去侯城。”
鱼元康:“一个营是不是太危险了?”
吴欢:“这一个营只是守卫,等你们回来的。当然还有一些钢铁和马肉,到时候一起带上来。”
鱼元康:“那我什么时候出发?”
吴欢:“这事情由你自己决定。”
鱼元康:“我觉的越快越好!晚上就出发!”
吴欢摆摆手说道:“你是军事长官,你自己说了算!不用向我汇报。”
整个山寨继续运转起来,那些民工装船的装船,被安排宰杀马匹的宰杀马匹。
马太多了,心和一部分肝脏被留了下来,其他的内脏都被遗弃了。当然脂肪现在是重要的材料,这是万万不能遗弃的。熬制油脂,也是成为重要的事情之一。
锅不够,拿着钢板加热,然后用重物多砸几下,凹下去就算是一口锅。没有装马油的桶,就用马皮来包。
多少肉?马匹大的1千多斤,小的也有七八百斤,去皮,去骨,去内脏,至少还有400-500斤肉。也就是说一万多匹马有4百万斤肉。当然被地雷,迫击炮炸没的至少4,5千匹马!但拼拼凑凑万来匹是有的。
马肉多,甲胄也多,高开道是老牌的造反者,从大业九年(613年)就开始造反。武德元年(618年),高开道率军攻陷渔阳,拥有甲马(披有铠甲的战马)数千匹,徒众数万人。到现在621年,他的资本非常的雄厚。所以战场的甲胄也是出奇的多。
吴欢自然没有浪费的道理,兵器,甲胄收拾起来,到时候,修补一下,就当新的卖给李世民,如果李世民不要,就买给百济,倭国,换取铜,硫磺。
张金树是高开道的部将,因为他姓张,进不了高开道的心腹,所以他逃过一死。他在路上一边急奔,一边收集残兵。他亲眼看到高开道被炸死,他的亲卫,假子(义子)们也都被炸死。这时候,不回渔阳抢夺军权,什么时候抢夺?
张金树带着部队,第一件事情杀掉城门官,自己派自己的人守卫。然后其他的士兵就被他裹挟着一起去都督府。
张金树裹挟的人不多,而留守在渔阳的大将谢棱感觉到蹊跷,带兵阻止张金树,双方在城中血拼。
主力被高开道带走,留下的人也都不是心甘情愿跟随高开道的人,现在听到高开道死了。很多人拥立张金树,而也有人支持谢棱的。双方的实力差不多,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在都督府附近僵持着。
城中打的热闹,经过两天急行军的鱼元康,轻而易举的进入没有多少人守卫的城门,留下一个连守门。
派出2个营左右两边从城墙上朝另三个城门进攻,自己则带着主力团杀向都督府。炮兵连在城墙摆下12门60毫米迫击炮,不由分说的就往都督府发射迫击炮。
“轰!轰!……”炮弹最先落到都督府。
都督府围墙很厚,很高,也因为这样,张金树没有攻下都督府。但现在,迫击炮密集的落下,围墙成为地狱般的存在。箭楼被炸塌,女墙被推翻,人被撕裂。
张金树看到围墙上的残状,没有一点的开心,相反,他的心冷的像掉到冰窟窿里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吴欢的军队会这样快的追过来。
后面越来越近的呐喊着:“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跪地,否则杀无赦!”
还有密集比爆竹响的多“呯!呯!……”
张金树找不到马匹,随手就推下身边骑马的侍卫,自己翻身上马,向南门逃窜,但是哪里都是那些拿着铁管的军人,朝都督府围过来。张金树无奈的翻身下马,双手抱头跪在地上。
那些准备抵抗的士兵,看张金树投降了,他们也扔掉武器,学着张金树的样子,双手抱头,跪在地上。
部队肃清了都督府周围的敌人,鱼元康来到都督府门口,看着已经支离破碎的墙体。撇撇嘴,拿着喇叭喊道:“都督府里面的人听着,我是燕国公麾下大将鱼元康,我现在命令你们立刻投降,立刻投降,不要做无谓的反抗。如果投降我保证你的安全。”
没有人理鱼元康,鱼元康又喊道:“我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到时候不投降,你们都给我去挖煤。”
谢棱被一顿迫击炮炸的晕头转向,还好有亲卫死死护住,没有被炸死,还是受了脑震荡,手臂还被弹片打了一个窟窿。一边包扎,一边想谁有这样犀利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