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荣的哭泣博取了朝中大批官员的恻隐之心,高建武也低声说道:“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
高木荣把突厥人进攻,溃败,耨萨延寿偷袭损兵折将。吴欢攻击千台山,攻下新城。以及武器等等都说了一边,让朝野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渊盖苏文:“你说他们没有弓弩,也没有刀枪?他们就用铁棍?你的意思是他们都会妖法?”
高木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认为是妖法,我让巫师做法,杀了黑狗血,公鸡等驱邪的东西撒在铁甲骑兵上,谁知道?没有起一点效果,还死伤了400多骑兵。”
渊盖苏文:“那他们是怎么攻城的?”
高木荣:“怎么攻城?人没有一个看见,在一刻不到时间里,整个南城被毁。北城被毁,我的府邸,瞬间被炸塌,北城瓮城进攻的士兵,5千多人,莫名其妙成为肉泥。出城的军队,像镰刀割麦子,齐刷刷的被杀。”
高木荣说道这里两眼赤红。
“报!八百里急报。”
一层层传声进来。
高建武:“宣!”
一个骑士跑进来说道:“王上!盖牟城西部大人耨萨延寿急报!”
高建武皱皱眉头说道:“呈上来。”
侍者把急报呈给高建武,高建武接过卷轴,打开看到:“王上在上,臣子西部大人,耨萨延寿拜上。
敌酋吴欢带1万燕军进攻盖牟城。敌有武器,8里外攻击,落地夷平20丈,人马具为齑粉。一起百发,落地方圆5里内无活物。
臣奋力作战,但几次皆进不得身,不得不弃盖牟城,黎城,白岩城,以保全实力。……”
高建武看完把急报,放在案几上,手指敲击在案几上,敲着,突然问道:“高爱卿,你吴欢真有打出8里远,一起百发,方圆5里皆无活物?可有此事!”
高木荣:“回禀王上,却有此事。他们攻占千台山后,好像就是从千台山打过来的。”
一个老态龙钟老者说道:“我曾经去过新城,我没有记错的话,千台山距新城10里有余!”
高木荣:“回太大使者,准确说是12里有余!”
渊盖苏文:“12里?在这头,打到那头,那根本就看不到人,扎营的时候,对敌军中军来一下,根本就不用打。”
高建武:“如此说来,耨萨延寿做的是对的?”
下面一片寂静,谁都知道避其锋芒,乙支文德不也是这样对付隋军的么,但没有人会说出来。
高建武等的不耐烦说道:“那你们说,我们对吴欢,是战是和?”
高建武站起对渊盖苏文说道:“渊盖苏文你来说!”
渊盖苏文:“王上,先派使团,详装讲和,实则摸清楚吴欢的底细,武器,实力,意图。我们这样对敌人一无所知,这战怎么打?”
高建武看看其他人:“你们的意思呢?”
众人没有人说话。
高建武:“太大使者,那就由你出使侯城!渊盖苏文你做副使!退朝!”
年到了,沈阳城热闹非常,吴欢虽然炸药不是很多,但还是拨出100多斤硝来制作烟花。吃着酒肉,饺子,看着烟花。对那些跟随吴欢的人来说,这个年非常的幸福。
吴欢的年,过的却不大愉快。原来的家庭没有了,第一年跟随自己的人还在杭州,为自己付出巨大代价,老师也故去。第二年一起吃年夜饭的人虽然表面上是兄弟,但底下是还分不清楚是敌人,还是朋友。
现在第三年,虽然有老婆。还有这样多下属,有了自己的地盘,但总是缺少点什么,也许想那些失去的亲人从新回到自己的身边。
吴江带着100多护卫,穿州过府,经过10天的狂奔,终于在年三十前赶到太原王家。
吴江轻车熟路的来到王崔氏住的院子,院子还是去年的那个院子,没有改变,人也还是那些人。
吴江把在吴欢从新城缴获最好的首饰东珠,貂皮给的王崔氏。王崔氏打开王菡娘给写的信,里面写的非常好,但始终没有提自己怀孕的事情。
这结婚都快1年了,怎么还不怀孕?别人不知道嫡长子的分量,难道王菡娘她不知道?难道吴欢另有新人了?
王崔氏把吴江叫到跟前:“你们主公和主母关系怎么样?”
吴江:“主公和主母极为恩爱,从未看到他们脸红!”
王崔氏:“那主公纳妾了?”
吴江摇摇头说道:“主公忙的脚不沾地,哪有时间纳妾啊?”
吴江心里补道:“我们到是希望主公多纳妾呢,这样早点诞下子嗣,我们的心里好有底。”
王崔氏怕自己女儿太任性了,很容易得不到吴欢的宠爱。她心中思量着是不是把崔英娘也做媒到吴欢身边,这样两表姐妹,在一起争宠会不会好点。不过,崔英娘也许婚配了吧,无论怎么样,写信问一下。
吴江出了王崔氏府邸,就带着16盒东珠来到王家家主这边。吴江见到王畤就上前拜谢说道:“小子替主公,拜谢家主雪中送炭之情!”
王畤把吴江扶起,问道:“现在你家主公还在滦州么?前几天听说,你们怒而兴兵,把高开道打死了,还打下渔阳。后来就没有了你们的踪影!你们去哪里了?”
吴江:“回家主的话,我们攻打下渔阳之后,我们就离开了滦州,进入辽东,在沈阳落脚,就是侯城。我们和颉利打了一战,又攻下新城,算是开局顺利。”
王畤颤抖了一下:“你们和颉利打了一战,站了新城?高句丽新城?”
吴江:“是的!颉利带来了大约10多万人,我们把他们留下了4万左右人。至于新城!城主跑了!”
王畤眨巴一下嘴:“你们现在多少兵力啊?”
吴江:“我们现在1万左右兵力!人太少了,主公很顾忌!”
王畤:“你们强大到这样的地步了?”
王畤有点后悔了,还在滦州的时候,王朔就说派一些族内的子弟过去。但自己总是舍不得,现在还来的及,派族中出类拔萃的人跟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