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崔氏皱着眉头问道:“教育部,主管全民教育?”
吴欢点点头说道:“对!母仪沈阳,教育是最好的一方面。”
王崔氏:“为什么不和英娘一样,安排到财政部,替你掌管钱财?”
吴欢摇摇头说道:“财政部虽然掌管钱财,但教育部更加的重要。师妹身为王妃,号召百姓读书更好。这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就不要再说了。都吃好了吗?准备一下,我们进会场。”
这次会议很重要,几乎所有的部门主管,军队营以上干部都赶到了。
吴欢看着主席台下面的人,密密匝匝的,不是军服,就是棉服,这让他非常的恍惚。如果中间不是几个穿着裤褶服,吴欢以为回到现代了。
吴欢进入会场,所有的文武官员起立,敬礼的敬礼。行注目礼的,行注目礼,整齐划一。
吴欢双手压压!
所有的人,坐回凳子上。
吴欢和核心的人员,以及家人在主席台后面就坐。
吴欢对着喇叭喊道:“人都到齐了吗?”
没有人回答,吴欢看了一下时间说道:“现在第一届,第一次大会开始。现在我宣读整个会议过程,第一项,关于政务院改制与权力边际,公民权力和义务,入籍,消籍办法。
第二项,法律法规制定,执行机构,权力和义务。
第三项军地关系,军队指挥权,义务兵制度,职业军人制度,雇佣兵制度,职业军人退役安置法。
第四项,继承人法。”
吴欢读完后,看看下面的情况,然后继续读道:“政务院,设总执政一名,5名副执政。分别统管政务,民生,工商,农业,渔业,畜牧业等。执政,副执政任期5年一届,最多连任两届。正负执政由大会选举产生,由我任命……”
公民的权力和义务其实就是照搬后世的。法律也是一样,提出编制,宪法,刑罚,民法,工商法,等法案,建立由法院,督察院,警察局,廉政局4个法律实行,监管机构。
军队只是粗粗的讲了军地关系,义务兵制服,职业军人退役安置法。这些事关军队和地方衔接的事物。而职业军人,雇佣兵制度,是军队的内部事物,由军队内部开会宣布。
说是开会,实际上就是宣读吴欢的个人决定,他宣布的政,法,军,实行办法,都是所有人没有接触过的。
但对吴欢的决定没有人有异议,因为他们见多了吴欢那天马行空的想法。
吴欢最终宣读了第四项,继承人法:“继承人法案,在我或者后来任何王位者,在世不得以任何形式宣布确定继承人。
继承人资格以文书密柜方式储存于政,法,军,三部门,三书合并向天下宣布。
我或者王位者,因意外事故,未留文书,继承人由大会选举产生。选举中,我或者王位者的孩子,无论嫡庶都有被选举权。无子嗣者,旁系3代内男嗣,未有犯罪记录着皆有被选举权。
有被选举权者,在选举前,应经过2个月的新兵训练。未成年者,要经过少年军校训练。
被选举者有,以下情形这,取消被选举的权力,1,有犯罪,未被发现者,在选举中,中被发现的。2,吸毒,赌博,有不良习惯者。3,身体不全,无法通过新军训练2个月者。”
吴欢读完继承人法案,回头看看坐在后排那些人的表情,看到所有的人都一脸凝重,知道晚上没有安宁了。
吴欢不想杀兄弑夫的事情,在自己的后代中出现,所以他就尽量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会场一片寂静,会议虽然只是半天时间,但事情却是很多,而且还都是大的不能再大的事情。从政体,到军事,到法律,各个方面,设定框架。
框架设定好了,剩余的事情有下面的人自己去填实际的东西,这些东西等制定出来,审核之后,再交给吴欢审批。
散会之后,吴欢准备迎接王崔氏暴风骤雨试的诘问,在这之前,他要冷静一下,他在院子里看着冰雪覆盖的树木花草,调整自己的心情,省的爆发出来。
3个女人都站在吴欢后面,看着一脸凝重的吴欢。平阳公主忍不住说道:“立嗣这样重大的事情都不和我们商量一下?你看看菡娘妹妹多么委屈!”
王菡娘摇摇头说道:“我没有委屈!师哥这样做总有他的道理!我虽然不明白,却知道他的苦心!”
吴欢苦笑一下说道:“谢谢师妹的理解。其实我是怕啊!怕杨广,杨勇的事情再发生。这千百年来,为夺嫡,多少兄弟相残?”
平阳公主疑惑的问道:“你这样,兄弟就不相残了?”
吴欢摇摇头说道:“不能,不能完全避免,但会最大的程度上减少。世子就像一个标靶,所有的人都以这个标靶为攻击目标,这会让在个位置的人发疯,会攻击的人发疯。
就像养蛊一样,留下的不一定是最好的,但一定是最恶毒的。这样的人,我是不会把沈阳交给他的。
所以,我不立世子,让我的儿子们知道,谁都有机会成为继承人,为成为继承人,他们都要好好做人,好好做事。”
3个女人多多少少都经过家门内斗的人,知道在门内争斗是多么的险恶,自然就知道吴欢的想法。
吴欢回头对王菡娘说道:“所以,这个决定,对广德来说,是不幸,也是大幸。不幸的是,他也许不能继承王位。大幸是至少他不用担心明枪暗箭攻击,也许能过上他愿意过的生活,快快乐乐一辈子。”
王菡娘想想说道:“这也许就是最好的安排,我知道你在担心我母亲的诘问,这事情,由我来和她说吧!”
崔英娘:“是啊!这事情,我也会和姑姑说的!”
吴欢摇摇头说:“这事情,只能我师妹说,你不能说!”
平阳公主也过来,拉着崔英娘的手说道:“是啊,妹妹。你我都不能开口,瓜田李下的,只能把事情越说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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