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遇见不是阿兹特克人,而是生活在玛雅文明周围的一个好战民族。因为和阿兹特克人很相近的装束,被吴欢认做阿兹特克人。
如果吴欢知道不是阿兹特克人,也许下手不会这样狠,就是因为吴欢认为是阿兹特克人,所以下手绝对不留余地。
因为后世的宣传,阿兹特克人的献祭异常的残忍。吴欢不知道这些宣传是真是假,但他都会以真的来处理,因为他接受不了自己的战士被掏心挖肺的酷刑。
这从侧面说明一人,一个民族被污名化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不知道原委的人,只接受他们已有糟糕的一面,而自动屏蔽掉好的另一面。
打个比方,吴欢接到到阿兹特克人的凶残,那么他就会认为阿兹特克人凶残。这就是舆论的力量。
对付一个没有男人,只有薄薄木墙的城市来说,吴欢的3000大军进攻,不如说是胜利大游行。他们几乎没有受到抵抗,就抓到这里的国王。
然而,吴欢遇见前所未有棘手的事情,就是这里的女人。这里的女人只是用一块兽皮围在腰上,其他的都暴露在空气中。
她们看到吴欢的军队,非但没有逃跑。而是迎上去,开始指指点点。有心动的女人,直接朝自己喜欢的人扔花,扔水果。
有人扔,就有人跟,这是一个强者支配一切的世界,而这些女人也只认强者。她们千百年来,只认准一件事情,就是强者能提供她和孩子的生存物资。这世界很现实,现实的不需要遮羞布。
吴欢一切都看在眼睛里,说实在的,他没少挨砸,但他知道,这不是冲他来的,是冲着何龟那壮硕的身体去的。
吴欢恼怒的说道:“你这憨货,离我远点!你再跟我后面,我要被砸扁了。”
何龟接住一个西红柿,放在嘴里酸酸甜甜的,对那个身材火辣的印第安人笑了一口,那女人立刻尖叫声起来。
他转头对吴欢说道:“我可以娶那个女人么?”
吴欢撇撇嘴说道:“想娶就娶,你有什么好问的。我就想不明白了,沈阳近百万女人,你不娶一个,跑到美洲,就开口要娶了?”
何龟憨笑到:“我看她前凸后翘,是一个好生养的女人!”
吴欢:“沈阳这样的女人多的是!你什么眼神?你就看她没有穿衣服,一身古铜色的皮肤吧。”
何龟抱怨的说道:“主人,你在沈阳的时候,天天让我娶,现在我有中意的,你又这样多的话?你是让我娶好,还是不娶好?”
吴欢脑门上画过一道黑线:“我不是说了么?你愿意娶就娶,我拦着你了吗?不过现在是进城,还有军务。等安置之后,看你自己的造化。”
吴欢的警卫团也心动了,他们一起看向吴欢,吴欢感觉背后被目光烧焦了,回头看这些热切的军人。才离开沈阳几天,就这样一幅德行,无奈的摇头说道:“只要姑娘愿意,你们可以娶她们,但是你们记住,带回国内,不准你们抛弃,虐待她们。”
边上是平阳公主说道:“你这是在胡闹吧。他们都结婚了,一个人带一个,甚至带两个,这还怎么打仗?再说了,我们的军规不是要得到批准才能结婚的么?”
吴欢:“哦!批准啊!我批准了。至于打仗?他们该怎么打还是怎么打。”
平阳公主突然戏谑道:“他们都有了!你也挑几个啊!你看那个,姿色身材都不多,脸蛋也漂亮,挺好的。我做主,你娶了如何?”
吴欢无力的说道:“你这女人真不懂事,你怎么帮自己男人扒拉女人回家呢?不是越少也好么?”
平阳公主咯咯笑道:“谁告诉你的?”
吴欢惊讶的问道:“不应该是这样么?”
平阳公主摇摇头说道:“只要郎君的家大业大,多子多孙才是我这女主人的人荣耀。如果你只有几个女人,几个孩子,我会被沈阳人骂死!一条善妒,就逃不过。
为吴家大业,夫君你要多娶多生子。我才不会背骂名,我刚才那西红柿砸何龟的那个姑娘就不错,我帮你弄过来。”
吴欢冷冷的看了一眼平阳公主:“玩笑适可而止,你我开开就好,别扯上不相关的人。”
平阳公主也知道自己开玩笑开过火了,轻轻说道:“你不是很快离开美洲,回转的时候,不是怕你寂寞么?”
吴欢无奈的说道:“我又不是猪公,离不开女人。到是你,在美洲要当心,全须全尾的回来。”
平阳公主见说到身上,心中甜滋滋的。
接管皇宫,皇宫是一个巨大的石制高台,不是很大的建筑。而更加高耸的是一个神庙,神庙是一个金字塔形的高台,台阶上不知道为什么是黑褐色的。
吴欢不想登上神庙,他只是让人围着神庙,不让进出,而自己带人进入王宫。吴欢弄不明白,只有铜器的部族,怎么开采和搬运重达几吨的石头,又把神庙砌的这样高。
皇宫里除了女人,就是各种壁画,绘着各种故事人物,当然吴欢并不认识。看着简单至极,而由豪华至极的王宫,吴欢直接无语,谁见过所有的物品都是黄金的?连便溺器都是黄金的。
吴欢接受了国王的投降,没有杀他,也没有必要杀他,吴欢要利用他的号召力,帮自己是和周围的印第安人打交道,毕竟吴欢需要的是大量的橡胶。
怎么和国王沟通是非常棘手的事情,吴欢听不懂国王的话。而国王也听不懂吴欢的话,都在尽里沟通着。可惜鸡同鸭讲,并没有一点的效果!
王崔氏看着平板电脑上播放的电影,她心中充满了惊骇。这是神仙术啊,把人和万物都塞进被尺余的琉璃之间,无数次重复,尽然丝毫不差。
平板电脑是她无意间看到的,在坐月子的王菡娘,摆弄着平板电脑。她自然上去询问,但是王菡娘看到王崔氏进来,立刻藏起来了。她花了不少心思,才从王菡娘那里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