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黎和西瓜头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订了婚了,但是双方心里都有鬼,话都说出口了。
再否认就显得很尴尬了,所以,两个人都决定,将错就错。
【恭喜宿主,完成福利任务,奖励双倍感恩值6000值。】
【恭喜宿主,完成福利任务,奖励双倍感恩值6000值。】
【恭喜宿主,完成福利任务,奖励双倍感恩值6000值。】
薄伶:……
干嘛还要说三遍!
6000很多吗?
小乖乖:【就是,6000很多吗?】
但是薄伶懒得理会了,越多越好。
现在最重要的是完成最后的渣男任务。
薄伶看了眼表,才下午1点多。
她不满地看着盛景予:“可以,提前?”
盛景予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不休息一下?”
“不,我想快点杀掉他。”薄伶蹙眉,看着已经散场的客厅。
她严重怀疑,这些人就是来走个过场的。
因为就现在全场连她就剩下了八个人。
盛景予:???
杀掉?
现在的任务都这么狂野的吗?
小乖乖叹气:不是它狂野,是你的媳妇儿太狂野。
“可以?”薄伶见他不回话,不愉快地再问了句。
她的宝宝居然走神!
盛景予无奈:“打个电话问问。”
这是打电话叫让人提前来送死吗?
“景予,她是?”老爷子终于从认亲的兴奋感中反应过来,慢慢地走向薄伶二人。
盛景予刚刚准备打电话的手放了下来,扶着盛景予的父亲:“她是您的儿媳妇。”
薄伶:???
她没有答应!
老爷子异常地开心,拉起薄伶的手打量起来。
薄伶眼神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消散,她全身有些僵硬。
她再有洁癖,也不至于对着一个老人大打出手。
“你叫什么名字呀?”老爷子对薄伶的样子很满意,他笑眯着眼,看的薄伶心里有点发毛。
“薄,薄伶。”薄伶发现自己居然结巴了。
奇怪,她在害怕什么!
不就是一个六七十的老东西吗?
小乖乖:仿佛找到了宿主的另外一个弱点。
盛景予在旁边失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宝宝这般。
早知道,当初应该早点带她回去见自己的父母。
薄伶:……
盛景予给她死!!!
小乖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宿主太搞笑了!
居然还会害羞!!!
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了,想起来就能嘲笑宿主两天。
“好,好,好!”老爷子激动地咳嗽了起来。
薄伶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替他拍了拍后背:“呃,慢点?”
或者,别太激动了?
盛景予憋笑,掏出手机打起来电话。
孙黎和西瓜头来到了薄伶的身边。
“老大,爷爷他跟你说什么?”西瓜头见自己今天认回来的爷爷激动地离开之后,就非常好奇。
薄伶盯了过去,盯的西瓜头发毛:“不该问的,就闭嘴!”
小心我让你死!
小乖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宿主又害羞了。
“薄小姐,咱们等会要干嘛?”孙黎听见盛景予打电话的话语中隐约提到许源的名字。
她仿佛猜到了什么。
薄伶轻轻地踢了踢脚,没有回答。
盛景予这时正好打完电话,走了过来:
“接下来,是值得期待的时候,孙黎,或者,我的侄儿媳,即将见证你的报仇时刻。”
薄伶:……
尼玛太中二了!
她可以离开吗?
孙黎握紧拳头,坚定地点了点头:“我可以亲自解决他吗?”
“死……”薄伶轻轻吐出来一个字。
西瓜头急忙拉住孙黎,轻轻劝道:“老大,老大,老大做事你还不放心吗?”
孙黎愣了几秒钟,急忙解释:“对不起,薄小姐,我开玩笑的,您尽情享受吧。”
西瓜头:???
“薄小姐?”
薄伶:……享受?
孙黎呼了口气,解释:“其实,薄小姐叫薄伶,她不是我的姐姐。”
西瓜头:“噢,为什么啊?”
“不知道。”孙黎淡淡回道。
但是,薄小姐真的给她太多希望了,她是真心感谢薄小姐的。
【恭喜宿主,获得受害者的的100感恩值。】
薄伶:……
小乖乖:【宿主,前面两个世界的任务会不会有点简单了?】
薄伶:哦。
没看出来,她都快累死了。
小乖乖:【信你就有鬼,你这个世界压根儿没这么出力。】
薄伶:有吗?
小乖乖呼了口气:【通知一下宿主,接下来的世界,会有点难哦。】
薄伶:哦!
小乖乖翻白眼:【能不能多说一个字?】
薄伶轻轻抿唇:行吧。
小乖乖:……
它迟早有一天要短路毁灭的。
“快了,约了2点,准备一下。”盛景予看了看表,小姑娘表情有点不耐烦了。
但是,这个样子的她才可爱。
……
许源在2点准时到达了盛氏别墅这边。
他望了望这栋高大的建筑,轻蔑地笑着:“希望,以后你能属于我。”
然后在佣人带领下进了盛家大厅。
映入他的眼的是坐在对面的盛景予,以及旁边的薄伶。
他的眼里闪过大片的惊艳,这个女孩儿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孩儿都要漂亮。
他强大的征服欲又起来了。
但是,他控制住了自己。
“许总,请坐。”盛景予看见他眼里闪过的贪婪,轻轻扬起嘴唇,自己的小姑娘的确很受欢迎,但是可不是任何人都能接近的。
许源笑了笑,礼貌地坐下:“盛总,不知道您找我要签合同呢?”
盛景予挑了挑青眉,深沉地声音响起:“不是我找你,是她。”
许源惊的睁大眼睛,是他旁边的女生,正慢慢起身,朝他走来,一颦一笑,百步生媚。
“你是,许源?”薄伶冷眼看着他,长的真丑!
她要吐了。
许源轻轻点头:“是的,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薄伶冷笑一声,清冷地声音响起:“我不是来介绍自己的,我是来让你!”
“死的!”
许源有些害怕她的眼神,明明无辜,却蕴藏着更深洞的情绪。
“你,你说什么?”
薄伶抬头,扬眉,伸出脚,随便往椅子腿上一踢,许源重重地跌在地上。
她之所以没踢他的身上,怕脏了自己脚。
薄伶从他眼中读出恐惧地眼神:“还会怕?”
“不知道,你可否记得孙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