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被告知上官时予已经派人来接她到澜沧了,她眨了眨松懈的眼眸,不想动。
【宿主,回澜沧之后我们要尽快完成任务了,这次在任务上花了太久的时间了。】
薄伶:哦!
云崖暮最终还是扮作了薄伶的贴身侍卫护送薄伶去澜沧,一路上殷勤的不得了,薄伶板着张脸才没让云崖暮靠近她半分。
距离澜沧的距离还有大概几百公里的模样,薄伶叹了口气,想想就觉得后悔,她当初为什么要跑到澜沧去,这古代的轿子做的她屁股疼。
“干妹妹,你要不要休息一下?”这时,云崖暮撩开帘子,一脸关心的看着她。
薄伶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毕竟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长得貌似天仙,有个想追求自己的人很正常,但是这关她什么事呢?
“不用,快点赶去澜沧。”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她不想跟这个明明之前一脸杀气腾腾满身男儿气概现在却一脸憨意的憨憨多说一句话。
云崖暮有点失望,这个妹妹很高冷,到头来没有说过几句话,但是他对这种难追求的女人,兴趣不是一般的大,他就不相信,自己的帅气会征服不了薄伶。
薄伶坐在轿子里面,嘴角随着摇晃的轿子抽搐着。
小乖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很快,便到达了澜沧的城门口,不得不说,上官时予的面子功夫做的不错,派了许多首领侍卫过来接待。
薄伶被临时安排出来的丫鬟扶着走下来轿子,看着眼前乌泱泱的一片人,她都快怀疑自己是某个国家的首领了。
不过,她向来对这些东西免疫,只是,云崖暮有点激动,她扫了他一眼,见他还是能控制自己,便没再管他。
说句实话,有她一个人就行了,不知道那个便宜的父王怎么想的,她都能摆平刺客,难道这点事她都解决不了吗?
她慢慢地迈开脚,一步一步的走着,这些古代礼节,什么走路要慢,小步小步的走,这要是走到城中,得天黑吧。
“参见朝霞公主,还请上我们为您准备的软轿,皇上和皇后娘娘已在宫中设宴等您的到来了。”长得很像瓜子脸的侍卫首领急忙跑过来跪下,拱手作揖,不紧不慢的说着。
“先起来吧。”她轻轻扬扬的回答着,抄了抄手,适应他起身说话。
然后对着身边的侍女小流小声地说着:“让大王子沉下心来,不然还没进城就死了。”
小流有点紧张的点了点头,然后退了一步,对着身边的云崖暮轻轻地传递着,云崖暮终归是放下了那双捏的死死的手,随后,在领头侍卫一脸疑惑的表情中,小流大声说着:
“崖侍卫,公主让您去把轿子里给皇后娘娘带过来的临水点心拿着。”
薄伶唇角轻扬,果然是云扬月的人,还是会聪明一点。
只不过,云扬月从小到大跟着的两个贴身丫鬟,来临水时也只带了小苏一个。
云崖暮虽然是个比较憨的,但是还是能分析对错的,于是急忙应声,朝着轿子的方向跑了出去。
“那就走吧,想必妹妹已经等着急了。”薄伶蹙了蹙眉,盈盈一笑,迈开步子朝着软件的方向而去。
“朝霞公主,为何之前没听过这个头衔?”领头侍卫有意打探,但她的身份是公主,她为什么要回答这种问题?
“我们公主从小身子弱,占星师说不能取名号,最近身子大好,占星师说已经无大碍,所以最近国王和王后才商讨了一番,取了朝霞公主的封号。”小流很容易应对这种问题,全程没有一丝的结巴,说的薄伶都快信了。
那,改给自己取个什么样的名字才好呢?
云美丽?云漂亮?云乖致?
小乖乖:……【小仙女,国王取的云似月不好听吗?】
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宣传自己的美丽呢?虽然你的确很美。
薄伶:……似月……她还似水呢!!!
“原来如此,得罪公主了。”领头侍卫表达歉意般的作了个揖,但丝毫听不见里面的歉意。
薄伶只是扫了扫他一眼:“不该问的,还是别问了,当心点。”
面无表情,气场强大到这个瓜子脸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薄伶轻轻地皱了皱眉,上了软轿:果然,长得像瓜子脸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乖乖:……【宿主,你也是个瓜子脸,下巴尖尖的,我可以理解为你也在说自己不是个好东西吗?】
虽然,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
薄伶:……有吗?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圆圆的脸呢!
那就,emmmm……长得和那个瓜子脸差不多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乖乖:......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
一路上,无言。
很快便到了皇宫,薄伶在小流的搀扶下下了软轿,顺着别人的接引走进了皇宫,路程长的她想打人。
一路上云崖暮似乎沉浸了自己,看不出什么表情,内心纠结的跟股绳一样,薄伶懒得理会他了。
她现在需要的更多的是休息!
......
“参加皇上,这是我哥哥为澜沧国送来的几个礼物,请笑纳。”薄伶对着台上的云扬月递去一个没事的眼神之后,然后脸上布满笑意的看着台上那个威严的天子。
按照假消息传递,此时的临水国已经由云崖暮继位了,现在还在孝期,那么现在的上官时予脸上可以隐约的看见兴奋感。
上官时予盯着眼前这个比云扬月还要美上几分的女子,如果不是因为生病,那么,他身边坐的应该她,毕竟按照年龄来说,这位是长公主才对。
“平身吧,来人,给公主赐座。”
薄伶微微的扶了扶身,道了句谢皇上。
上官时予看着旁边云扬月悲伤的面孔,假意安慰道:“皇后别伤心了,你姐姐现在过来了,心情应该会好一点吧?”
云扬月在心里冷笑,刚刚听到消息的时候,她的确悲伤了很久,但后面一想,根本不可能,薄小姐在那里,根本没有人可以奈何的了她。
正夹着薄片牛肉的薄伶:......我谢谢您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