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季晋渊替自己的儿子季家勋去严家提亲。
这会儿,他好巧不巧的,碰到了林续和小白。
林续之前想着让季晋渊,去自己家提亲林缘。
季晋渊没空啊!
季晋渊和许馨两个人,不去啊。
这会儿,却没想到,竟然在严家门口相见了。
一个替自己儿子,来提亲人家的大女儿。
一个来替自己的儿子,提亲人家的二女儿。
他们俩没成亲家,反倒是成了连襟亲家。
林续都笑了,“从小君这边论,你跟我也沾亲带故的。从林川媳妇这边论,你还是跟我沾亲带故!”
季晋渊拧眉:“是啊是啊,你还是许馨的老同学,老乡,白月光……”
“啧!”许馨怼了季晋渊一下,小声说道:“你说什么呢?早就不是了。”
季晋渊:“是也无所谓,我也不吃醋,你看他这样,你还要吗?”
许馨被季晋渊这样一说,突然无语了,“今天咱们是来给勋勋提亲的,不是让你出来斗嘴了。”
季晋渊:“嗯,连襟亲家,你请进!”
小白:“不要不要,你们家是大姐,应该是你们先进!这么有缘的话,婚礼定到同一天好了。”
林续觉得小白的主意不错,“对,按小白说的算!”
季晋渊:“小白,你脑袋是谁帮你治好的,是我,你的季哥哥。胳膊肘不许往外拐啊,别向着你男人,忘记我是你救命恩人。”
林续抬手指着门:“你进不进?你不进我进了?”
季晋渊:“……”
三个月后,季家勋和严部长家的大女儿,林川和严部长家的二女儿,同时举行了婚礼。
林缘的肚子已经显怀了,夏致睦倒是关心的很,“大嫂,你不能喝这个,要养胎。我马上也要结婚了!”
林缘就知道,夏致睦跟那个英语张老师有戏,“张老师?”
夏致睦点头:“还能是谁?我周围找不到人,只能找她了。”
林缘呵呵的笑了,“那你以后的体育课 ,还不全是她的?”
夏致睦:“我觉得,她就是图我这个,才要嫁给我的。”
夏致和听到自家弟弟,这个分析都笑了,“哪有女老师是为了,爱上课,把自己搭进去的,还不是看中了你。”
夏致睦有些脸红的挠了挠头,“其实……其实她也不是那么讨厌。”
林缘冲着他笑了,她偏过头一张嘴,夏致和就往她的嘴里,塞东西吃。
林缘挨着夏致和:“回家,我们给宝宝取名字,外婆给我号过脉了,说是,照着男宝宝的名字取。”
夏致和听到这话,他低头抿着唇笑了,“那我给你弄点酸的。”
林缘抱着自己的肚子,“不要,我吃甜的。”
“……”
“啊~”沈小黎从视频中,看到了人家穿着婚纱的婚礼。
她看的特别起劲儿,等到郎甄木回家后,沈小黎拿着手机给郎甄木看。
人家的婚姻,不像是他们那样的,在沈濯他们面前,都是穿着大红衣服举行的。
他们回到大炎国,又是穿着他们这边的服装举行的,现在,她看到手机里,季家勋夫妇,林川夫妇穿的都不一样。
她也要穿这种,白色带花边的衣服,在举行一次。
郎甄木抬手,摸了摸沈小黎的肚子。
是的,她已经有身孕了。
按照沈小黎的说法,那就是有狼崽了。
她现在怀狼崽了,还要穿那种带花边的白色婚纱举行。
郎甄木为此查阅了好多的,他们大炎国的古籍,都没有找到有关这方面的记载。
胡明明在给高艺美送饭过程中,将这种事讲给了高艺美听。
高艺美原本没有精神的双眼,在听到这件事后,她的眼神仿佛又充满了,一丝神气。
“婚纱!”
胡明明不懂。
高艺美苦笑:“那是什么白色的花边,那件衣服叫婚纱。是结婚的人穿的,纯洁,坚贞,白头到老。”
胡明明看着高艺美。
高艺美摸着面前的铁门,“我也想为我喜欢的男人,披上一次婚纱。是我这辈子的梦想!”
胡明明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
他走出去后,将这件事告诉了胡大秋。
胡大秋沉默了良久,对着胡明明说道:“那只是她的一个梦,不会实现了。”
胡明明看着自己的父亲,打从自己的母亲被他,亲手关起来起来。
他何尝不是经常一个人,关在训练房呢。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干什么?他也不敢来看,更不敢打扰。
但是,他知道,他的父亲,一定不好过。
之前,他没有体验过那种滋味。但是,从沈小黎跟郎甄木,在大炎国举行盛大的婚礼后。
他才真真正正的体验过,那种滋味。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通过努力,就能得到。他也想着,能给沈小黎一个幸福,安全的家。
他甚至是偷偷想着,只要是他当上了一等将军,他也会像自己的父亲一样,一生只有她一个女人。
然而,那个女人,却成了,他这一辈子都走不进的人。
胡明明对着胡大秋行大礼,“父亲,爱与不爱,一目了然。何必纠结呢?”
胡大秋慢慢地转身,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然后,他垂下了眼睑,“当日你母亲,可是司令的女儿,是华国司令的女儿前来和亲的。
在结亲的队伍中,你的父亲我,只是一个个小小的,不起眼的,连五等将军都不入流的小兵卒。
就是因为,在结亲队伍中,他看到她掀开红盖头的那一眼……”
胡大秋想着,当初高艺美掀开红盖头,看外面的那一眼。
那一眼,在红色的盖头下,太美了。那时候的胡大秋,还只是郎甄木身边的亲兵护卫。
然后,他又讲述了,当初郎甄木是怎么把她当做礼物,赏出来的。
良久,胡大秋才说道:“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胡明明看着自己的父亲:“没有!父亲您没错,是母亲错了。郎指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她,只是双方和亲不同的方式,造成了这个错误。
而恰恰又是母亲,过击的行为,激怒了郎指。父亲并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