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秋听了这话,便对着高艺美说道:“这是他们在练习,买保胎药的日常对话。为的就是到了华国后,能够顺利的买到保胎药。”
高艺美听了这话,轻笑。忽然,她看向了胡大秋:“不是这样对话的,况且,保胎药在华国是非常常见的一种药物。
去个药店买就是了,没有必要这样练习。”
胡大秋便把他所知道的事实,都讲给了高艺美听。
高艺美连连摇头,“让他们直接说,买一盒保胎药,哪有说是一份的?那个东西是盒子装的。”
“还有那个东西有黄体酮软胶囊、地屈孕酮片、醋酸甲地孕酮片,叫法不一样,效果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胡大秋不敢擅自做决定,他便让高艺美将这些名字,都写下来。
高艺美可是地地道道的华国人,自然写出的字,也就是汉语文字了。
然而,当这些文字拿到郎甄木面前 的时候,郎甄木把厚厚的大炎国词典,还有汉语词典都给抱了出来。
毕竟,医学上面的专用词,比较难查。
几个策划,跟着他一块查。
沈小黎现在是吃饱了,就睡,她也不敢乱动。
几乎都是24小时,有医生监护着她。包括郎甄木来她身边,守着她睡觉,也是跟着医生,隔开了一块布料。
只要是她有个异常情况,医生能够第一时间,冲过来给她检查。
话说,这也就是嫁给了郎甄木这样的男人,若是换做其他人,还真不一定,就能有这样的待遇。
郎甄木为了哄她,又给她买了一个新的红钗,戴在了她的头上。
红钗在他们大炎国,有着家庭地位的象征,也有着女主人独特的骄傲和自豪。
毕竟,只要是头戴红钗的人,那不管是上等人士,还是最低级的他们这里的人。
那都是家中唯一的一个女主人,很显然,有些茶人他们是不讲究的。毕竟,她们茶人,就没有了,家中养姨妾的资格。
但是,有些茶人的人家,还是颇为讲究的,也就是给自己家中的妇人,买上一支红钗。
沈小黎自幼在这边长大,她自然是知道这支红钗的寓意。
郎甄木给她戴上的时候,那就说明,他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
但是,那一天突然颜谷医生,跑过来说的那些话,让她心中十分的不爽。
她使性子,就摔了红钗。
这会儿,郎甄木为了哄她,轻轻的给她戴上,还抱了一个毛绒玩具。
“夫人,这是我专门为你挑选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沈小黎歪着头,不看他。
郎甄木还真是担心,她再次动了胎气。
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胳膊,并不敢去,直接抚摸她的腹部。
“夫人,我们有个男孩。为夫已经彻夜为他取好了名字,郎澈伊。澈,清澈的澈,伊,伊人的伊。好不好听?
就像是我们,清澈的心,都为了彼此。”
“哼~”沈小黎歪着头,嘟着小嘴,不理会他。
“夫人,为夫知道错了。当年,颜谷的事,我并未当真,只是哄着她去华国做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