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告诉你之前,我们得去公寓一趟,我必须确定某一件事。 ”秦子骞回道,“如果这件事被我证实,那么这个密室和整个杀害包工头的过程,我能完全肯定了。”
“凶手可不会变成一只壁虎,突然飞走。”吕莹见他拉着自己行动,也迈开脚步。
走出一段青砖的路程,突然两人出现在一条窄小的巷口。秦子骞辨认了一下方向,向闹市的公寓楼走去。
吕莹回头,再看小巷口,却发现变成了一堵白墙,看来这个通路,是后卿专门造出的结界。
“可惜我们现在人手不够,要是关飘、夏游或是历晓筠都在这里好了。”秦子骞边走边说,殊不知自己浑身的鲜血,招惹了多少注目礼。
吕莹脸挂不住,“亲爱的,你是不是该换身衣服,梳洗一下。”
秦子骞这才失笑,看着两名交通警摸着腰间的警棍朝自己靠近,拉着吕莹一头扎进了旁边的商场......
半个小时后,秦子骞、吕莹焕然一新,出现在了公寓的保安室前,惊异的是,蒋雅南居然在保安室里查看监控。
她的黑眼圈又红又肿,秦子骞推测她可能偷哭了很多次。
“黄昊廷呢?”秦子骞本能的有了一丝防备。
“他让我来帮你。”蒋雅南见吕莹紧紧拉着秦子骞的双手,那一双明亮的眼珠子,目光里全是对秦子骞的崇拜,心里难受极了。
她不停的反问自己,到底是不是犯贱,一只手使劲扣着大腿,似乎只有疼痛,才能止住她心那股跳跃之火。
“正好,我有事情拜托你,”秦子骞放下了保安室里来访者的登记本,搬起脸一本正经,“请你务必把案发前后的监控,一帧帧不拉的看完。然后回来告诉我结果,我会在我的别墅,给你留饭。”
吕莹听见留饭,脸色一变,目光移到蒋雅南身,难不成,这是要3....p?
“我怎么会去杀父仇人的家里吃饭,笑话。”蒋雅南忍不住嘴硬。
“你到现在对这个案子都没有什么头绪,警方现在也不会让你接触案件卷宗和资料,没有我的暗示,你能做的剩下从这监控里寻找线索,无论怎么破案,都会我慢,这样吧,侦探之魂,你好好查看监控,晚到别墅来,我给你讲讲我得到的分析。”
他有恃无恐,转身走,抓住了蒋艳南的软肋——膨胀的好心。
“怎么今天晚3个人滚床单吗?”吕莹惊呼道,“秦子骞,怎么说我是阎王,还你高一级,你这么处理我的第一次,你觉得对得起我吗?”
“我刚才不是抱怨关飘和夏游不在吗?事实,我们也需要从监控寻找一个肯定,正好她在,省的我们看监控。不过刚才我已经从来访者的登记本,找到答案了。”
“我不管,起蒋雅南,五官王总要有些特权的吧,毕竟现在陪你出生入死的人,是我,不是她!”
“你也学的蒋雅南一样胡搅蛮缠,我给你说也没什么,只是我现在说一遍,到了晚还得给蒋雅南解释一遍,较累。”
“那请大神先告诉我,为我这个凡间小女人先解开谜团,好不?”吕莹双手抓住他的手掌,摇摆着撒起娇来。秦子骞摇摇头,算是被她缠不过,“走吧,我们折腾的挺累,必须找个远离蒋雅南的地方恢复,边走边说。你记得你的话吧,你猜错后卿的身份,把它以为是赢勾,赢勾是将军。”秦子骞开始讲述自己的推理。
“是啊,我差点猜错,还是你猜了。这句话给你什么启示?”吕莹着急他答案揭晓,心急火燎。
“这个密室其实不存在,而凶手借靠了一个身份,进入了公寓,杀死了包工头,”秦子骞双目放光,看着路灯点亮,“保安曾经说过,公寓并没有外人来访,但还是有人堂而皇之进来了。这个特殊的身份,是警察。所以,你的话,正好启发了我,凶手是警察。”
吕莹咝地抽了一口冷气,这答案一揭晓,瞬间能联想到很多的内容,“啊.......是......”她脑袋飞快的转着,不停的脑补。
“凶手的作案时间非常充足,他先作为警察,进入了公寓,随便以一个路边劫案之类的调查,能轻易敲开包工头的门,然后进入包工头的家,接着威胁着包工头喝下毒药。眼睁睁冷血的看包工头毒发身亡。”
吕莹不住的点头,这对人来说,一点也不难做到。
“接着他带手套,用包工头的电话报警,因为不敢出声,所以只有痛苦的呜咽,拿着包工头的钥匙反锁了房门,继而堂而皇之走进保安室,说是有人报案,要保安带着备用钥匙去开门。不知情的保安进到房间,瞬间能被包工头的尸体所吸引,趁他不备,凶手顺利的把钥匙搁到旁边的鞋柜。这样,完美的密室形成了。”
“最后的简直更轻而易举,大批警察赶到,发现尸体,凶手混在警队之,光明正大的离开现场。当然,监控里只能看到警察,至始至终看不到凶手或是其他陌生人。”
秦子骞说完,吕莹咽下了一大口唾液,看着身边的“流氓”,眼神不可思议的紧盯着,“你都是什么脑子哦,怎么想出来的。”
“登记本,每天午都会记录车辆进出,偏偏在包工头死的这天,什么记录都没留下,证明保安和凶手去查看了尸体,所以没有记录,现在等蒋雅南的监控结果了。只有一天的监控,以她的侦探之魂,应该不难发现这个‘单独的警官’。”
“那可不一定,凶手穿着警服,也有可能被‘侦探之魂’轻易的忽视。”吕莹心满意足,对秦子骞更是另眼相看。
“好了,我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无论你真实的模样有多丑,都承受得了,你给我看看吧。”
“你做梦!想得真美,我随便说说,你还当真。”吕莹甩开他手,急速迈开两步,笑得嫣然。
“欺骗阎罗,小心天打雷劈。”秦子骞笑道。
“呸!”吕莹话音刚落,一道白光闪过,天空轰隆隆的响声传来,竟然真的打雷。
吕莹一缩脖子,“不会这么准吧,这么快报应?要下暴雨。”
秦子骞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着乌沉沉的天空,喃喃地道:“是要下暴雨,不知道她带没带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