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用了油笔重点画线,应该是较为重要的内容,蒋雅南睁睁眼,在黑暗用瞳力去认监察员龙飞凤舞的字体,实在很辛苦。
“虽然没有动用几本最重要的古书,和那把从虚村带来的古剑,但我能感觉,王雪薇瞒着我在做什么事,村子里有几个跟我关系相处不错年轻人病死了,但我没有见到尸体,更没有见谁把他们送医。不过,在这里呆的第五天,那个长的还不赖的月华妹妹塞给我一章纸条,面写着‘现在马离开村子’,这绝对是那个病死的年轻人给我的,这是在说,他并没有死吗?”
“之后没有见到她,也许是躲起来了,我跟王雪薇交涉,她只是希望我一个人先回去,说是什么仪式之不能出现外人,而她是王家的后人,有特别观看祭典的许可,起她手的佣兵,我得先保证自己的安全,不过我打算祭典开始之后,再悄悄返回。”
蒋雅南顿了一顿,“这个人是监察员没错,只是他写的这么详尽,应该是仪式举行的前夕,加他说准备返回,那么这本日记,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之后,才写下来的,要是仪式失败,当时一定混乱,他会有机会和地点,去写这个?”
“他可能真的藏好了,观察着所有发生的一切。所以他能写。”秦子骞道,他有些迫切,想要知道后面又交代了那些事情。
蒋雅南想不明白,黄泉应该泛滥过一次,也会淹没村庄,他能藏在哪儿?
还是继续读吧。
“然而回到此地的我,却发现村子不见了......明明前村是有一大片村屋的,围绕着大屋分布的小屋,被浓雾覆盖这,什么都没了。这不科学,我大声喊叫着王雪薇的名字,四处寻找,但始终空无一人,好像我从来没到过这个村庄,但是所有记忆见过的摆设,都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找到的,也只有月华妹妹写着名字的几本语书而已。”
“这个地方太古怪了,是该赶紧离开,也许我迷路了,我这么想着,要出村,见到村口站着一个穿着白色汉服的女性,双手似乎掩面哭泣,看去十分伤心,我决心试着靠近去看看。
那是月华妹妹,看起来没事,但是问她什么,她都不知道,之后的事,我不大清楚,直到现在,都还是一片空白。不过又看到了村民,总算是没有走错,王雪薇像是回应了我的愿望,让我参加这黄泉之门的祭典,并且当着村民的面,郑重其事的给我了一个王姓,王景彦,这名字实在太难听了,不过能参加祭奠,这不算什么。
但是尽管如此,我还是听不到村民谈论关于祭典的内容,明明都是黄泉之门的信仰,但好像这幽村的有所不同。连参加者,都忌讳莫深。
可能还有血缘方面的限制,我也毕竟不姓王。不过这个机会,总好过在暗观察,被佣兵们发现,可不是玩的,可能正好被王雪薇除掉。那个浑身肌肉拿着铁链的佣兵队长,我看着不舒服。这次名正言顺,可以向‘黄泉之门’更近一步,因为这样的机会,绝对少有。”
秦子骞撇撇嘴,那个队长被他杀了,至于那个耍飞刀的副队长,不知道死在哪里。寻找黄泉之门,还似乎有股小兴奋,这监察员也是该死了,明明是一步步的寻死嘛!
“这个人废话太多了。”蒋雅南有些心急,这个监察员的日记很繁琐,一步步的交代所遇到的事情,夹杂着自我的心情和感受,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有些字眼,似乎不能多想,一想起来,浑身起鸡皮疙瘩。可要在他的字里想找出什么骇人的事物或是东西,却一点都没有。
到了下面的一段,又是用了签字笔标注,“被称为引魂的祭典,九年为期一次的被举行,这个理由并不清楚,没有人说清,只是据说有些时候也会稍微早一点被举行,但极为稀少,祭典必定要从村落或是外人挑选年轻的女子来出任‘祭巫’,并且还会挑选一位‘娘娘’,没有女人时,也会有男人代替,不过必须是十岁以下长相出众的男童。这个时候,不在称呼娘娘,而是叫御子。”
“不过仪式举行完毕,这些祭巫或是御子,命运会......”
“怎么样?”秦子骞问,尽管他知道,这些人的下场极为悲惨,可是是好。
蒋雅南抬头休息一下,“他是用的省略号。”
“继续。”秦子骞扁扁嘴,自己站着都听累了,这个监察员真的挺仔细。
“到底这是为了谁来准备,难道这里也有地下皇城?据我所知,地下只有墓穴。这王家人,一定是为了自己的‘神’所支配。
队伍还是会走进浓雾,尽管这前村风景优美,树木茂密,沿着村路浓雾前进,我们用娘娘敲开了宫门,和术士、村民和佣兵,走到了御园的附近,这里央是有个祭台,像是要在这里举行仪式。这是‘黄泉之门’?我不相信,它一定是在较隐秘的地方,绝不是这御园的祭台。但一路浓雾太重,要不是有人带队,说不定连走到这皇城里的御园都不能。起码我找不到这个地方。”
秦子骞和蒋雅南回忆,村里的皇城面积要实际的皇城小的多,要说里面藏着这样的御园,好像真的没有见过。
“他们处理了一些事,杀了几个人,好像是村犯下罪过的,过程要割掉脸皮,但最让我觉得想不通的,这些受刑的人,居然不喊疼。也不知道是要求,还是足够的惧怕能够忍住疼痛。”
“之后的祭典才算开始,我真的错了,从一开始,不该答应董事会来参加这次行动,我怎么受了属下的鼓动,为了亲近董事会把这件事揽下来,大家都在躲。现在我写这些,你们谁爱说说吧,反正我都快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