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辜非常,“全脸的不是不舒服吗”
顿了顿,他又忽然上前搂住了她。
“只要为夫眼里只有你就成了,你理会别人的眼光做什么?”
听及此,她的神『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些,尔后缓缓坐回了床边,“算啦,说的这般撩,我便原谅你了。”
洛潇然宠溺一笑,“别想不开心的事情了,明日还要赶路呢,快些休息吧。”
凉音扬了扬唇,倒也只言不语。
而此后的一夜,他们皆未再提任何关于母妃的种种。
虽然心里依然沉重。
倒是那两个渐渐远去的女子忽儿悄悄的出了客栈,且一出客栈便躲到了暗处,将一只信鸽悄悄放飞。
粉衣女子一脸沉重,“真不晓得主子怎的会特意关注这么个女人,刚与洛潇然分开,便搭理上了龙氏傲天,如此的水『性』杨花,他还这般的上心作甚?”
另一女子轻轻一叹,“主子的事你就别管了,既然他让咱们注意她的一切,咱们便听命而为好了。”
“”
次日,天刚一亮便出发了,因为怕人认出而引起轰动,一路上凉音都未怎的出马车,除了吃饭云云会『露』会儿脸,其余几乎都没『露』脸。
因为要先去找灵凤儿,所以他们便没往风东的方向,而是冲着淼城的方向而去了。
当时落海的地点是淼城一路往北,然后又靠近东离西城的一处悬崖,而她们不能直接上悬崖,而是该去东离与南云的交接处,又或者说,就是东离西城的海边。
一边赶了好几天的路,一路上,凉音与洛潇然都有说有笑的,全然没有去在意自己要去的地方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
转眼便过了十来日,虽然不是快马加鞭,但有好几日的晚上他们都在马车上歇息,也算是日夜兼程了。
再次回到昔年自己醒来的地方,凉音的心里五味杂陈,沿着海边走到了那座山的山脚下后,她才十分沉重着道:“我便是从这儿下来的,那个山洞,应该一直往上走就能看到。”
洛潇然的神『色』渐渐凝重,大概是到了地方,几乎不『露』脸的十来个人也纷纷现身跟到了他们的身后。
从那山脚往上而去,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森林,要穿过森林才能看到那个山坡。
忽然,众人止步,而凉音也被洛潇然快速拉到了身后。
凉音蹙了蹙眉,心下一片严肃,“怎么了?”
“有杀气。”
洛潇然冷冷开口,紧接着,一旁的之冥也严肃非常着道:“有人靠近过来了,至少二十几个!”
“二十几个?”凉音蹙了蹙眉,为什么她一点儿也没察觉到?
却听洛潇然凝重着道:“是群训练有素的杀手,且内力深厚,每一个都不低于之冥他们!”
话罢,凉音的脸『色』忽儿凝重非常,二十来个都是像之冥他们那样的?
这得是多强大的对手啊!
洛潇然为了找到这个高手都费了不少的劲呢,可对方却跟闹着玩似的,随随便便就弄出了二十几个
这般想着,凉音满心沉重。
到底是谁会在此处?
难道也是来寻找宝藏的吗?
沉思之时,却是不远处忽然走来了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待到他慢慢靠近之时,所有人的神『色』都在忽然之间变的十分阴沉。
而凉音更是开口便道:“欧阳子昱?你为何会在这儿?”
欧阳子昱一脸冰凉,“你们能来,本座为何就不能来了?”
又是这个自称,什么本座,以前听着没什么,现在一听真是怪异非常。
倒是洛潇然冷冷着道:“你不会是跟着我们过来的吧?赶都赶不走,就这么喜欢粘着我们吗?”
欧阳子昱冷冷一笑,“你这自傲的模样,还真是和那洛潇然一模一样,不过本座来此寻找宝藏是本座的事,你们即是来了,不会也是为了宝藏吧?”
说着,他又缓缓望向了凉音。
“昔日同本座说自己看到过宝藏的,如今恢复了记忆,便打算来寻了吗?说什么会带本座一起,真真不是一般的好笑。”
凉音的眸里闪过丝丝尴尬,“云都大『乱』后我便一直没看到你,事情发生的紧急,我们也过来的突然,所以”
“阿音,你不需要同他解释!”
洛潇然冷冷开口。
却听欧阳子昱冷笑着道:“你的意思是,当时本座若是在云都,你便会叫本座一起过来了?”
“是。”
话罢,欧阳子昱再次冷冷一笑。
“你倒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花心呢。”
一旁的洛潇然双手紧握,眸里更是杀气腾腾。
却见凉音伸手便牵上了他,“我是花心,洛潇然我喜欢,龙氏傲天我也喜欢,但是你我确实不喜欢呢,我之所以说是,是因为我答应过你,与你互相合作,而你帮了我,我便也要帮回你,且宝藏一事我确实早就答应过你,带你来找本就是情理之中,你莫要误会什么了。”
话罢之时,洛潇然满心欢喜,欧阳子昱却是气的紧握双拳。
他的身后,二十来个男子一脸凝重,望着凉音便是厌恶非常,好似随时随地都会冲上前去。
凉音心下惆怅,大概她的话语真的过份了,但也只能这样了,不说狠点,欧阳子昱不会死心,而洛潇然也会因为她的动摇而感到不安。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世上的完美也不可能全部都抓住,总得舍弃一样,才能抓紧另一样
想着,她长长一叹。
却是欧阳子昱忽地自嘲一笑,“成,是本座自找的,于你,本座看的甚开。”
说着,他缓缓转身,“本座会来此,只是猜到宝藏在此罢了,昔日你看了藏宝图后,说宝藏在忘乡海下,这便定下了一个大概的位置,而你说你见过,你却只在此处落过海,那么显而亦之的,你便是在此次的海下看到的,本座猜的对吧?”
“你确实很聪明。”
凉音缓缓开口。
他冷笑,“本座也是如此认为的,但本座让人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哪能下海,思来想去,就想到了什么地道,便琢磨着这山上或许就有路也说不定,如今你们过来,便也证实了本座的猜测,是吗?”
凉音垂了垂眸,只言不语。
又听他道:“如何?现在是不是要亲自带本座去找入口了?”
她的神『色』略显沉重,“带你去可以,但你的人不能跟去。”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