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苗没想到福禄米还有这样的功效,也不知道是谁胡乱传播的,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福禄米是用来吃的,又不是用来祈福的,再说了你把福禄米带在身上也没有用,考试还是要靠你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带着福禄米多少能够心安一点,我听说之前就有学子进考场的时候带着福禄米,真的考过了。”
姜苗架不住高晖的百般苦求,只能答应了他。
不过听说他的成绩不是很好,即便是带着福禄米也未必能够考得过。
好歹也是她的挂名徒弟,姜苗也不希望他考得太差。
“光靠福禄米是没有用的,回头我问问我大哥有没有之前考试的笔记拿过去给你看看,说不定你能够考得上呢。”
高晖有些不好意思,“这样不好吧。”
“那你别要。”
高晖:“……既然是师傅送的,怎么能不要呢?师傅放心,我一定要好好学。”
有些人不是好好学就能够学得会的,高晖恰巧就是这一种。
高晖被姜苗看的颇为不好意思,怀疑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摸了两把并没有发现什么,疑惑起来,“师傅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姜苗摇摇头,心里更加后悔当初一念收徒了。
可是能怎么样,好歹是她的徒弟,总不能看着不管。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起之前看到一本关于如何提高学习效率的书,回头我抄写下来给你,你按照上面的学,说不定能够提高一下学习成绩呢。”
高晖紧张的搓手,“有这样的书籍吗?我怎么不知道是哪位名人写的,真的有用吗?”
“有没有用,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高晖笑着点头,感觉生活都充满了希望,回到家里他高兴的转了好几个圈,下人都看得出来,少爷今天很高兴。
高夫人自然也看出来了:“我儿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高晖捂着了嘴:“娘,你就别问了,总之是有好事。”
“好好好,不问不问,我本来还担心,因为考试的事情多思忧虑,现在倒好了,看着你笑娘也就放心了。”
说到这里,高夫人突然神秘兮兮地把他拉到了一边。
“娘今天托人找了县学里的夫子,拿到了几份卷子,这次的考题就从里面出,你回去好好研究研究,说不定能够取得好的名次,另外娘还给你找了一个润笔的学子。”
高晖连忙打断了她的话,“娘你不用找了,以后也都不用找了,我不需要人润笔,我想凭我自己的本事考学,就算是考不上,我也不会怨天尤人的。”
他已经想好了,考不好就跟着师傅干,不过他有信心可以考好,之前师傅教他的算术解题办法,他学会了还取得了不错的名次,他有预感如果这次也能够认真的跟着师傅学习,一定也可以提高。
高夫人诧异的看着他,满眼的欣慰,“我儿当真是变了,不过你的本身娘还不知道吗?要你自己考肯定好不过,你爹好歹也是个县令,若是你连童生秀才都不是,岂不是让人笑话,将来你爹的产业指不定要便宜给谁呢,听娘的话。”
高晖气的跺脚,“不要不要,我就是不要,我要凭自己的本事考试,娘你要是在打扰我的话,我就不回来了。”
一下捏住了高夫人的软肋,“好好好,娘不打扰你就是了,但是你也别太累着自己了,适当的休息休息。”
高夫人好不容易把人哄走了,一转脸又变了脸色。
她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高晖过于执着于考试,一心想靠自己的努力考中秀才,然而她也清楚,高晖天赋有限,与其他有资质的学子相比,他的实力相差甚远。
她担心高晖志向过高会伤了自己,高晖越是兴奋她就越是担心。
高夫人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去查查少爷都见过什么人?”
小丫鬟很快从大冲小冲的嘴里打听到,少爷见得是姜苗。
高夫人心里一紧,叫来了两人。
“大冲小冲,你们两个都是见过姜姑娘的,她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跟她哥哥一样才高八斗。”
大冲小冲对视一眼,小冲说道,“夫人小的虽然和姜姑娘见过面,但是才学方面小的真的不知道,不过姜姑娘看上去倒是一个很不错的姑娘。”
高夫人又看向大冲,“你说。”
“姜姑娘一直以来都跟着她哥哥读书,虽然她哥哥是个才高八斗的姜秀才,但是姜姑娘在学识和才能方面也是远远超过了我们家的少爷。我曾经有几次见过姜姑娘,每次都被她的聪明才智所折服。
有一次,少爷的算学课进步了很多,是因为他向姜姑娘请教了几种解题的方法。姜姑娘给少爷讲解了那些疑难问题的解法,使得少爷在算学课上遥遥领先。昨天,少爷受到了夫子的夸赞,这都是姜姑娘的功劳。
姜姑娘不仅在书本知识方面颇有造诣,而且在其他方面也表现出了非凡的才华,少爷能够跟她一起学习,假以时日学业一定会有所成就的。”
高夫人一下想起来了,前两日老爷还因为算学夸过晖儿,她还以为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没想到她儿子真的这么厉害。
“你说的可是真的,没有骗我?”
“小的怎么敢骗夫人,姜姑娘和其他的读书人不太一样,具体的小的也说不好,小的只知道每次少爷和姜姑娘在一起都特别的开心,回来之后少爷的成绩总会进步。”
高夫人对姜谦的印象不好,但是不妨碍认可他的才华,姜苗是姜谦的妹妹,想来耳濡目染也不错。
但是要将晖儿所有的进步都算作是姜苗的功劳,高夫人却是不认得。
“姜姑娘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厉害,莫不是长得好看?”
大冲忙说:“姜姑娘长得的确不错,不过她的确很厉害。”
大冲和小冲是高晖的伴读,自然知道自家少爷的本事,这么多年气走了多少夫子,就连县学的博士和夫子都被他气晕了多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