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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七让烛照通知了玉无忧他们,便安心的在皇宫住下了。
在她住下的期间,宗老则来到了郊外。
一眼望去,乃是一片空地,根本没有落霄辰所说的宅子。
宗老微微沉『吟』,掌心凝聚力量,胡『乱』的朝着空中掷去,灵力刃没有杀伤力,纯属是探路用的。
他找了许多处,总算有两道灵力刃凭空消失了。
凝视着空地,他微微凝神,伸出手,便要试图破开结界。
就在他凝聚灵力的时候,一阵反弹,将他震的连连倒退。
与此同时,结界内的一众人,敏感的发现了异样。
一群人连忙聚集在大门外。
宁赤诚凝视着结界外倒退的黑袍人,眉头紧紧皱起。
“你们有人认识他吗?”
林荣,洛南,风云墨相视一眼,眼神有些凝重。
“我们见过,之前去赴皇甫成的约,就是他站出来要杀七老大,并且差点得手!”
此话一出,旁边的人都大惊失『色』了。
“那他岂不是能冲开结界?”
“怕什么,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对,拼了!”
宁赤诚抬手,“稍安勿躁,这个结界是七妹的灵兽布下的,没有那么容易破开。”
众人一愣,转眸看向结界外盘旋的黑袍人。
宗老却是破不掉这个结界,他皱着眉头,脸『色』颇为难看,只得扯着嗓子喊:“我乃是落家宗老,此次前来,只是为了请云七回去继承家主职位!”
单方面的结界,外面看不见里面也听不见,但是里面却可以时刻听到外面的动静。
林荣嗤笑:“嘁,知道我们七老大不好惹,现在想找她回去了?真是不要脸。”
“老弟,你总算说句人话了。”洛南搂住他肩膀,感叹的说道。
“滚。”林荣白了他一眼。
宗老在外面又徘徊了一会,发现没有人回应,只能讪讪的离开。
此后,一连七天,前来报道。
这段期间,玄真大陆各大势力瘫痪,唯有各大佣兵团在悄悄发生变化。
落云七虽然在皇宫待了七天,但是她让金麒麟、珊瑚独角兽,九翼天龙,带着林荣,洛南,风云墨,游走在各大佣兵团,将其收为己用,服管的就收编,享不尽的修炼资源,不服管的则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手段狠辣利落,绝不给对方任何走漏消息的机会。
金麒麟,珊瑚独角兽,还有九翼天龙,这三个根本就是王牌,往那一站,所有人都吓的慑慑发抖。
没有用掉七天,就已经将玄真大陆,大小七十二个佣兵团全部收入囊中。
对外,他们依旧坐着以前的事情,一切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在他们互相之间,也仅仅只是知道他们有一个老大,叫七老大,是个女子。
“主人,都办好了~”金麒麟开心的求奖励。
珊瑚独角兽一角给它顶开了,然后屁颠颠的说:“主人,您都不知道,那些人多……”
呼!
一股火喘气来,烧到珊瑚独角兽的屁股。
“主人,吾往那一站,把他们吓得屁股『尿』流~”九翼天龙毫不退让。
“你找死!”珊瑚独角兽扑哧扑哧的喷气,就要去咬九翼天龙。
金麒麟干巴巴的站在一边,连个屁也不敢放。
落云七捏了你眉心,掐着媒介物,将它们三个都收回了灵兽圣域。
回去之后,两个家伙,更是无所顾忌,大打一番。
当然,对此,落云七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也是冷漠脸旁观。
“主人,这皇宫有点过于安静了吧?”烛照有些担忧的说道。
落云七微微点头,“星域离开这么久,一点消息也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
烛照撇嘴,“放心,那个机灵鬼出不了事,倒是你说的那个人……”他一顿,将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落云七眼神闪了闪,难道珏大爷当真是出事了?
“我还是炼丹吧!”她摇了摇头,将这些事情抛出脑后。
由于皇宫这些人跟魔都有关系,而她的星辰之体,似乎很不寻常,未免被发现她七天都在炼丹,虽然没有大突破,却也是有所小成,已经到达三品金丹了,当然实际『药』效必然是突破三品了。
夜间,满天星辰,风微凉。
落云七坐在院子里,余光扫向院门外的斗篷人,自从她住进来之后,每天都有人轮番把守。
唯一让她惊讶的,应该就是紫玄皇了。
这七天,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听送饭的宫女说,连早朝都没上。
她有些好奇,难道是魔都发生什么事情了?
按照傅云飞的『性』子,虽然救不走她,这七天怎么着都会来瞅瞅,结果他却一次都没出现,太奇怪了。
忽然,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阴冷危险,让人不寒而栗。
敏感的落云七,不可能察觉不到,然而她却没有动弹,只是僵着后背,脸『色』有些发白。
是他,是他来了。
这种直觉似乎根深蒂固一般长在她的身体里。
“小七七。”他的声音,低沉幽深,比以前多了几分冷漠。
落云七睫『毛』颤了颤,旋即回眸,满面淡定,“既然来了,就坐下喝一杯。”
帝释天眼梢微敛,唇角勾起邪肆的笑容,跨步上前,坐在凳子上,双手托着下巴,“上次一别,许久不见。”
落云七抓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抬眸间,目光寒光,“他呢?”
“你想救他?”帝释天语气极淡,眼神蓄满了浓稠的墨『色』,让人看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情绪。
落云七点头,“是。”
“那就是杀了我。”帝释天身体一斜,换了一个姿势,右手支着下巴,左手在桌面敲了敲,慵懒极了。
落云七心头猛地一颤,脸『色』渐渐冷了。
“你以为,我不敢?”
“呵。”帝释天垂眸轻笑,微微摇头,“你是落云七,怎么会不敢?我这里有一个办法可以救他。”
“洗耳恭听。”
“用你的处子之血。”
落云七眼底升起怒意,“你在耍我?”
“耍……那半个月我已经耍够了。”男人声音淡淡的,仿佛提不起精神一样。
他的话,就像一根针,狠狠扎进落云七心脏,连根没进去,疼的她一阵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