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虎一拍脑袋,看向落云七,“恩公,你是女的?”
二虎八卦的眼神也看了过去。
落云七“……”这反『射』弧度也没谁了!
只有三虎怔了怔,“恩公是男的,你们俩瞎了!”
众人:“……”
哪来的大傻子!
他们忍着吐槽,干脆直接无视他。
“恩公隐瞒身份想必也是有隐情的,我们三兄弟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跟定你了!”
二虎点头,“不错,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落云七淡笑点头,转眸看向了珏大爷,话却是对大虎他们说的:“有件事,我得先声明。”
大虎和二虎面『色』严肃,恭敬的看着落云七。
“我跟我爹也许某天会成为通缉犯,若你们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落云七语气淡淡的,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寻常事,也正是因为她如此平和的说出这番话,让三兄弟根本不相信,他们相视一眼,半开玩笑的说道:“通缉犯算什么?我们还是抢劫犯呢!”
落云七没说话,挑着眉头,讳莫如深的看着他们。
只是这淡淡的眼神,却让三兄弟心底一咯噔,他们只是偶尔脱线,并是不是傻子。
“玉七公子,从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难我们当!”大虎面『色』严肃的说道。
二虎也抱拳表示,跟随到底。
三虎见状,心想我也得表表态,于是一拍大腿,“怕啥子!大不了跟你们一起当通缉犯!”
大虎,“……”
二虎,“……”
这倒霉孩子,就不能说点吉利的?
“哈哈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你们都是我罩的!”落云七下巴微扬,白皙的脸庞,在灯光的照耀下,隐隐闪烁着光泽,好似一个聚光体,让人移不开视线。
三兄弟有些愣怔,脸『色』也有点红了,自从知道她是女子之后,就有点小害羞了。
落云七倒是没有注意这些,星域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跑上前,抱住落云七的腿往上爬,“哥哥,我酒还没有醒,有点儿晕~”
落云七翻了一个白眼,却难得没有一巴掌把他拍飞,拽住他的胳膊往上一提,抱了起来。
星域两眼放光,差点开心的叫起来。
“走,去看看房间如何,能不能胜任我的工程。”说完,抱着星域往里面走去。
珏大爷坐在原地,脸上带着一丝忧愁。
“玉老爹,你干嘛呢?”三虎奇怪的问道。
即便他们喊了他几天玉老爹,可每每听见玉字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恍惚,十几年了,没想到总有一天可以光明正大用自己的姓氏了,就算现在死了,也能见玉家的列祖列宗了。
“玉老爹?”
珏大爷倏地回神,摆了摆手道,“没事,就是有点担心,精灵族的权力纷争,必然不是只有时钦一人的威胁,若是另一个人比时钦强大,该如何是好?”
三兄弟一时无言,他们只是有幸误闯了精灵族,对于精灵族的人,却一个不认识。
“罢了罢了,有小七在,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的。”珏大爷叹了口气,起身指着里间,“早就听说精灵族的房子精美,老头子我也要去挑房间了,挑走好的不许哭鼻子啊!”说完,脚下生风,一溜烟跑了。
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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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型别墅的房子,落云七再熟悉不过了,先去看了看房间,再去了后院,后院围着栅栏,上面粉『色』的月季和蓝紫『色』的鼠尾草搭配起来,看起来很像公主城堡,招蜂引蝶的时候更是『迷』人。
“哥哥,这个精灵当真是厉害,这种房子我从未见过啊!”星域颇感惊讶的说道,屁颠颠的跑到栅栏边,就欲伸手去摘花。
刚要碰到花,就听见一声怒斥,“放肆!哪来的小精灵,赶来北区折花,不要命了吗!”
就见一个小姑娘,手里拿着一个花篮,梳着两条长辫子,蓝『色』的眼睛,粉『色』的皮肤,快速跑了过来。
“哪来的小丫头片子,小爷想摘朵花你管得着吗?”星域扬着下巴说完,伸手揪下一朵花,而后又扯下两朵花,绝对挑衅行为!
谁知,小姑娘见状,竟然扯着嗓子哭了起来,“呜呜……你这个坏小子,这里一圈的花都是我打理的,你知道把它们培养出来有多辛苦吗?你居然辣手摧花。”
这一哭,星域懵『逼』了,“我……这……我……给你,我不要了!”他慌张的把手里的花塞进小姑娘手里,就在他的手快要触碰到对方之际,小姑娘眼底升起一道暗光。
落云七眼神一厉,“小心!”
“什么?”星域正在慌张的哄人,压根没有想到对方来此招。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一束紫光掠过,嗤的一声,打中小姑娘的手腕。
小姑娘“哎哟!”一声两腿两步,脸『色』跟着就变了,“二公子……”她惊呼一声,身形一转,化为一道蓝光,消失在原地。
落云七眉头轻挑,目光看向某处,“明人不说暗话,阁下是友非敌,不妨出来一见。”
“……”静默。
落云七等了一会,见对方无意出来相见也不勉强。
“今日之忙,在下领了,来日若有相求,在下定会相助。”淡淡的说完,转身走了。
星域狐疑的看了一眼某个角落,主人应该感应人在那,却没有将其找出来,反而许下一个似是而非的承诺,这是何意?
等到他们消失在后花园之后,几米外的花圃中,走出一道颀长的身影。
时奕皱着眉头,鹰眸中满是探究和不解,若她是救他的人,那她是否根本就知道他的身份,或者是跟大哥一伙的?
不对,若是一伙的,当时进来,大哥就不会那般动怒。
他微微摇头,收敛起心里的疑『惑』,转身朝着祭坛赶去。
当时奕赶回去的时候,雪女正在受众长老的表扬,见到他回来,长老们忙迎了上去,“时奕!你终于回来了!”
“是啊,这次要不是有雪女在,我等就要愧对族长了!”
“时钦这次太过分了,再怎么说你也是他弟弟啊!”
时奕垂着头,冷峻的脸上没有多余的变化,只是问:“爹呢?”
几个长老相视一眼,纷纷摇头。
“你先是被人引走,后又受到埋伏,族长得知这些之后,病情更加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