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家主翻了一个白眼,“你们腰杆子就这么硬啊?都给我弯下来了,给人家小姑娘就弯不下来?”
几人微微一愣,旋即看向邢异,“七姑娘住哪?”
邢异嘴角抽了一下,早知现在,何必嘴贱!
一行人追到落云七住的地方,一顿赔礼道歉。
实际上落云七根本没生气,对此次事件也有了想法,只是她得给他们一个警告,要不然还真以为她年纪小可以随便欺负!
“小七,你可真厉害,看见没有,司空浩都差点给你跪下了!”邢飞飞啧啧称奇的说道。
顾涵儿好奇道:“怎么?他很厉害吗?”
“那可不!司空家跟我家是并列第一家族,司空浩可没有我爹开明,如果我二哥不是邢家的人,司空幽雪想要嫁给我哥,根本就不可能!他就是那种嫌贫爱富,欺软怕硬的一类人!”邢飞飞皱着鼻子,看向对司空浩的成见颇深。
“这话我不赞同,门当户对的确很重要。”狄耿耿认真的说道。
落云七看了她一眼,赞同的点了点头。
“确实重要,如果你嫁得好,男人不够好,起码生活的就好,可如果嫁的不好,男人对你不好,你一无所有。”
狄耿耿受宠若惊的看了落云七一眼,好像完全没想到她会认同自己的话一样,毕竟她这样的想法,也很容易被归类于嫌贫爱富!
邢飞飞和顾涵儿听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想太远了,我还小呢!”邢飞飞摆了摆手。
顾涵儿捂着嘴咯咯直笑。
几个人闲聊的开心,旁边传来了嚷嚷声,“夜琉言,你又悔棋,你要不要脸了!”
“不要。”
夜琉言一本正经的说完,然后把抽回去的棋子,换了一个位置。
“无耻!”牧之一脸黑线,简直恨不得把对面人给掐死,围观着棋盘上的棋子,越看脸『色』越差,最后气得一把推了,“不玩了不玩了!”
“你不要脸吧!”
我不要脸?
牧之气得直翻白眼,冲着旁边看戏的时光问道:“我跟他到底谁不要脸?”
“呃……”时光眨了眨眼睛,『舔』了『舔』糖葫芦棒子,“你们都不要脸,幽荧哥哥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最有脸啦!”
“吃的给你!”
坐的老远的幽荧,掏出一串糖葫芦丢给他,小时光乐呵呵的收下了。
“幽荧!”落云七咬牙切齿的喊道。
让他收着糖葫芦,就是怕时光吃多了,合着小家伙一拍马屁,他就都给他了?
“妈咪……人家不吃,人家收起来好不好?”小时光见状,赶紧过来解围,扑进了落云七的怀里。
看着她怀里精致的犹如瓷娃娃的时光,邢飞飞总是缓不过来劲,“你这孩子什么时候生的,满打满算,你离开帝国学院也才三年啊……”
“飞飞姐姐,我妈咪……嗯……前前个月生了我得呢。”小时光转着眼珠,认真的思考道。
“啊?”
前前个月?什么鬼?
邢飞飞一脸懵『逼』。
落云七嘴角抽搐了一下,满打满算时光才五个多月,真说出实际年龄,估计得把他当成妖怪了。
“咳,在学院的时候就……”
“啊?学院,时光父亲到底是谁啊?”邢飞飞双目圆睁,燃起了八卦之火,“难道……难道是白言?”
落云七,“……”
见她不语,邢飞飞扭头看向了夜琉言,也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火热,夜琉言想要忽视都很难,只好转过头,“不是我!”
“啊?不是你,那是……”眼睛一转,看向牧之。
牧之:“白痴。”
“又不是?嘶……东方衍?无虑?难道……”
一见她越猜越离谱,只好出声打断了,“时光父亲不在了。”
一句不在了,引人深思,不免想到他是不是……
邢飞飞立马有些尴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落云七见她误会了,却也没有多解释。
反正,对她而言也差不多……不是吗?
时光偷偷看了落云七一眼,低着头,眼底浮起一抹不高兴。
父神太讨厌了,让母神伤心!
而此刻,他所讨厌的父神,正在努力阻止魔都的人找过来……
当星辰之体明目张胆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仙界、天界、魔都便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接近她了。
因为魔都迟迟没有行动,仙界和天界明知道地狱大陆正在经历浩劫,却不想多管,所以就各自派了人来到地狱大陆寻落云七。
仙帝和天帝直言,对落云七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切以拯救万物苍生为基础,将利害关系说明,任何有良心的人,都会站在正义的道上,并且让他们转告,只要落云七拯救长生,便即可位列仙班,成为人人羡慕的上仙!
身为一直负责星辰之体事件的白言,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仙帝的说客,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天帝派出来的人居然是——姚荷!
两人再次成为同伴,只是这次姚荷却不在那么怵他了,因为两人是平等对立的,甚至如果白言做错了什么,她也是可以在天帝面前告状的!
一路上,两人互不搭理。
来到地狱大陆之后,周围弥漫开来的阴气,让两人皱起了眉头。
“这就是鬼帝塑体所需要的?真是恶心!”
白言薄唇紧抿,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身为仙人,看见凡间遭到祸害,不是先斥责鬼帝,反倒是嫌弃阴气耽误了她的呼吸吗?
想到这,他就更不想说话了,迈脚,疾步往前走。
姚荷见状,冷哼一声,甩着袖子跟上去。
两人踏入地狱大陆的同时,魔都就收到了消息,右护法几次觐见邪神,皆是碰壁而归,这次听年这个再也顾不得了。
“大人,属下求见!属下有急事相告啊!如今仙界和天界都采取了行动,我们魔都多事再不行动,到时候星辰之力落入他们手中,我魔都必将万劫不复啊!”
站在魔都的角度,右护法的做法非常正确。
可惜,此时的帝释天,虽有记忆,却被情感缠绕,早已不是当初的邪神了!
“你再不见他,我都怕他冲进来……”
看着高座上,一言不发的男人,富雅忍不住嘀咕道。
啪。
男人放下手中的书籍,抬起潋滟的眸子,冲着门外喊道。“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