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城中...
自刘表从函谷关兵败而回,便回了一趟襄阳,但兵马却没有带回襄阳,而是留在了南阳城中,做着防备。
他可是清楚着,秦隐并不会只是将他和袁绍击退后,就会有所收手的。
肯定会有着动作,只是不知道是他,还是袁绍而已。
得知秦隐没有率军前往冀州,讨伐着袁绍,而是向着他的地盘而来,便又从襄阳快速的赶了过来,亲自镇守在南阳城中,等待着秦军的到来。
...
被刘表所派出去的使者,也是回到了南阳城中,来到刘表暂时居住的府邸中,求见着刘表。
而在府邸中,还有着蒯越等人的存在。
“主公,属下已经将书信送到了秦隐的手中,而这便是秦隐让属下带回的东西,说若是主公肯按照着他的意思去做,便肯率军退去,与我军议和!”那主薄说道。
他也是一个人物。
虽然心中对于刘表派他前去秦军大营,有着诸多的怨恨,但表面却还是十分的恭敬的,而且也没有再称秦隐为秦相国的。
毕竟,他可是清楚着,刘表和秦隐之间可是有着一定的恩怨的。
要知道,现在他还是在刘表麾下做事,加上他本身的家族就在南阳城中,起码在刘表没有倒台前,或者是有着什么的变故,他都不敢表面上对刘表有着什么的想法的。
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的,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存在。
听到主薄的话语。
原本与众人在商议着如何应对着秦军的刘表,也是看向了主薄手中捧着的木盒,随即对其示意一下,让其将木盒递过来的。
这名主薄的确是他派出去的。
如今上庸、武陵两地都受到秦军的攻击,而南阳这边也将要开始。
而他如今新败,就算没有像袁绍那般的损失,但还是有着一定的损失,情况紧急的,为了守住着荆州。
便写下了一封议和信,派主薄送去,希望秦隐能够退兵的。
当然,这只是一个缓兵之计,他并不想臣服于秦隐,像原益州牧那般,到长安做一个有名无权的王爷的。
他也清楚着,秦隐会答应着他的请求的机会微乎其微的。
因此,并不抱着太大的期望,只是博上一搏,若是能够成功,那么就算是付出着一些他能够承受的代价,那也是可以接受的。
蒯越等人也是看向了那名主薄,同样注意到其手中捧着的木盒,但并不知道其中装着什么的东西。
那名主薄收到刘表的示意,没有犹豫,捧着木盒,便走上前,将手中的木盒递给了刘表,才往后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从秦军大营赶回来,他都没有去重新梳洗一番的,还是灰头灰脸的模样,就直接来向刘表汇报了。
他同样不知道木盒中是什么,秦隐只是让他将木盒带回来,说刘表看了就知道应当是如何做的。
从主薄的手中接过了木盒。
刘表也是带着疑惑,将木盒放在了面前的案几上,慢慢的将木盒打开。
对于这个,他同样是感到十分疑惑的,并不知道秦隐是何用意的,但听到秦隐有着肯退兵的想法,心中还是有着一丝喜悦的。
剩下的便是看木盒中的是什么,秦隐有着什么的要求而已。
很快。
木盒便被完全打开。
在木盒打开的瞬间。
刘表的脸上却是变的难看了起来,脸皮抽搐着,脸上的颜色也是迅速涨红了起来,那是气的,怒喝道:“秦隐小儿,安敢如此欺我!”
嘭~啊~
怒喝一声,也是一脸怒气的站起来,将放在案几上的木盒给砸了出去。
在木盒掉在地上时,还伴随着一声惨叫声。
只见。
刘表砸出去的木盒,正砸在了退回到原地主薄的额头上,直接将其的额头砸破,而主薄也是发出了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右手扶着额头的,指缝之间还有着鲜红的血液流出。
虽然不致命,却是让那主薄受伤了。
在掉落在地上的木盒旁边,还有着一件衣服从木盒中掉落在一旁的。
看款式,乃是女人的服饰。
见到从木盒中掉落出来的女人服饰。
蒯越等人也就清楚了刘表为何会有着这样的变化了。
“主公,不必太过动怒,秦隐如此,就是想要让主公失去着方寸!”蒯越拱手劝说道。
其余人也是纷纷劝说着。
并没有人去关注着倒在地上,扶着额头的主薄。
毕竟,能够在这里的人,在官职上,都不知道比这名主薄要高上多少。
加上东西是这主薄带回来的,被刘表拿来出气,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们可不会去为这主薄抗下这份罪的。
扶着额头的主薄,只是惨叫一声后,也不敢继续喊出声的,忍着额头处传来的疼痛的,紧咬着牙齿。
他也没有想到秦隐让他带回来的是一件女人的服饰。
但,他心中并没有恨秦隐,只是恨着刘表,要知道他前去秦军大营送信,那可是刘表的命令,冒着生命的危险完成着刘表的命令,却换来了这样的结果。
那鲜血顺着他的眼眶划落,也是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怨恨之色给掩盖了下去。
听到众人的劝说。
刘表虽然还是一脸的怒气,但也是坐了下去,看了看扶着额头的主薄,心烦的挥手道:“下去包扎一番吧!”
虽然东西是主薄带回来的,却罪不至死,而且都已经被他砸破了额头,也是发泄了一番的,没有必要继续追究下去的。
他看到着木盒中的女人服饰,就清楚着秦隐想要他做着什么,这是想要让他穿上着这件女人的服饰认错。
这根本就是在侮辱着他。
明显的就是没有着商量的余地,根本就没有着退兵的想法。
他可不认为秦隐会觉得他会答应着这样的要求的。
“谢主公!”
那主薄扶着额头,弯腰行了一礼,便直接转身离去的。
这里他可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的,而且额头还一直流着血,也不知道伤口深不深的,他都感觉到有些头晕了。
先下去治疗一番,才是最好的选择。
况且,剩下的事情,也并不是他所能够参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