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瑾儿平安无事,古清风也就放心了。
他瞧了瞧火德,发现这老小子一直都在直勾勾的瞧着当空中那位长生阁的人,一边瞧,还一边揉着下巴,看起来颇为淫荡。
古清风打趣道:“我说你个老小子这是相中谁了?”
“相中?”老夫白了古清风一眼,回应道:“你以为老夫跟你小子一样,瞧见个姑娘就走不动道吗?”
“那你一脸淫荡的在瞧什么呢?”
“老夫在瞧长生阁的那丫头。”
“你没相中人家,你瞧个毛啊?”古清风扭头扫了一眼,瞧着那位长生阁名叫离心的美艳女子,评论道:“别说,这小娘们儿还不错,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身段也颇为妖娆,桃花媚眼儿,樱桃小嘴儿,长的也挺骚,勉勉强强倒也能称得上尤物,配你个老小子绰绰有余,怎么样?相中了没有?相中的话,爷出面帮你搭个线,不行的话,咱就来个霸王硬上钩。”
“我说古小子,咱能不能说两句正经的话?”
面对此间古清风这么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火德实在很无语。
不但无语,有时候也很纳闷,纳闷像古清风这种流氓混蛋,当年到底是怎样成为名震大荒的九幽大帝?
若是没有听过关于古清风的那些传说也就罢了,自从来到大荒,听过关于古清风的那些传说之后,火德甚至怀疑,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名震大荒的幽帝,传说之中,幽帝的存在,那可是一位孤傲霸绝,冷酷无情,盖世无双,放荡不羁,顶天立地神一样的男人,在诸天万界,被无数人崇拜仰慕。
而古清风这个家伙呢?
孤傲霸绝?
冷酷无情?
盖世无双?
没有!
统统都没有。
这个家伙横看竖看,不管怎么看也不像传说中的幽帝,更与什么孤傲霸绝不搭嘎。
比之传说中的幽帝,这个家伙更像一个只知吃喝玩乐,风流快活的二世祖。
不!
说他是二世祖都算是抬举。
哪怕是二世祖,人家也是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言谈举止不说温文尔雅谦谦有礼,但至少有起码的素质,更不会开口闭口不是这个娘们儿骚,就是那个娘们儿浪,不是这个娘们儿屁股大,就是那个娘们儿的胸大。
这他娘的哪是孤傲霸绝幽帝该说的话,根本就是一个市井无赖的小混混,而且还是那种彻头彻尾的流氓混蛋。
不过。
火德知道。
尽管他不相信,也不想相信,却也不得不承认古清风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幽帝。
你不服也不行。
相信不相信,这都是事实。
“爷我怎么就不正经了?”古清风不咸不淡的说道:“你个老小子正经?你正经还他娘的盯着人家瞧?”
“老夫可没瞧那美艳女子。”
“那你瞧的谁?长生阁就仨女人,除了美艳小娘们儿之外,只剩下一老一小。”古清风说道:“别告诉爷,你相中了那老太婆,老话说的好,美女如酒,酒有九重香,,一重香的女人,如那娇羞的含羞草,二重香的女人,如那欲拒还迎的郁金香,三重香的女人,如那娇艳似火的红玫瑰。”
“这女人一旦上了四重香,可就了不得了,四重香的女人,如狼又似虎,五重香的女人,坐地能吸土,六重香的女人,吃人不吐骨,七重香的女人,腰可盘大树,八重香的女人,蛟龙吓的胆如鼠……九重香的女人,那他娘的是万人屠!”
“那有几分姿色的小娘们儿差不多有个四五重香,正好够味儿,至于那老太婆……爷我估摸着,七八重香都搂不住,至少是个九重香……万人屠。”
“火德,不是爷瞧不起你,就你这小身板小体格,根本经不起人家折腾,到了床上,三吸两吸,就把你小子吸干了……到时候甭说下床,能不能活着都不一定。”
“停!停!停!打住!”
火德举起手,哭丧着脸,说道:“古大爷,古大祖宗,我服了……行不?真的服了!”
“你服什么服,爷我这不是给你提点意见嘛,让你参考参考!”
“参考个屁啊!你以为老夫跟你一样不要脸,没事儿逮个女人就往床上搂?”火德气的吹胡子瞪眼,喝道:“你小子一天天脑子里都他娘的想的什么事儿?”
火德是真的服了。
对古清风那是彻底的拜服,而且还是服的五体投地。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可是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古清风现在是乃原罪之身,而且他娘的还是原罪法身,是引发今古浩劫的罪魁祸首,若是他活着的消息一旦传开,这天上地下,三千大道,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抹杀他!
换做是谁,摊上这档子事儿,恐怕都会吃不香睡不着,小心翼翼的躲在角落里吧。
可是这个家伙呢。
他娘的。
不但该吃吃,该睡睡,该玩女人照样玩女人,什么都不耽误,就好像那劳什子引发浩劫的原罪法身不是他,而是别人一样,他他娘的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说什么女人九重香。
火德是真的服了。
瞧见古清风还想说什么,为了不让这小子误会,火德赶紧解释道:“老夫既不是在瞧那美艳女子,也不是在瞧那老太婆,而是在瞧人家那小丫头,那小丫头老夫瞧着眼熟,而且还见过,也认识。”
“真的假的?”
“怎么着?你还不信是吧?”
“别说。”古清风笑道:“爷我还真不怎么相信,你个老小子瞧人家就瞧人家吧,这有什么可害臊的?爷又没说你是大**,你何必拿人家一个小丫头当借口。”
“你小子敢不敢跟老夫打赌?就赌老夫认识不认识那小丫头。”
“好啊,赌什么?”
“你小子若是输了,你得帮老夫一个忙。”
“什么忙?”
“什么忙先不说,反正对你小子来说小事一桩。”
“我说火德。”
古清风瞧了瞧当空之中的那位小丫头,又看了看火德,问道:“你个老小子该不会是给爷下的什么套儿吧?爷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儿呢。”
“甭跟老夫扯这些没用的,你就说敢不敢吧,不敢的话就说一声,老夫也不勉强你。”
“嘿!看来这大荒没白混啊,还学会以退为进玩起激将法了,行,不就是帮你一个忙嘛,多大的事儿啊,那就赌吧,爷还怕你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