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二师兄觉得自己稳操胜券的时候,而此时的老人家一声笑。
“小子,你可看好了,是不是要让你的师弟们休息。”
听到老人家这么一说,二师兄显然是脸上一愣,再次看向棋盘的时候,原本的赢局,变得一个落花流水。
他才看清,自己的每一步棋都在老人家的算计之中,这局棋的凶险,比他想的要复杂,老人家还真是擅长装小绵羊啊。
“我输了。”
二师兄站起身对着老人家一鞠躬,“服了。”
“唉唉唉,不需要这么大的礼,不过是一局棋而已,现实中也不一定会输是不是,而且你的对手也不是老头子我,你还是有希望赢的,不是吗。”
二师兄看着老人家,看了一会,突然笑了。
“您说的是,不过现实中我没有要成为我对手的人,刚才不过是一局棋而已,您说呢。”
“嗯嗯,当然了。”
老人家点了点头,拿起碗喝了一口凉茶,这好像喝的不是凉茶一般,果然还是酒瘾犯了吗。
老人家眼珠子一转,“小子,把棋盘收拾了。”
二师兄点了点头,他早已在收拾了,并没有反驳,只是应了一声。
老人家站起身,往木屋里面走去,就看到了自己的宝贝徒弟在看功法。
“哎呦,我的宝贝徒弟啊,你还在看功法呢?”
缚茧一听,再看了一眼进来的老人家,先是一愣,老人家什么时候关心自己修炼的事情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老人家怎么这话说的还这么热情,这是要干什么。
缚茧看着老人家慢慢地走过,“嗯,老头,怎么了吗?”
“哎呀呀,瞧瞧你这话问的,看不出来吗,老头我这是在关心你啊,我想着你看着功法好久了,眼睛累了吧?”
“啊??”
缚茧一时之间有点适应不了这么热情的老人家,这是图什么呢,“干嘛突然这么关心我眼泪累不累,你之前也没有来问过啊。”
“哎呀呀,我的宝贝徒儿这是在说什么话呢,怎么会之前没有关心呢,那肯定是你忘了,是不是,走吧,休息一会儿啊。”
老人家一边过来一边拉着缚茧的手臂。
缚茧也只好起身,将功法收了起来,其实他已经看的差不多的了,不过就是想多看几遍记熟而已。
缚茧看着老人家,“说吧,想要干什么,你这么殷勤我可不喜欢,太假了,老头,你可不是这样的人,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啧!”
老人家一听缚茧这么一声,立马对着自己的宝贝徒弟眨巴起了眼睛来。
“啧啧,瞧你这话说的,我能有什么可图的啊,是不是,老头我不过就是想要……让你休息一下……”
缚茧放好了功法以后,看向老人家,顺便在凳子上靠了靠舒服,“你看到了吗?老头,我这才是在休息,你喊我出去那肯定不是叫我休息了,图什么呢?我想想……”
老人家嘿嘿一笑,眼睛转来转去,试图回避自己这个宝贝徒弟的眼神查询,“哎呀呀,我一盒个老头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是不是?”
“嗯,也是。”
缚茧开口说道,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然后猛地站起身,“行,走吧,要做野果子酒是不是?”
老人家一听,这臭小子居然把自己的那些小九九的心思给猜中了,一下子就不装了,爽朗地笑了起来。
“嘿呀,真不愧是我的宝贝徒弟,这脑子就是不一样,不一样的聪明,聪明绝顶啊。走走,我们走。”
老人家拉着缚茧的手臂,就要出门,缚茧突然转头看着老人说道,“夸我聪明就可以了,绝顶就不要了,我可不想秃顶,还是头发多多的好啊。”
“嗯嗯,快走吧,聪明聪明,聪明的精神小伙。”
老人家显然在自己徒弟答应了以后就开始有一点敷衍了。
“唉?老头,你这样可不好了,刚答应你,你就开始夸的这么敷衍了。”
“哈哈哈……”
老人家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心想这臭小子,我已经夸了还要求那么多,真的是要不是看在喜欢喝那个野果子酒的份上,他才懒得夸呢,这小子的脑瓜子在他看来可不是很聪明的。
“行吧行吧,走吧,知道你有多馋那个野果子酒了,想喝想到笑起来都傻了吧。”
“有那么一点点,就一点点啊。”
缚茧翻了个白眼,算了,这老头怎么可能会承认呢,反正行为已经证明了。
也不需要用嘴说出来才是的。
老人家和缚茧往厨房走去。
缚茧看到二师兄在凉亭里面收拾棋盘,“老头,你刚才和那家伙下棋了?”
“嗯。”
老人家点了点头,眼睛却盯着厨房的方向。
“谁赢了?”
老人家立马顿下步子给缚茧来了一下,“刚还夸你聪明呢,这还需要问吗,谁能下的过老子啊,肯定是老子赢了啊。”
缚茧摸了摸头,有些无语地看向老人家,“你这话说的,我上次不是让你都不敢下了,那不就是完全赢了。”
老人家一听,气的胡子都要炸起来了,对着这个臭小子翻了一个白眼,不理他,径直往厨房走去。
缚茧小跑着追了上去。
“是不是,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气急败坏,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老人家突然停下脚步,看向缚茧,然后又翻了一个白眼,清了清嗓子,然后才对缚茧开口道,“我那是叫不敢下了吗?”
“那不然呢?”
“我那是!”
“那首什么?”
“哎呀,臭小子你很烦啊,摸挨老子,老子那是给你面子,怕记输的太惨,然后没有面子,然后躲在角落里嘤嘤嘤地哭个不停,知道了吧。”
“哦~~”
缚茧故意应的语调很是奇怪,老人家奥也没有再怼什么,直接进走了,缚茧心里开心的不行,虽然没有正式和老人家下过棋,但是那次如果老人家真的下的过我,可不会现在这么好让我问得无话可说,老人家可不像是那种会吃哑巴亏的人。
缚茧看着小老头,气呼呼地立马走了,就知道,那局棋要是下下去的话,缚茧还是有机会赢得。
想到这里缚茧还是好开心,其实能不能赢过老人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人家刚才说的,二师兄阎理那个家伙和老人家下棋以后输了,那么是不是可以这么推断。
那家伙下不过老人家,老人家下不过我,也就是等于,那家伙输给我。
哈哈哈……
想着想着,缚茧就觉得很爽,神清气爽,真是痛快。
那个家伙,缚茧就是看他不顺眼,谁让他把自己拖到这个世界里来的。
看来回头得找个机会和这个家伙来上一局棋,可是要是我去找他下的话会不会目的太明确了,看着我是个小气的人一样。
得等他自己开口,求我跟他下棋才行。
嗯嗯,没错。
“想什么呢!臭小子,快点过来。”
缚茧听到老人家喊自己,这才收回思绪,看向了厨房,然后走了过去。
才看到师兄弟们都已经围成一团在烧烤了。
是啊,他也确实看了一会儿的书了,不过没想到,他们才开始烧烤,看来自己也没有看很久啊。
缚茧磨磨叽叽的老人家终于看不下去了,又走过来亲自监督,加快缚茧的步伐,走的慢就打一下,然后缚茧就在无奈中快速的走到了厨房。
“老头,你要走那么快干什么,不就是做一个野果子酒吗,这做一下很快的,立马就可以喝的,你看看院子里面,这才开始烤的,来的及的很啊。”
缚茧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老人机可不听他的,“谁说我要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喝了,老子现在就要喝。”
“啧啧,您可真是理直气壮,这大早上的就想喝酒,咋想的?”
“怎么的,我一个老日子,又不图这又不图那,不过就是想在上午,喝上一口酒,很难理解吗?”
缚茧听到老人家的,觉得厚脸皮是有的,估计没有老人家这么厚脸皮的。
缚茧赶紧摇了摇头,说道。
“不不不,不难理解,就是,真的没有图这图那吗,这不是在图野果子酒吗?”
“那就图个野果子酒怎么了?”
“那不是还有烧烤、烤野兔,烤小鸟,烤猪……”
老人家一手打在了缚茧的我脑瓜子上面,“看你还说不说。”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可不要再动手了,你要当一个和善的老人家知道吗,你看看里里外外,这院子多少孙子。没个爷爷的样子,像什么话吗。是不是。”
老人家一听,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哦,这一院子可都是孙子,老人家想着想着,觉得十分的有道理,然后点了点头,“行吧,算你小子说的在理,那么还不都是怪你,我一个老头子,不过就是想要喝个小酒而已。就你话这么多!”
“哈哈哈哈……”
突然传出了爽朗的笑声,一看是阎红。
“大师姐……”
“看来小师弟和爷爷感情真的我很好呢!”
“啊?你这是怎么看出来我和他关系很好的,一看就不好啊,都吵吵了。”
阎红笑着对老人家说道,“爷爷,您是要叫小师弟做什么啊?”
“丫头啊,野果子酒,超级好喝的。”
“嗯嗯,那我一会儿可也要尝尝了,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老人家摇了摇头,“没有,去一边休息吧。”
这时候缚茧突然开口道,“有,大师姐把野果子洗一下吧。”
“好啊。”
老人家一看缚茧,“嘿,你这小子今天就是要和我做对是不是!”
缚茧对着老人家嘿嘿一笑,“您还想喝野果子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