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离农历新年还有一段日子，但是西方的万圣节，圣诞节什么的不太远了，商场基本都布置起来，节日氛围很浓。
加上今天是周六，人挤人，尤其口红专柜和小吃店。
“姐，还是北市热闹。咱们滨城呀，好多商场很冷清没什么顾客了。大家都在网上购物，很少逛实体店。”周莉很羡慕这氛围。
“你也不想想，北市那么点地方，挤着上千万人口？能不热闹吗？”周茉一语说出症结。
“咱们滨城人也不少呀。”
“那是整个滨城，分摊到各市，怎么也比不上北市的常住人口吧？”
“也是哦。”周莉忽激动：“姐，有抓娃娃机耶，我要玩。”
周茉一脸嫌弃：“你多大了还玩这个小孩子的游戏？”
“什么呀，你不懂。这就是给我们大孩子玩的游戏好不？”周莉无语摇头：“姐，你快要活成老古板了。”
“我揍你。”周茉扬起手，周莉笑嘻嘻跑去玩抓娃娃了。
周茉对玩偶娃娃不感兴趣。双手插兜四处转悠欣赏店家的橱窗布置，同时也瞄一眼价钱，都很贵。
“周小姐，好久不见。”身后有人笑着说。
周茉霍然转身，对上一个老头子，张口结舌片刻：“呃，你，你是，哦宋老伯？”
这老头就是曾经丛正畏惧的老头之一，还特意到自己家说了一些丛正的坏话，并且初步挑明他跟丛正都不是一般人。
老宋笑吟吟：“是我。”
“好巧，你怎么在这里？”
“闲不无事，随便逛逛。”
周茉看一眼不远处玩的不亦乐乎的周莉，心里还有一些疑团未解，她凑上前小声：“你，还跟在胡哲南身边吗？”
“嗯。他是老大。”
“为什么他那么年轻呢？”
老宋似是而非笑说：“年纪这种事，难不到我们。”
周茉知道他不肯说实话，也不追问而是换了话题：“你现在还追捕丛正吗？”
“没必要了。”
“发生什么事了？”
老宋诧异：“那个，丛，丛正没跟你说？”
“他说的跟流水账似的，听得我稀里糊涂。”周茉半真半假：“老伯，你们之间是不是和平解决问题了？”
“没有和平解决，通过武力解决的。”
周茉瞬间瞪大眼：“武力解决？你们，打起来了？”
双方好像都没损伤，难道是平局？
老宋笑的慈详：“是的，打起来了。我们跟他们一家总有一战。”
“他们？一家？”周茉惊讶过后明白他所说的一家包括了玲姨和诸叔：“那，胜负定了吗？”
“胜负定了，各有损伤。”
“啊？可是丛正……”周茉刚要反驳，忽然就记起来她去见玲姨的时候，没见着诸叔，据丛正说受了伤，在休养不方便打扰。
“诸叔受重伤了？”
“嗯。”
“所以是你们赢了？”
“可以这么说。”
“竟然赢了，怎么丛正他们还平安回来了？”周茉思路清晰。
老宋微笑叹气：“他们什么都没告诉你？”
“他们，对我是有所隐瞒。老伯，你能告诉我吗？”周茉诚恳问。
老宋没正面回答，而是环顾四周：“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周茉抢先：“呶，这边有个休闲茶座，老伯我请你喝茶。”
“好呀。”
“你稍等。”周茉跑去跟周莉耳语几句，同时指指老宋跟休闲茶座，周莉玩的兴趣，随便瞄一眼，点点头。
休闲茶座还有位置，最靠里的角落没人，大家都喜欢坐在明亮的地方面对人来人往的商场。
“老伯，你请喝茶。”周茉相当懂事，双手为他斟上热茶。
“好的。”老宋对她的印象还不错，知道是个机灵的小姑娘。
抿了一口热茶，老宋感叹：“一般，还是老大那里的茶好喝。”
周茉惭愧：“不好意思，商场做普通人生意的店，极品好东西咱们也买不到。这样吧下次……”
“没事，我就是说说而已，没有别的意思。”老宋情知她误会了，正正神色：“周小姐，你对丛正这么信任，那他对你如实告之身世来历了吗？”
周茉神色就沮丧：“没有。他支支吾吾的不肯明说。也许是怕我接受不了吧？”
“是难以接受。”
“所以，他是什么人？”周茉期待问老宋。
老宋狡猾笑：“这个问题可大可小，还是他亲自跟你坦白为好。”
周茉朝天翻眼。
“不过我可以给点提示。前阵子不是一直在下雨吗？”
周茉点头：“是呀。一直下雨，连续下了好几天……”停顿下来疑惑：“难道这种天气现象跟丛正身世有关？”
“有。有极大的关系。他们擅长跟水有关的能力。”
“……”周茉瞪大眼，脑子空白了一下，又默然片刻嚷起来：“不对吧？我初见丛正，他可是差点淹死在湖里呢。就是个旱鸭子，不会游泳。”
老宋无奈苦笑：“这两者之间没必要联系。”
周茉怔怔出神：“哦？”
然后就等着老宋继续提示，可老宋却端起杯子又喝茶。
“老伯，还有别的提示吗？”
“暂时就这么多了。”老宋表示歉意：“总之呢，我们现在跟他们一家，井水不犯河水。”
周茉意外：“这么说，以后可以和平共处了？”
“只要不挑事，大家就睁只眼闭只眼呗。”
“你们，也长住在北市吗？”
老宋迟疑了下：“老大因为私事缠身，可能会长住北市，我跟老杨头，会四处晃一圈。”
“私事缠身？”周茉隐隐猜到了。
老宋快人快语：“就是讨老婆的大事。那位杨小姐，老大可是一见钟情。为了她，才进了的娱乐圈。现在追到手了，应该不会再抛头露面了。”
哇，新鲜大料耶。
周茉眸光一亮：“胡哲南对语芬一见钟情，为了她才进了娱乐圈？”
“是呀。还是在电视上看了一眼就认定她了。”
“所以，把人追到手，他就退圈？”
老宋很肯定：“一定的啦。老大又不喜欢演戏，也不希望对着镜头胡说八道。”
“那他会去做什么？”
老宋看她一眼：“做生意啊。”
“什么生意？”周茉的确好奇。
“经营天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