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这一说,三个小辈顿时竖起耳朵来。
叶知秋这边笑完后又看向孙莉莉,道:“这件事只有孙神医最有发言权了!”
在他话音落下后,孙莉莉看了一眼大厅中间一高台,笑道:“诸葛瑾这家伙应该是又遇到那次的麻烦了,不然也不会请我孙家的人来此!也不会如此相兴师动众啊!”
孙莉莉这一说,刘阳也是问道:“孙神医不知道诸葛家遇到什么麻烦了,居然需要邀请那么多人来,不是说上因为诸葛家地新生儿早产现在情况不好需要寻找一种草药吗?”
孙莉莉闻言,又道:“你们听到的消息或者收到的情报,半真半假吧!诸葛家这边的确是因为新生儿的降临,但绝对不是因为什么因为早产气血不足,需要寻找特殊的草药什么的,这个说话存属扯淡!”
孙莉莉说完这句话后本来还打算继续说的,可是大厅中央哪高台上有动静了!
一个身材魁梧地男子走上来高台中央,他的身后还有一对三十来岁的夫妇跟着。
这人刘阳倒是认识,正是之前孙莉莉提到的诸葛瑾,也就是诸葛家的现任家主,他身后的应该是他的儿子和儿媳。
诸葛瑾走上后,手机拿着麦克风对着众人朗声道:“诸位晚上好,鄙人诸葛瑾,诸葛家现任家主在座的有不少老朋友应该是认识我的,后面这位上我的二子还有儿媳,首先欢迎大家给诸葛瑾这个面子前来参加着晚宴!”
话音刚落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诸葛瑾抬手示意众人安静,随后又道:“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客套,有什么事儿都是开门见山的说,因此我也就步啰嗦了,相信大家私底下都听到不少消息了,我诸葛瑾地孙儿因为早产,导致气血不足,现在孩子情况不妙!”
“我请诸位来为的是寻得一名为龙血草的稀有药材,这药材很特殊也很稀少,龙血草是一种药性温和为人补充气血的药物,孩子因为年纪比较小,一些弥补气血的药物它根本不能承受,一些药性弱的又不足以救人,我诸葛家倾尽全力也没有找到着药材,所以瑾某希望得到大家的帮助!”
诸葛瑾说到这里也是沉默下来了,似乎在留给场下的人一个思考的时间。
刘阳听到这里心理更加疑惑了,着诸葛瑾说的情况完全和小道消息符合啊,甚至唯一的偏差只是他这般多说了那药材的名称!
“不对呀,这情况和我想的不一样啊!”
刘阳在心里想着,突然孙莉莉冷笑啦一声。
他地视线被拉到这边来,孙莉莉道:“诸葛瑾着老家伙又开始忽悠人了,每次就是这么一套说辞,真是烦人!”
刘阳三人听到孙神医说的话更加不解了,但是他没有多问,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孙莉莉继续说话,既然她这边这样说了必然是又后文的。
果然,孙莉莉又道:“我孙家世代相传百年前就与诸葛家又渊源了,我呢是这一代的神医,诸葛家的事情我还是知道不少的!”
“百年前开始到现在诸葛家新生共五代,可是令人惊奇的是诸葛家五代单传无一例外!其实吧五代单传什么的也不稀奇,只是诸葛家是个例外,每一代嫡系新生儿出生都会面临气血不足的现象,台上的诸葛瑾和他的儿子也是有这经历的,听说刘阳你会些医术,不妨观察一下!”
孙莉莉这一说,刘阳也是把视线转向台上的诸葛瑾二人,企图在他们身上看出些什么东西,虽然他也不知道该看什么,但是孙神医都发话了,必然是有问题的。
果然,仔细观察了一下刘阳发现事情不对劲了,诸葛瑾和他的儿子脸部皮肤似乎有些不对劲,粗看也是正常的人华夏人肤色,可细看下去二人额头有些泛红,不是那种很自然地泛红,像是被人拍击额头打红的一般!
诸葛家的人当然不存在有什么攻击他们,也没人敢这样,观察到这一抹诡异的红润后,刘阳转而看向孙莉莉,问道:“那额头似乎有些……额……奇怪!”
他不能确定孙莉莉说的是不是这一点,回应起来也是有些不敢肯定,孙莉莉这边闻演满意的看了一眼刘阳,赞许道:“不错不错,你这小家伙眼力还可以!”
“没错那个就是二人幼儿期气血不足的标志所在!诸葛家五代单传每一代必气血不足后期都被药物救活,但是那些补充气血多药物可没有诸葛瑾说的那么稀有,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诸葛家着五代嫡系没有一人火过五十五岁!诸葛瑾今年五十四岁!”
刘阳三人瞳孔一缩,这下他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敢情诸葛瑾这次宴会邀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孩子的的确确有情况但是并不难解决,他这是想要给自己续命,那所谓的龙血草恐怕是给他自己用的!
“这龙血草是给诸葛家主续命用的东西?”
“没错,的确如此,诸葛家的人到了五十岁身体变开始不行了,有点类似于现在的败血症,但是一些表现和败血症又有区别,大概也是气血问题,而龙血草便是华夏古医中鼎鼎大名地神药!历代诸葛家的家主也是花费一生寻找龙血草,只是都无果!”
刘阳的疑问得到孙莉莉地回应,他对这位神医地看法又多了些其他东西。
孙莉莉说着,姬驭笙也是叹了口气道:“我父亲其实和诸葛瑾的父亲是旧时,只是那位先生也没能逃过着五十五岁的劫难!”
相比较台上诸葛瑾说的事情,刘阳自然是相信这边说的情况,只是诸葛家这是什么情况?
诅咒?不应该吧,这么扯的东西不应该,咱可是唯物主义者不应该相信这种东西。
如果不是什么诅咒之类的东西的话,那就一定是某种家族遗传病了,想到这里刘阳也是看向在场的唯一一位专家。
“孙神医,诸葛家这情况是不是某种遗传病导致的,不然着不好解释啊!”
“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