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没扯回来,另一边又围来了木叶鸢的几位堂姐,木叶鸢顿觉头大。
“鸢儿当初算是离家出走吧?还带着弟弟妹妹和婶娘一起走的,鸢儿是不知道当时那些人说得多难听,也好在鸢儿来了这,可鸢儿你这一走近六年,就连姐姐出嫁都没回,现在我们来了还不给我们看看,这么急着躲我们吗?”
一边被帝渊无扯着,一边围着几位堂姐轮流亲切问候,偏她还不能走,人生大悲!
好在木府长房一向和睦,长辈没有特别偏爱一人,不过对于木叶鸢,他们也是打小喜欢大的,便是多点疼爱也没人有意见。
木叶鸢上面没有亲兄姐,但她父亲有两个亲哥哥,自是血缘关系没有那么深,但关系绝对亲。
“那些说得难听的话指不定就是真的呢,仗着祖奶奶对她的偏宠以为就真的不得了一样……”
当然,还有三房的堂表姐妹们,由于三爷的‘风流’,三房嫡少庶多,勾心斗角的乱糟糟,自是会眼红自己所没有的。
木叶鸢爷爷的母亲还在世,便是他们的祖奶奶,说来老太太对木府每一个孩子都疼得紧,什么节庆礼品都准备的同一类,价格前后没多大差异。
因着木叶鸢的父亲战死鹿辽,老太太不免会偏向木叶鸢一点,这便让三房的人不满了。
木府如今是五代同堂,木族也是如今的大族,都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家族也一样。
那句话一被说出来,不等长房的姑娘们开怼,众人便觉四周一寒,与帝渊无长得颇像,雍容华贵被一男人小心搂着的妇女便开了口:“三房的丫头嘴巴干净点,今日见到鸢儿,本公主不想见血!”
说话的丫头顿时不敢出声了,气乎乎的跺了跺脚,在帝凝芜一眼扫来之时又往更后面躲了躲。
再下便是最后一个台阶,那姑娘一个没站稳便背住后倒了下去。
木叶鸢也被几个姐姐拽进了老宅,帝渊无紧跟其后,再是长公主,木族的其他人,而那摔下台阶的姑娘,却无人关心。
凭着她刚刚说了木叶鸢,长房的人就不可能理会她,便是与她同房的兄弟姐妹,关系也不一定好,她便只能自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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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姐木长笑不满帝渊无紧巴巴的跟着她们,可又不能不对三皇子不敬,便只好劝说:“三皇子,虽然知道太后的意思,可也要给鸢儿留点私人空间吧?”
木长笑开口提,木叶鸢的二堂姐木长风也开了口:“就是了,我们家鸢儿还小呢,就是将来终是要嫁给您,您也不用时时刻刻的紧着鸢儿啊。”
木叶鸢的小堂姐木芩依也凑上前道:“便是,三皇子赶紧松开鸢儿的袖子吧,衣服扯坏了就配不上鸢儿了。”
木长笑木长风是木叶鸢大伯家的女儿,排上木叶鸢的大姐、二姐,木长愉排老四,是长房最小的女儿。
三姐木玉兰,是三爷家的孙女,与长房关系并不亲密,自然不会与她们走在一起。
小堂姐木芩依是木叶鸢二伯家的女儿,与木叶鸢相差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