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辽的皇宫,对比本国来说是真的是最好的住所了。
木叶鸢腕着帝渊无到处溜达,边参观边找鹿辽的君王。
鹿辽皇宫大小和木府差不多大,分四区,一为皇帝住处,二为朝政行机处,三为后宫嫔妃住处,再是宫医宫女侍卫的住处。
朝政行机处在整座皇宫的最外层,皇帝住处在东,后宫嫔妃在西,分于朝政行机处后两边,最后是宫医他们的住所。
规模是和木府差不多了,可建筑材料却是连帝都最差的住房都比不过。
鹿辽的土地问题,还有就是,没有适合建筑房屋的石料,所以就连鹿辽的皇宫地面都是青草覆盖,一到雨天,到处都是坑坑洼洼,娇贵一点的嫔妃都不会在那种雨天出宫门。
如果没有她父亲那件事,她或许会特别愿意帮助鹿辽,可就是因为有她父亲这回事,所以那件事的参与者都得死。
只要他们死了,什么事都好说。
她父亲可以战死,可是不能是因为被害而死,那是对一个战士,一个保家卫国的战士的侮辱。
——
鹿辽的朝会上,之前作为使臣的某个大臣,对于是否撤兵一事做出回答。
“陛下,无须下降书,沐灵国即便再强,也就这样了,我们鹿辽再弱也弱不到那去了,就算他是最坏结果,他沐灵还敢侵入我们鹿辽吗?
我们背靠敛献,没了我们这层中间介质,敛献第一时间就是发兵他沐灵!”
之前一同作为使臣的一干人一同站出来:“陛下,臣附议——”
朝堂之上,左右两边两位两鬓斑白的老臣对视一眼,似乎能从彼此眼中看到鹿辽的消亡。
左边的老臣先一步站出来一步,反驳道:“陛下,这并不稳妥,老臣所知,咱们的军队连人岭山关的护城阵法都无法攻破,我们自己人死伤过百近千,而人家就只死伤就那么几十个!”
右边的老臣也站出来,接左边老臣的话道:“陛下!发军沐灵老臣是不同意的,现在败了,就更不好收场了!六年前您主张毒害沐灵将领时,先皇就不曾同意,若非是沐灵皇帝宽宏大量,我们鹿辽哪儿还能存在?!”
俩老臣一同跪于鹿辽君王之前,隔着几节台阶重重的磕了个响头:“陛下!老臣以命请求,收兵,下降书!以求自保!还请陛下不要一错再错!”
本以为这一番话能让鹿辽皇帝醒悟,认清事实,谁知,鹿辽皇帝直接拍翻了面前的桌子,文案撒落一地,群臣见他们陛下发怒,连忙下跪。
“朕的决定,岂是你们能否决的?朕觉得张爱卿说的很有道理,鹿辽夹在敛献和沐灵之中,那鹿辽就是中间介质,他敛献会服气鹿辽归了沐灵,还是他沐灵会服气鹿辽归了敛献?”
像是被俩人那句‘先皇’刺激到了一样,让他想起他此刻的皇位是怎么来的,又让他潜意识里觉得,他的臣子,在说他不如他哥哥……
脑补过多,因而大怒:“先皇能做的,朕也能照做,不仅要做,还会比他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