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已入尾,现在通过考核的人都在紧张的复习着文考的各种书籍,包括二小。
俗话说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二小因为白芍的婚礼,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好好看书了,突然被自家姐姐拽去书房看书,二人皆是一脸绝望。
他们要是知道姐姐去帝国学院的热情只有那么一两个月,他们才不会故意压分!
不过说什么都没用了,他们还是得复习。
今年的入秋大典是由叶族举办的,白芍的婚礼并不会影响到大典。
帝轩逸娶妻,女方无父无母,倒是有人不怎么乐意,可毕竟没人敢说些什么,毕竟,帝轩逸只是世子,就算继承他父王的位置,也是个闲散王爷。
况且,尽帝都只承认只有先叶皇后一个妻子,世子娶个无显赫家世的女人,也不是不可以。
木府长房就木叶叶木叶御两个需要复考的孩子,年龄也小,所以并不会觉得气氛紧张,但三房就不一样了,三房几乎每年都有考生和复考的孩子。
这些无关长房的事,谁也没去管,除却木三爷及其嫡妻嫡子嫡孙外,三房的人谁也没被邀请参加白芍的婚礼。
——
清晨日出,蒸腾起一层昨夜的露水,缕缕白雾飘上空中,当报时的鸟儿第一声啼鸣响起时,木府也开始忙碌起来。
今日,是白芍出嫁的日子。
木长笑的房间现在没人住了,所以白芍就住的木长笑的房间,毕竟是长女,住的地方即使现在不住也,也依旧有人天天打扫整理。
在白芍被喜婆拉扯着坐到梳妆台上时,木长笑也打着哈欠走了进来,见木叶鸢已经在了,不免说她:“鸢儿怎么比我早,怎么不多睡会?”
木叶鸢也是睡眼惺忪,打了个哈欠把眼泪憋回去,这才解释道:“我昨晚和嫂子睡一起的,嫂子起来了我当然也起来了啊。”
“三殿下舍得放人?”木长笑下意识的问了句,然后反应过来这话有点歧义,赶紧解释:“你是怎么出得了长安王府的?”
这话说得好像她被囚禁了一样,木叶鸢很想翻个白眼,这是姐姐该说的话吗?
木长笑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话说错了,推搡着木叶鸢往床那边走:“不管他了,鸢儿你先去睡会儿吧,这里交给姐姐就好。”
“不用,怎么说嫂子也是我朋友,就是要换嫁衣我也该在场的。”
木叶鸢的拒绝并不起效,被木长笑推进了被窝,木叶鸢自己下来两三次后,木长笑才没坚持。
“白芍啊,姐姐可告诉下你啊,这要是那世子待你不好,你就回家,或者来找姐姐,姐姐一定帮你打死那世子……”
“还有,成婚后若是不想那么早有孩子,最好避着点太后……”
对于木长笑这话,木叶鸢深有体会,就应该避着太后,她这还没怎么样呢,就惦记着重孙了。
不过,长笑姐居然也怕太后?
“想当年姐姐就是被帝凝芜那家伙给连累的,她奶奶摧她生孩子,她反到念叨起我来了……”
木叶鸢明白了,她姐姐是被凝芜姐给连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