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也别瞎想其他的,就算你是神,都不一定知道人的本质是什么样的。”木叶鸢想是知道她想说什么一样,替她问了又答。
“我想你们看到我是什么样,这都是能伪装出来的,人是最会伪装的生物,他们精于算计而达到自己所想的目的……”
木叶鸢这话,是她一直想要说的,她可以有千万种性格的转变,但她这个人却是不变的,本质是什么样的,或许会变,但决对离不开原本的模样。
她就是这么生存来的,即便是前世,也没对谁真实过。
她可以对人报以相同的好,却从没动过几分真,以心换心什么的,她不需要。
他除外。
他对自己的好,是唯一一个让她愿意以心换心的人,他是特殊的。
木叶鸢像是才想起来她不能说话一样,夸张的呼出声来:“忘了现在你还不能说话,那我替你说吧?”
“让我猜猜,你想说什么吧?”她不知道她会说什么,但她能胡编乱造,“你什么时候能动?这估计要问你家天主了,不过要是我的属下这么不听话的,一般都不会再留下来了。”
说了半天,也自言自语了半天,木叶鸢这才感觉没意思一般,这才停止了自言自语。
“你自己慢慢玩啊,我就先回去喽~”
留下这句话,木叶鸢就跑开了,太后他们就在寺外等着,她一出去就能见到人。
一看到木叶鸢,太后就将先她一步牵过木叶鸢手的帝渊无给挤开,笑意满满的问她:“女道和鸢儿说了些什么?”
木叶鸢实在想不到什么可以糊弄过去的,索性就故作玄虚道:“没什么,她说天机不可泄露,这话说出去就是灾难不是福了。”
不过,这话太后信就是了:“那鸢儿还是不要说出来好,我的鸢儿可不能有什么灾难附身。”
帝渊无不满于自家奶奶这么占着自己的媳妇儿,可又不能说什么,只好抱过风泽毅那个小家伙来打发时间了。
然后,风逐佥也被帝凝芜给抛弃了,帝凝芜刚刚抱着儿子,不好凑过太后她们那边去,这会儿儿子不在了,自然就没在理自家夫君了。
风逐佥一脸幽怨的看这这个小舅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去:“你故意的吧?”
帝渊无笑得温和又无害:“姐夫这话就不对了,还谁知道姐姐她会凑过奶奶那边去?本意是给你们制造独处时间的。”
就算是故意的,那又怎样?反正事情的发生总是始料未及,还能有证据证明什么吗?
风逐佥看了眼走在前面的三个女人,又看了眼被帝渊无抱在怀里的儿子,小声道:“唉,算了,她就这样的性子,还是想想怎么让泽毅哭吧。”
风泽毅一哭,帝凝芜肯定就没其他心思了,可他不想自己动手弄哭儿子,怕被儿子告到帝凝芜那里去,所以,他的话中之意,是想让帝渊无弄哭风泽毅。
帝渊无捏了一把小家伙的脸,暗暗替他叫屈,瞧你摊上了对什么样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