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了,还好我今天没事,你给我说说你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呗~”
木叶鸢也就随便无理取闹罢了,帝渊无随便哄哄她就没事了,这会儿正缠着帝渊无和他说帝易艽的家事呢。
虽然听珞影说得挺多,但都是民间的说辞,多半是胡编乱改造的,真假参半。
虽然她是知道最真的真相,但还是想知道,他们查到的是怎么一回事。
“毫无进展,太子的侍妾也才刚醒,问话的人回的也没问题,侍妾也没得罪什么人,行事也低调,与她有点恩怨的,都是她三房的人,但她自嫁给太子,就没和三房的人联系。”
木叶鸢知道的,他也知道得差不多,所以,他能说的,肯定不是她已经知道的,自然就给她解释起来了。
“唉,渊无,你说南冰凰搞那么大一出,却没对南凤鸾遭成任何威胁,她这样做是为什么啊?难不成还只是恶心恶心南凤鸾的?”不管他信不信,反正她木叶鸢不信。
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些,结合之前知道的,也明白南冰凰是要报复南凤鸾对她做的事,只是这攻击无关痛痒的,对南凤鸾毫无伤害,要是这只是开胃菜的话,还情有可原。
“鸢儿知道人最大的劣质乐趣是什么吗?”帝渊无不答反问,在木叶鸢摇头后,他解答道:“人这一生最大的乐趣,在于玩弄人的意识。”
“怎么玩弄?”木叶鸢疑惑,这要是玩弄感情,还好理解一点,玩弄意识?意识该怎么玩弄?
突然被打断话题,帝渊无差点没接回去之前说的,只能揉了揉她的脑袋,示意她安静下来。
他继续道:“让她产生危机感,明确的知道这事是冲她来的,却又不会伤害她,这就一些流言蜚语,无关痛痒,却又让人抓耳挠腮的难受,精神时时刻刻都紧绷着,生怕自己一旦放松,就会被那些无关痛痒的攻击置于死地……”
“听你这么说,还真像有这回事一样,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木叶鸢若有所思:“你是不是想对人这样?还是你干过类似的事?”
“脑子里都乱想些什么呢?”帝渊无也是无奈,但还是耐心的和她解释:“我不知道,这些只是胡乱说的,但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
木叶鸢没再说其他了,就安静的靠在他怀里,没多久困意袭来。
帝渊无看着她这样子,轻声哄道:“玩累了,就好好睡一觉吧。”
他声音温温柔柔的,这入秋的闷热仿佛都能被他的声音驱散,木叶鸢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帝渊无叫人拿了床毯子,盖在她身上,就这么守着她,直到她醒来。
太子宫中,这几日也确实是诡异连连,更诡异的是,只要是太子当晚同枕过的女人,都会出点小意外。
不是吃着早午晚膳时突然昏迷,再被太医从食物中找出避子的成分,就是好好搁院里睡着,第二天一早床上就多了个陌生男人,看样子还有过什么。
而那男人醒来后就死了,着实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