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新的一个月开始了,小豆子也顺利上学了,每天早上韩皓泓上班前,送小豆子去上学,下午放学时,韩真真开车去学校接小豆子放学,适应了几天后,这样的情况基本固定下来了。
这一天,是周二,盛家,早晨,盛航陪着父母吃饭,父母又开始念叨盛航的婚事了。
“航航,我不管,今天给你安排的这个姑娘,你必须得去见,她的爸爸是海外的企业家,和我们家是门当户对。”盛航母亲文锦说道。
“不去。”盛航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回答。
之前在父母的催促下,自己确实去见过几个女孩,但是一直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心里的那个位置一直有人,所以即使出现更优秀的女孩,在自己心里都没有一点动心的意思。
“不去?”盛航的父亲盛国成重复了一句,语气里明显有不满,看着儿子说,“不去相亲,你倒是给我带回来个,只要条件不是太差,我没什么意见。”
盛航没有说话,带回来个?自己倒是想带一个人回来,可是,自己连她现在在哪都不知道,怎么带回来?
不再回答父母的话,盛航继续吃饭。
文锦看到儿子这样,还是不放弃,一直给儿子说着那个女孩有多好多好。
可是一直到早餐结束,盛航都没有同意。
“我吃好了,先去上班了。”盛航说完,起身,准备离开餐厅。
“航航,你等下。”文锦又叫住儿子。
盛航刚迈出两步,听到母亲的话,还是停了下来,但是并没有转身。
文锦急忙站起来,看着儿子说,“就当妈拜托你了,你中午去见见那个女孩吧,和她一起吃顿饭,你们俩聊聊,彼此了解下。”
“航航,你现在年龄真的不小了,前几年我和你爸不催你,我们是觉得你能找到合适的,可是现在,你看你那些同学,一个个都有孩子,可你还没有结婚,你说我和你爸能不着急吗?”文锦说了很多,希望自己说这些,儿子能答应中午去相亲。
可是,盛航还是回答了两个字,“不去。”
说完,离开了餐厅。
盛国成和文锦看着儿子的背影,想要叫住儿子,可是心里都知道儿子的倔脾气。
“这小子,成心想要气死我了。”盛国成生气地说完,将手里的筷子很重地放在餐桌上。
文锦也生气,但是想想,算是安慰自己的同时,也安慰下老爷子,“我中午之前,再去趟航航的公司,再给他说说。”
“要是不行,我派人绑着他去,反正在今年之内,他的婚事,必须给我解决了。”盛国成说。
自己现在都不期待着抱孙子了,只希望这小子赶紧成家,他现在的事业已经稳定下来了,未来自己也会把盛家的生意交给他,事业这块自己一点都不担心,就是他的婚事……
“好了好了,老爷子,你消消气,”文锦安慰着老爷子说,“他是我们的儿子,又不是坏人,你干嘛绑着他去。”
文锦心里还是很疼爱儿子的,不忍心让儿子受一丁点苦。
“可是他不听话,听话我能绑他吗?”盛国成说。
文锦继续安慰着老爷子,“我再去公司给航航说说,你先不要生气了,我们航航还是很愿意听我的话的,说不定我去公司和他聊聊,他中午就去了呢。”
听到文锦这样说,盛国成这才消了些气。
……
另一边,韩家,韩真真和老妈送小豆子上了车后,周蕙不放心,还给儿子叮嘱了几句,这才看着儿子开车送小豆子去上学。
送走小豆子后,韩真真和老妈回到家里,韩真真正准备说自己上楼整理下小豆子的衣服,还没有说出来,就听到老妈说话了。
“真真,来,过来坐下来,妈有话对你说。”周蕙拉着女儿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来。
韩真真也没有拒绝,听老妈的,坐下来后,问老妈,“妈,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是有一件事,”周蕙笑着说,表情看起来很高兴,“昨晚你带小豆子上楼后,你王姨给我打电话,说她那边给你找了一个合适的人,对方了解你的情况后,一点意见都没有,所以你王姨和我商量着,打算让你们今天见一面。”
“对方知道我有孩子吗?”韩真真问,孩子的事情对自己来说很重要,如果要答应见对方,自己必须问清楚这个。
“知道,你王姨都给说了,说你是单亲妈妈,孩子六岁多,对方没有什么意见,”周蕙高兴地说,“所以真真,妈现在问你的想法,你要是想见,妈现在就给你王姨打电话,联系对方,你们今天中午见面。”
看着老妈高兴的样子,韩真真知道老妈很期待自己找到合适的人,而且之前,自己是答应过老爸老妈的,答应他们去相亲。
“嗯,那……您给王姨打电话吧。”韩真真同意了。
“好,好的,我现在给你王姨打电话。”
周蕙给朋友打了电话后,朋友又给那个男孩打电话,一来一回沟通,时间终于定下来了,中午十二点,在市区的爱漫西餐厅见面。
韩真真知道对方的名字叫方峥豪,比自己大三岁,是一个海归。
……
早上十点多时,盛航在公司里刚开完会,就看到助理急忙走过来。
“什么事?”盛航知道助理有事情汇报。
“盛总,您母亲来了,在办公室里等您。”助理回答。
盛航知道母亲来是因为什么事,早上自己没答应,凭母亲的性格,她肯定还会再说服自己,只是这次居然是直接来公司了,并不是给自己打电话说服自己。
盛航没有回答助理的话,而是看向身边的几个高管,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了,盛总。”
“我这边也没有。”
……
盛航点点头,对他们说,“那你们先去忙吧。”
“好的,盛总。”
几个高管走后,盛航才往办公室走,但是心情,很沉重,而是脑子里,隐约又出现了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