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俊抬头一看,看到面前的这一道人影的时候,自然也感觉到有一些的好奇。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破坏我们佛道之争?”
杨俊看着面前之人,应该不像是佛门中人,可是既然不是佛门中人。
为何非要管这的闲事呢,这就让杨俊感觉到了,有一些的意外。
“老夫路过此地,想要劝解施主应该多收杀心。”
“而且如果你太过嗜杀,对你的修行之路,也没有任何的好处。”
“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施主要是放过他们,也是功德一件。”
“我虽然并非是佛门中人,但是我却是在须弥山的客卿。”
“还希望你给老夫一个面子,不要再继续的为难这些普通人。”
杨俊听到老者的话,顿时是笑出声音。
如果说连这些金身罗汉,都算得上是佛门的普通人。
那么他们道门中,被佛门斩杀的那些人,又算得上什么呢?
“前辈,我称呼你一声前辈,是给你面子,可是并不代表我杨俊怕你。”
“我们与佛门之间的恩怨,并非是我杨俊起的头。”
“而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道门的底线,更是三番五次的入侵我龙虎山山门。”
“这种事情,我杨俊从来不打狂语,前辈若是想要知道,应该可以打探得出来。”
“还有佛门一直以来,都是做着肮脏污秽之事,而且现在风气极其的混乱。”
“我也正是想要,重新整治佛门,这对于佛门来说,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况且我并不是想要称霸佛门,而是要让佛门的风气转变一下。”
“而我更是受了故人之托,所以还希望前辈能够理解,我杨俊本意,并不打算与前辈作对。”
“而且与前辈,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还希望前辈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
杨俊本着先礼后兵的态度,来面对这个老者,毕竟对方不是佛门中人。
虽然与佛门有着一些渊源,又是小须弥山的客卿。
但是杨俊却知道,此人与自己也没有什么仇恨,出手,完全都是悲天悯人。
并且想要让杨俊少造杀孽,除此之外,杨俊对此人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恶意。。
所以才语重心长的,与对方心平气和的,说出了那些话。
在听到杨俊的话,未曾想到这位老者,居然也是露出了一抹唏嘘的神情。
“杨俊,其实我也并不是打算,非要参与到你们之间的争斗之中。”
“而是路过此地,劝你为善,而且我与你师尊,也是有着一些交情的。”
“不希望你面污秽了你师尊的名声,希望你能明白我的用心。”
杨俊听到这里的时候,也算是知道了面前这老者,与他师尊相识。
既然如此,那么他自然也是要会给一些面子。
“前辈,既然你与我师尊有相识,那么今日我便给你这个面子。”
“逃回去的那些人,我都不会再继续的追究下去。”
“只不过佛道之争,必须要有一个结果。”
“不管前辈你有着什么样的身份,我都希望你,不要再继续的参与其中了。”
“你的面子我已然给了,还希望你们退去。”
话音落下之后,杨俊就打算离开,却不曾想那男子仍然是不依不饶。
“杨俊,你这人实在是太过猖狂,猖狂对你来说可没有什么好处。”
“而且今日我前来,自然是要劝你,撤回你手中的这些力量。”
“因为继续深入,你们将会触及到犀牛贺州的利益。”
“到时候你手下的这些人,都可能会因你而丧生于此。”
“难道你真的认为,这么做是值得的吗?”
杨俊听到此处,才知道面前的这个家伙,可不是正常路过,而是来当说客的。
很明显对方,应该是小须弥山所派过来的。
之所以他不是佛门强者,是因为小须弥山的那些老东西,也知道派佛门之人前来恐怕只能坏事。
所以也本着道门相通的原则,想要让道门的强者来与杨俊商议。
“前辈,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你应该是那小须弥山,派出来的说客吧。”
“我不管你是奉了谁的命令,还是说得了谁的好处。”
“今天这事儿是没有办法商量的,先前面子我已经给你了,不过这面子可不能一直给呀。”
见杨俊这么一说,此时的那名老者,也顿时是变了脸色。
“听你的意思,你是非要将这里大闹到底了,非要引起东方和西方决斗吗?”
“我现在对你说的这些话,完全都是出于对你好,并不是想要害你。”
“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也总不能让东方和西方开战,导致生灵涂炭,这对于谁都没有任何的好处。”
此时在杨俊的身后,有无数道霞光涌动。
并且随时随地打算出手,既然这老东西,非要在这里对杨俊逼逼赖赖。
那今天杨俊自然也是,要让他知道他的手段和他的实力。
否则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所以杨俊当下,也并不打算再给老东西面子,于是冷声说道。
“你这老东西,先前我尊敬你,称你一声前辈。”
“那是出于对我师尊的尊敬,也出于对你的尊敬。”
“毕竟你说与我师尊有交情。不过你这话,倒也是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我杨俊想怎么做事,和你有关系吗?若是你想替佛门出头,你现在即可对我杨俊出手。”
“若是你不想替佛门出头,我杨俊与你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你从哪来的回哪儿去,我杨俊也不必追究你的责任。”
“至于我接下来,该如何去做这事,就不劳你来费心了。”
见到杨俊已经变了脸色,那老东西也不再遮掩,于是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只见在其手中,突然之间出现了,两把赤红色的长刀。
两把长刀之上,更是闪耀着一股,十分血腥的气息,看上去也是十分的恐怖。
“好小子,绝对是足够猖狂,老夫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猖狂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