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丁文杰的母亲听了丈夫的话后,看着他有些诧异的问道。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说,这个蠢货以后和丁家的产业无缘。”
丁虎对着自己的妻子怒吼道,儿子现在如此纨绔都是这个女人骄纵的后果。
现在好了,你继续纨绔下去吧,没人会再管你,反正你对家族也没有什么作用。
“这…这不公平,我去找老爷子去。”
丁文杰的母亲呆愣了片刻后,看着自己的丈夫吼道,自己的儿子也是丁家的孙子啊,凭什么就不能继承家族产业?
“呵呵,你去吧,惹怒了老爷子,立刻让你扫地出门。”
看着自己的妻子,丁虎呵呵的笑着道,他的眼中满是嘲讽。
自己的老婆是什么德行他一清二楚,只是因为四十多岁的年龄了,他不想再搞一些是非出来罢了。
看着丈夫满是嘲笑的目光,丁文杰的母亲心里开始忐忑起来。
躺在病床上的丁文杰也彻底的傻眼了,他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招惹了被撵出家族的大哥,就遭到了这样的待遇。
以前不管怎么样,家族产业多少还有自己的份啊。
可是现在就因为他招惹了丁文武,老爷子一句话,他完全成了不相干的人。
此时,丁文杰非常的后悔,可是后悔有什么用啊,事情已经发生了。
就在这时,张雅梅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告诉你,你以后少叫张帆为你那个纨绔儿子擦屁股,把麻烦都惹到张家来。”
她刚刚接听了电话,电话里就传来了二哥的咆哮声。
“我…”
张雅梅彻底的傻眼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的确是她让侄子去给自己的儿子出气,可是她不明白,只是一个丁文武,怎么会给张家惹来麻烦?
二哥也没再说什么,直接便挂断了电话,让张雅梅也是一阵的委屈和恼火。
不说丁虎一家在病房里恼火的事情,丁老爷子的别墅里,他已经决定亲自去找丁文武。
第二天一早,杨俊却是接到了刘刚打来的电话。
“老板,这边有人在家里挖出了一块大货,估计有一吨多。”
刘刚把他那里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和杨俊说了一遍,询问杨俊有没有看一看的意思。
“这块原石毛料外表看着怎么样?”
听着刘刚的话后,杨俊也询问道。
大哥的翡翠原石,很多里面裂非常的多,里面的变化也比较大。
像前段时间他买的那几块大原石很少,切开之后里面裂很少,而且种水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外表看着并没有什么大裂,而且一看就是老料子,现在已经没有这种料子了,很多人都在看这块料子。”
刘刚当然也去看过这块大料子,他把料子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下。
“他要价多少?”
杨俊知道,像刘刚描述的这样好的大料子肯定不便宜。
“他要价五千万,谈了几波人都没有谈成。”
五千万的确不是小数目,尤其是这种大料子更是让很多人看不透。
所以没人敢给他五千万,弄不好就是一个亏本的买卖。
“好,我这两天找时间过去一趟。”
杨俊现在也喜欢购买大的料子,他想要看一看这块料子,能不能像上两块料子那样给他带来惊喜。
他现在心里念念不忘的就是寻找玉髓,有了玉髓,李欣和艾琳也都可以修炼无名功法。
“好的,那我这边准备好等着您到来。”
吃过早餐之后,杨俊开着车把李欣和舒雨晴送到了公司,他便一个人去了京翠楼。
又出了一块大料子,他要和丁文武说一下,这两天他便会去南边一趟。
一大早,京翠楼刚刚开门,几辆豪车便停在了门口。
京翠楼的工人现在对于豪车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些天天天有许多有钱有势的人,开着豪车来买毛料。
所以门口的保安也没有特别的惊讶,从车上下来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头,还有两个中年人。
“小伙子,你们老板在不在?”
老者带着人走到门口,看着保安笑呵呵的问道。
“您稍等,我询问一下。”
听到这些人是来找老板的,保安立刻拿出电话给丁文武打过去。
“老板,有几个人要找您?”
也是刚刚来到办公室的丁文武,接到了保安的电话。
这让他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他猜测着有可能是丁家的人找来了。
他很想说不见,但是他心里清楚,总是要和丁家人见面的,总要把话说清楚才行。
“带他们到办公室来找我吧。”
对着电话里的保安淡淡的说了一句之后,他便挂掉了电话。
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丁文武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之所以不想回归丁家,是因为当年母亲的事和父亲有着很大的关系。
他现在对于这个父亲有着一种恨,有自己被撵出家族的因素,但更多是因为自己的母亲。
可丁家的这些人,当初对于母亲都很是冷淡,没人管这些事情,才导致母亲最后郁郁而终。
正常时间,保安把丁老爷子几人带到了他的办公室里。
来人除了丁老爷子之外,那两个中年人一个便是他的父亲丁龙,另一个是他的三叔丁豹。
对于眼前这三个人包括他的爷爷,丁文武对他们心里也都有着怨气。
他觉得这些人对于亲情十分的冷淡,在他们眼里只有家族利益。
“呵呵,你这里弄的不错呀。”
进了办公室之后,丁老爷子看着丁文武,首先呵呵笑着道。
“多谢您老夸奖,也就凑合着吧。”
丁文武看着眼前的三人,态度十分的冷淡,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
“怎么和你爷爷说话呢?你个没教养的东西。”
对于丁文武的态度,丁龙十分不满,瞪着眼睛对他吼道。
“你是哪位呀?不想待就请出去,我这里不是你们丁家。”
丁文武看着自己的父亲嘲讽的撇了撇嘴,十年了,他还是老样子。
对他的态度还像十年前一样,他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