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以杨俊在其中不断的布置着阵法,那鬼黄泉则是哈哈一笑,随后在其身后一道巨大的鬼脸便是出现。
那张鬼脸十分的惨白,看上去十分的渗人,给人一种极度恐惧的感觉。
但杨俊却是不以为然,他的血修罗之体现在看着也同样不是人类的样子。
身后的六臂之上皆是有着法宝,并且在其身体之上,更是满满的凶煞之气,将现场渲染的十分的阴森。
这哪里是两个人在打斗,这分明是鬼与魔之间的大战,而且还是不死不休的那一种大战。
只可惜在此处已然是没有了观众,只有他们一鬼一魔二位。
与此同时在外界,天阳子也感觉到了白虎山上方的阵法,出现了异动。
而且所传出去的能量,居然有着阴寒之气,大阵仿佛还出现了一丝丝的裂痕。
天阳子见到这样的情况,自然是明白里面出事情了。
但具体是什么事情,他暂时也无从知晓,因此也只能利用自己的力量,暂时的护住此处。
天阳子手中有着一道铜盘出现,在这铜盘之上有着七星排列,看上去十分的玄妙。
此乃龙虎山的七星铜盘,有着定山势,安乾坤的力量。
此物乃是龙虎山的镇山之宝之一,由此可见此物的力量堪称是绝对。
天阳子手中印诀不断,七星铜盘之上也有着光华流转。
随后便是升到了空中,将整个白虎山都是罩在了其中,防止里面的气息外泄。
将这些事情做好之后,天阳子便是化为了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当场。
龙虎山,议事大厅当中。
张天师与几位长老也在此处商议一些大事,这其中便是包含了龙虎山每三十年一次的大祭。
如果弄不好,那么他们龙虎山当中,便是会灵气散尽,变成一座普通的山脉。
这便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是无法接受的结果。
“掌门,你先前说你派杨俊进入其中了,你说他有着办法解决我们龙虎山的这一个致命的难题?”
二长老率先站了出来,对着张天师发问道。
对于二长老的提问,张天师也没有打算继续的隐瞒,因为此事也不可能隐瞒得住。
“是的,除了杨俊没有别人能够解决我们龙虎山的难题,这也是我们唯一一次的机会。”
张天师说出此话之后,表情极为的平淡,看不清喜怒,也分不清急缓。
二长老听到之后,表情上有一些的不悦,随及开口问道。
“掌门我不反对你的做法,但是你好歹也要与我们商议一下吧,这种大事岂能当儿戏啊。”
“你也知道我们龙虎山的规矩,杨俊再强也并不是我们龙虎山的弟子,如何能过得了禁地的试练啊。”
二长老的话语一出,下方的诸位长老,也都露出了同样的神情。
对于这种重要的事情,他们也是有一些的私心,并不赞同杨俊一个外人进入龙虎山的禁地当中。
这本就是他们龙虎山内部的机缘,如今让杨俊一个外人捡了一个便宜,他们心里不平衡。
而张天师也看出来了,这龙虎山内的诸多长老有着不一样的想法。
于是便是双眼怒止扫视了一下下方的所有长老,然后开口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如何想的,我们龙虎山的弟子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进入其中。”
“就算你们都是不可以,而杨俊现在已经是我龙虎山的长老了,与你们也算是平辈份。”
“就算里面有机缘,你们也得能够进得去才可以,就算进得去也得处理得了才算可以。”
“我龙虎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能坚持几年,你们也心知肚明,若是因为你们的迂腐毁灭了龙虎山,你们承担的起吗?”
张天师说出这样一番话的时候,已经带出了一些的怒意,这让一些长老很快便是闭上了嘴。
但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是彻底的服从了张天师的安排,这个时候二长老站了出来。
“掌门,就算我们龙虎山的弟子无法完成,也并不代表着他一个外人能够完成。”
“至少现在的我并不服,我们龙虎山欠他的情,我们可以用别的方式偿还,却不是以龙虎山的禁地为报酬。”
也就在二长老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之时,一道凌历的声音便是传到了大殿之中。
“掌门做的没错,你们没有资格质疑,而且此事也仅有杨俊小友有资格去做。”
这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一经出现,所有人都是愣在了原地。
因为这道声音便是他们大长老的声音,他们也是有许多年未曾听过了,但并不代表能够彻底的遗忘。
因为龙虎山的大长老,乃是龙虎山的最强之力,其手段就算是张天师也是无法达到。
毕竟这大长老不喜权势,并且还是上任掌门的亲传大弟子,因此从小便是得天独厚。
也正是因为这个大长老,才让得张天师当上了这个掌门的位份。
也就在众人惊疑之时,一道身影便是走了进来。
一身的阴阳道袍,虽然有一些的苍老但身体却是异常的挺拔。
见到来人是他们龙虎山的大长老,就连张天师都是亲自走了下来,对其行了一个礼。
因为从身份上来讲,张天师需要称呼天阳子一声大师兄。
“大师兄,你十几年未曾归来了,不曾想在这关健之时归来,也算是救了龙虎山之危啊。”
见到张天师上前行礼,二长老与三长老他们一众长老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对于天阳子的实力,他们再清楚不过了,还有就是天阳子的身份乃是他们的大师兄。
“大长老你终于回来了,先前掌门将那一个外人放入到了后山禁地,我等有着反对的意见。”
“大长老既然你归来了,那么你若出手,便可以解决我们龙虎山之危难。”
二长老与三长老你一言我一语,话语当中也有着一丝的不满,希望天阳子能够给他们一个合理的答案。
而天阳子见状之后,微微向前迈了两步,随后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