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也能够想得明白,毕竟这些人全部都是修真之人,一定是有着属于自己的手段。
想到这里的时候,杨俊站起身来,开口对着玄松子说道。
“玄松子前辈,既然对方来势汹汹,那么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客气的,距离古灵山的机缘开启,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
“四个小时我们将这些讨人厌的家伙制服,也都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邱处机前辈,刚刚归一来就让他在此处坐阵吧,这些小事还不足以让邱处机前辈出手。”
玄松子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一点小事,还没有轮到让邱处机出手的地步。
而邱处机听到玄松子和杨俊,他们两个人的谈话之后,也点了点头。
这些小事如果杨俊和玄松子,他们两个晚辈能够解决,他确实不需要在这个时候出手。
想到此处邱处机,开口说道。
“杨俊,玄松子,你们两人出山去会一会,那前来捣乱之人,我在全真派内坐镇。”
“如果那正一派的老祖来了,我再出去与他们争执。”
杨俊和玄松子他们二人点了点头,于是带领着青云子,他们几人就走了出去。
这一次在杨俊的身后天魔子,李欣,舒雨睛,他们几人也跟了出去。
毕竟他们也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即便不需要他们出手,打架也需要撑撑场面。
很快杨俊玄松子他们一行人,就来到了全真派的山门之处。
在山门之外果然有这一队人马,数量大约是在一百人左右,这些人手中都是拿着长剑,一脸的愤然。
为首之人是一个须发洁白的老者,在这位老者身后,有着一道他们熟悉的身影,这个人不是旁人正是当时逃跑的张九龄。
只不过现在的张九龄,实力已经大打折扣,与先前来到此时的实力相比,无疑是弱了许多。
看到眼前的情景之后,玄松子便是冷声一笑,开口说道。
“张九龄,你能够侥幸逃脱,为何还要来此送死?难道你想让你正一派就彻底的绝了种,灭了门你才善罢甘休?”
“先前让你侥幸逃脱,你应该回去反省自心,好好的修行,何必做这种自取灭亡之事呢?”
张九龄听到玄松子的话之后,心中自然是十分的愤怒。
他也没有想到在全真派之中,居然还隐藏了一个实力强悍的杨俊。
而且杨俊的那些手段,确实让他感觉到了惊恐。
与他大战之时,杨俊所拿出来的那些招式以及秘法,即便是他们正一派也不曾拥有。
而且就算他施展全力,在杨俊面前仍然没有讨到什么好处,而且他自身的修为还被吞噬了许多。
若不是自己耗费了,自己三分之一的修为逃跑出去,现在的他恐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特别是当他听到玄松子,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之后,更是怒不可遏,于是站出身来开口说道。
“玄松子,你也不用太过狂傲,这一次我正一派,已经号令了天下的名门正派,对你全真派进行讨伐。”
“我没有想到,在你全真派之中,居然还隐藏着两个魔族之人。”
“这两个魔族之人将会是成为我们推翻你们全真派的有力证据。”
“你现在交出杨俊和那个天魔子之后,我或许还能够在这些门派面前美言几句,给你们全真派留一条活路。”
玄松子听到张九龄,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敢出言威胁,心中便是十分愤怒。
但当他看到面前的张九龄,实力已经不如他的时候,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九龄,你真当你还是最巅峰的状态吗?你真当你现在的实力,可以撼动我全真派不成。”
“就算那些门派,来讨伐那又如何,就算杨俊他们二人是魔族之人,那又如何。”
“你们正一派若是有那胆子,何不去磨山谷去找魔宗的宗主,去理论理论,那里全都是魔族之人。”
“既然你们没有那个胆识,也没有那个实力,就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说那些没有用的话。”
“今日你们前来,不就是想找我们麻烦吗?要战便战,要打便打,我全真派奉陪到底。”
张九龄听到玄松子如此硬气,并且现在话语之间,居然打算与他们正一派开战,就感觉到了不可思议。
一直以来他了解玄松子,都是唯唯诺诺之人,而且办事十分的小心谨慎,甚至连与对方说话的时候都要考虑周全。
现在的玄松子却是与先前的性格截然不同,也可以说现在狂傲了太多。
即便是面对正义派对他的挑战,仍然是没有任何的恐惧之言。
就在玄松子和张九龄,他们两个人发生争执的时候,正一派当中那一位须发洁白的老者站了出来。
冷眼看着面前的杨俊,和玄松子两人怒声吼道。
“玄松子,没有想到你现在居然如此狂妄,居然敢对我正一派说出这样的话。”
“打伤了我正一派的掌门张九龄,还连同那魔族之人,打算对名门正派造成屠杀,此等行径实在可恶。”
“今日我们就要替天行道,除了那魔族,顺便也清理一下,你这全真派的藏污纳垢之地。”
杨俊听到正一派当中,那名须发洁白的老者,说出了这话之后,便是直接站了出来。
然后上下左右仔细的打量着这位老者,并且动用了天眼之力,开启查看。
仔细查看之后,发现这位老者的实力,确实是十分的强悍。
起码比巅峰时期的张九龄,实力还要高上一筹,现在看来这个老家伙,应该是正一派的太上长老。
这太上长老实力,应该是与无崖子的实力旗鼓相当,也算是一个老祖级别的人物。
但即便如此,就想利用话语来呵退杨俊,很明显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他的实力再强,杨俊也没有必要,对他有任何的恐惧之心。
更何况现在在全真派之中,还有着一位老祖邱处机坐镇。
邱处机的实力,可以说是轻松的碾压面前的这个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