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德带着空我表盘和巫骑表盘回到了世界树之塔内宽敞的训练室,并取出了其余的十八块表盘。
“说好了做最凶最恶的魔王,我怎么又把麻烦事揽身上了?算了,自己惹得事自己解决!”泽德无奈的自嘲了一句。
泽德本可以稳坐钓鱼台让斯特兰奇去与多玛姆“谈判”,但是因为多块无限宝石的聚集,让诸多邪神恶魔注意到了地球蕴含的危险性,自认无敌的多玛姆也小心谨慎了起来。
而始作俑者自然就是泽德,被特殊容器封存的无限宝石并不显眼,偶尔使用几次也不显眼,但是先后四块无限宝石出现在地球上并被使用就相当扎眼了。
多玛姆等存在也都不是瞎子、傻子,万一有人豁出性命使用无限宝石与自己战斗,那吃苦头肯定是他们自己。
而事实也的确如阿戈摩托观测预知的那样,多玛姆提前做了布置,卡利西亚斯等人只是明面上的棋子用以抵御守护香港圣殿的法师和沃兹与信,多玛姆的暗棋则是红兜帽罗宾斯。
至于多玛姆自身又做了什么准备,阿戈摩托就完无法预知了,他眼前的只有一边无尽的黑暗,根本无法对多玛姆本体进行观测。
泽德愿意承担责任,直面多玛姆,无论是维山帝三位一体神还是古一都非常乐见其成。可以说,若不是泽德愿意当c位,古一绝不可能同意激活一块表盘。
那样的话,泽德无论怎么算计最多也只能得到亚极陀和巫骑的表盘,老大哥空我注定会遥遥无期。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来吧,崇皇时王。”不再犹豫的泽德同时唤起二十块骑士表盘。
二十块骑士表盘同时亮起耀眼的光芒,并从表盘中央析出一团光点,彩色的光点在训练室内来回盘旋、飞行。
泽德看着这些像小精灵一样的光点,感到十分欣慰,终于走到了这一步…泽德取出一块特制的异形空白表盘,捧在手心,吸引着二十个光点。
第一个有反应的便是从古一激活的空我表盘中析出的光点,它化作一道流星冲进了空白表盘内,亚极陀、龙骑等紧随其后。
所有的光点部汇聚后,灰暗的异形表盘金光大放,现出了崇皇时王表盘的真身。
“终于得到你的力量了,最强的召唤师——假面骑士崇皇时王!”泽德喜不自胜的端详着这块表盘,但泽德的灵感突然被触动,疑惑道,“嗯?好像有什么地方和原版崇皇时王不一样…等等!难道?”
泽德凭借着感知和预知两项能力,在尚未变身的情况下发现了自己这版崇皇时王的特殊之处,顿时惊讶的叫出了声:
“秀儿,不愧是我!也只有我配得上它。”
泽德将其余十九块骑士表盘都插进了收纳盒上,随后将收纳盒收进了自己的私人空间,这样就安了。即使被人偷家也不怕,需要使用时也能直接取出——完美!
左手崇皇时王表盘,右手时王表盘,泽德最后看了一眼后,划开时空门便前往了香港圣殿。
…………
王在香港圣殿发表了自己的动员演讲,随后取出瓦图姆魔杖,大踏步率领着众法师迎向了卡利西亚斯和他的追随者。
“王,你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如果你非要阻拦我,我可就不得不杀死你了。”卡利西亚斯见王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抬起瓦图姆魔杖戒备就知道自己劝降失败了,“好吧,这是你们自找的,上!”
卡利西亚斯的追随者数量并不多,但是他们每一个人都吸收了大量的黑暗能量,战斗力远不是这些普通法师可以比拟的,若不是有银河沃兹和复活者信出手,他们很可能一个回合都撑不下来。
“你们这些该死的装甲人都是懦夫,让我来教教你们什么是真正的力量!”卡利西亚斯怒喝一声,浑身爆发出大量的黑雾,闪烁着幽暗的彩光。
大量黑暗魔法方位扩散出去,不仅是正面的法师、侧面的沃兹和信受到了攻击,周遭的普通民众也被卷入其中。
香港圣殿对面就是繁华的夜市,沃兹无法再人口如此密集的地方使用大范围的流星陨石,只能和信一同向着卡利西亚斯冲去。
卡利西亚斯并不知道多玛姆还派了其他人摧毁香港圣殿,因此卡利西亚斯被沃兹和信阻截后大为光火,不停地嘶吼、咒骂。而正是因为卡利西亚斯的愤怒表现为红兜帽罗宾斯打了掩护,让其顺利的潜入了防御空虚的香港圣殿内部。
红兜帽罗宾斯无疑是幸运的,对多玛姆来说卡利西亚斯等人都是食物,终究逃不过成为多玛姆一部分的命运,而红兜帽罗宾斯则是棋子,在待遇上至少比食物好些。
“哈哈哈,爆炸!真是令人愉悦啊!”红兜帽罗宾斯并不在意多玛姆如何如何,他只想享受破坏与毁灭为他带来的快感。
啪嗒~
嘭!
沃兹和信联手顺利压制了卡利西亚斯,眼看就要彻底拿下这个家伙时,众人身后的香港圣殿炸了,最后一处魔法防御枢纽彻底崩溃。
香港圣殿正上方的虚空突然扭曲、破裂,一股股紫黑色,闪着幽暗光芒的雾气涌入了现世,不一会儿功夫就席卷了香港圣殿周遭的大片区域。
下定决心成为至尊法师,并抗下重任的斯特兰奇和莫度法师刚刚抵达香港圣殿就被红兜帽罗宾斯袭击了。
红兜帽罗宾斯自身的力量并不强,也没有什么法师天赋,但他身上的几件魔法物品都不是凡物,而且还都被多玛姆赐福了。当然红兜帽罗宾斯最值得称道的便是他本人了,聪明、狡猾、贪婪、谨慎……
“此路不通,我……”
红兜帽罗宾斯还没说完,莫度变打断道:
“你先去,我来缠住他。”
罗宾斯刚想放狠话羞辱莫度,穿过时空门的泽德就无视了在场的众人,大步向着香港圣殿走去。
“又是谁?”刚想开地图炮的罗宾斯咽了咽喉咙,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