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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上历史一幕永远驻入每一个***的心中,他们忠于自己的信仰,对唯一的真理狂热追求,并且让他们无条件将所有的爱赋予手持权杖的陌生人身上,而不问这个戴着半截面具的人如何出现在眼前,甚至巴列维家族与萨莎夫人母子也要默认这个结果。

来神庙之前,已从茵儿处了解,摩尼教与玛兹达教各派出一名***来取权杖,而巴列维家族却勾结了神庙守护者事先将权杖取走,再让摩尼教的人走入正确的通道,最终只要将权杖交给摩尼教的人,摩尼教便掌握了神权,所料不及的是,沈风抢走了权杖,并以圣使的名义站在所有***面前,大局已定,甚至没有人敢质疑!

***所信奉的教条向来如此!

取得了权杖,拥有了神之裁决权,便是凯瑟琳离开回归故里之时。

从耶路撒冷可以直接回去英格兰,安东尼奥几人也已经来到耶路撒冷,按照计划,凯瑟琳已经到了该离开的时候,安东尼奥准备了一辆精致华丽的马车载送凯瑟琳公主,马车非常的西式,前面则是骑着白色骏马的护卫,一路保护公主。

夜的尾巴慢慢散去,破晓即将来临,凯瑟琳公主走马车上走下来,面向夜晚还未散去的方向,眼光带着哀愁和期待,今日的凯瑟琳公主已是穿上公主裙,头发结盘而起,优雅而圣洁。

“Parting makes people sad, want to see,but also afraid to see。(离别让人苦恼,希望看到,又害怕看到。)”她哀伤地望着远方,木然留下泪水,伤到心处。

安东尼奥先生来到她身后道:“Dear princess, our friends in the East would not e。(尊敬的公主殿下,我们的东方朋友也许不会来了。)”

“Maybe on the way, like the morning sun。(或许正在来时的路上,如同清晨的太阳。)”

凯瑟琳爬上一个小山坡上,眺望!俯望!久久没有看见来人的身影,哀伤地垂下头,失望又伤感道:“Fairy tales do not weave me。(童话没有将我编织。)”

沈风取得权杖,直接住在神庙里,同时行动受到了限制,凯瑟琳可以离开圣殿山,还是在茵儿的帮助下,不然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容易被发现端倪。

阳光渐渐洒落下来,安东尼奥再次走过来,恭敬道:“公主殿下,时间在催赶我们踏上归程。(英文)”

此时,一个人影出现山坡,凯瑟琳脸上露出笑颜,放眼细看,却是一个牧羊人领着羊群而来,瞬间,凯瑟琳神色因失望而黯淡。

凯瑟琳公主——

远方的山坡忽然传来喊声,凯瑟琳欣喜地远望过去,山坡上尘土飞扬,沈风趁着快马飞驰而来。

凯瑟琳小跑回去,沈风驾着马儿渐渐停下来,然后跳下马背,缓缓走到她面前,笑呵呵道:“在耶路撒冷耽误了一些时间,总算来得及。”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凯瑟琳神色温柔,离愁的伤感中带着喜悦,无论中西方爱情观多么差异,但在离别时,都会想再见面一次。

沈风感叹地笑了笑道:“这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须要来为朋友送行。”

“谢谢。”

凯瑟琳微笑着,稍稍躬身施礼,礼仪一直流淌在她血液里,之前一段时间里,她忘记那些繁琐礼仪,活出洒脱自由的自己,但当她踏上归程,才记得自己是个公主。

望着一身西式裙装的凯瑟琳,心中仍是为之心动,她不仅是性感撩人,还透着与生俱来的优雅,如此尤物,无论何时看到,都会惊艳不已,这一段时间来可谓大饱艳福,多亏了她的陪伴,旅程才不会乏味,但此时她即将踏上归程,心底难免惆怅,心里悄悄叹息,转而惭愧道:“这次多亏了公主,才会顺利完成,不过却让公主耽误了行程,希望没有影响贵国的事宜。”

“NO,我非常喜欢这次旅程,很美妙,它令我非常开心,难以忘怀——”越说下去,她脸上笑容越是哀伤,“我一定,我一定会经常记住这段美丽的时光,清晨的阳光、美味的菜肴、回家的斜阳小路和那些可爱的朋友,一切一切,每一天我都会铭记,非常感谢你们给予我如此美妙的时光。”

看她神色伤感,不想让她继续伤感下去,心中一动,从脖子上取下一件事物,笑道:“分别在即,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这条平安符是之前和晴雪一起求,也称之为护身符,戴上它之后,我们中国的神明就会祝福你,保佑你,消灾解难,去病驱虫。”这是最早沈风戏弄唐大小姐的时候,顺便在庙里求来的。

“Really!”凯瑟琳脸上露出欣喜,微笑道:“但愿贵地的神明会喜欢英格兰女孩。”

“神明也要拓展一下国外业务。”

凯瑟琳微笑道:“你愿意为我戴上它吗。”

“荣幸之至。”暂放下手中的缰绳,然后提着项线挂在她脖子上,平安符上还残留着体温,凯瑟琳轻触一下,脸上浮现一层嫣红。

这洋妞长得可真撩人,不过以后恐怕再也机会见到,来到了这个时代,也适应了悲欢离合,心里感慨一番,然后与她一起往前走,一般分别的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怅然道:“我们边走边说吧,我送你一段路。”

西方人在离别时不会相送一程,而在中国礼仪中却很常见,凯瑟琳显然有些意外,但还是欣喜道:“这是你们贵国的风俗吗?”

沈风笑道:“这是我的风俗。”

凯瑟琳忽然道:“我可以邀请你来马车吗。”

闻言,沈风尴尬地看了安东尼奥一眼,想来西方也没有男女共处一室有辱斯文的规矩,便答应下来,与她一起进入马车。

马车慢行,道路平坦,两人安静的坐在马车内,马车内装饰得极为雅致,旅程睡在里面应该还算不错,此情此景,忽然想起在升州时与可岚同坐一辆马车的情景,那时候哪有这么多烦恼,吃饭睡觉泡妞,多惬意,多风骚,心里有感而发,人生哪能一帆风顺的,总会在挫折和收获之间跌宕起伏。

望到他神情略有缅怀之色,凯瑟琳颇是伤感道:“你在思念家乡吗?”

离开家乡已经几个月,原本打算只离开三个月,如今已经快半年了,沈风叹息一声道:“更多是担忧,我有预感,一定发生了巨变。”

他想得没错,一晃快半年,国内局势怎么可能平稳不动,天策府撤出京城改而围,俨然坐收渔翁之利的架势,沈风知道濮阳策着急,何必呆在京城和濮阳宫正面硬对,还不如撤出京城养精蓄锐。

这么撤出来等于将濮阳宫逼在京城里,由着濮阳策去争权夺位,转而将濮阳宫围在京城,逼得他进退两难,但濮阳策也不会甘于被束缚,濮阳策是聪明人,从他一切布局的习惯来看,他是典型的完美主义者,而且十分自负,如果不是因为他自负,沈风根本没有可能因此壮大起来,或许他现在仍旧未将沈风放在眼里,尽管在其眼里,不过是一颗棋子。

想到此,不禁忧心忡忡,恨不得长了翅膀马上飞回去,心里无奈一叹,转而道:“经过我的一番权衡,死海古卷已经让人以您的名义送到贵国,这是我的国家的一份心意,希望这些古卷和波兰公主能为你的家族争取一些利益。”死海古卷是无价之宝,沈风的意思很明白,这些死海古卷如果带回去,顶多成为文化遗产,说穿了也是摆设,还不如送给凯瑟琳的国家,以此交好。

“谢谢!谢谢!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回去之后,一定向我的父亲传递贵国的这份心意。”闻言,凯瑟琳很是激动,连道两声谢谢,她一听就明白,对于他的礼物感到十分喜悦,这两份礼物都能使她的家族获得巨大的利益,她自然衷心感谢。

两人单独坐在马车中,凯瑟琳显得不太拘束,开心之余,给了沈风一个近似投怀送抱的拥抱,不顾男女之别。

闻着她身体散发的芳香,又想起之前与她亲密接触的时候,随即想到她即将回去遥远的家乡,心中徒增几分感慨,幸好再过不久自己就能回去见家里的妻子。

“沈,我真的很不想跟你说再见——”凯瑟琳抱着他,突然激动道:“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一个普通女孩,不用承担家族的责任,这样我就可以获得自由。”

很多人拥有一切,却得不到自由,无法任性作为,无法挥斥方遒,知道她心情感伤,只能安慰道:“哪一天你的国家得到和平安定,或许你就能得到属于自己的时间。”

凯瑟琳流泪道:“这一天或许很遥远。”

沈风向来是伶牙俐齿,忽悠得了皇帝,斗得了舒姐姐,装得了神棍,但眼下既要安慰她,又不能给她太多希望,真是不知如何去说,无奈叹息一声,不再说话,而是等她安静下来。

凯瑟琳收住流泪,抬起头道:“很抱歉。”

她忽然从身上撕下一块布系在沈风的胳膊上,淡淡笑道:“我的母亲与父亲邂逅在蒂古法战争中,他们在母亲的村落中相遇,母亲照顾受伤的父亲,在短暂的时光内他们相爱了,但父亲是一名战士,他不得不重返战场,并且父亲担忧自己战死没有告诉母亲自己的身份,而母亲的村落也将迁移,母亲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和父亲相遇,就在父亲手上绑了自己身上的一块布,这是母亲家乡的习俗,帮上身上的布条后,就可以帮助两人再次相遇。”

系好之后,凯瑟琳脸颊靠在他胳膊上,轻轻摩擦那条带着希望的系带,轻声道:“希望这条带子可以让我们再次相遇。”

沈风郑重其色道:“我一定会好好保存这条系带。”他身上收集过纸扇、面具、暗器、丝帕、丝巾、肚兜、腰带,分别是婳瑶、晴雪、茵儿、婉词、可岚、嫣然、舒姐姐的,算上这条系带,已经是第八件了,可以说都是定情信物,看来在不知不觉中,凯瑟琳已经对自己付出真感情。

心情不好,不影响她的貌美优雅,反而为她增添一道忧郁美,变成一个忧伤的公主,令人很想拥抱她入怀里。

凯瑟琳再次扑入他怀里,满含泪水道:“答应我,别忘了我!”

“我不会忘了你!郁金香公主!”这时候,总要给人一些慰藉,沈风是个多情的人,做不到对她冷漠,冷漠也许会令她以后更开心点,但会使她此刻伤心欲绝,或许怀揣着痛苦的思念,也是幸福的。

凯瑟琳再次抬起美丽的脸庞,情动道:“为什么我还没开始离开,就已经想念你,这也许就是伊莲娜老师说的爱——Please give me some fort。”

她扬着脸庞,那朵红唇娇艳欲滴,发散着诱惑的气息,此情此景,就是考验沈风外交水平的时候,说是考验,其实就是一道送分题,还有什么可想的,沈风轻轻捧着她的脸庞,缓缓亲下她的红唇。

这一吻,瞬地点燃凯瑟琳身体中的情感,她疯狂地回应着,主动的索取着,甚至张开双臂,紧紧缠绕着沈风的身体,似乎要将身体互相融化合为一体,她从未这么疯狂过,她的情感让沈风难以招架,沈风还是头一回碰到这么投入的女人。

她的热情让沈风有点不敢招架,这一吻直到喘不过气来才停下,缠绵过后,凯瑟琳脸颊呈现一层绯红色,非常诱人,特别是她的眼睛,变得水盈盈的。

沈风明明心里蠢蠢欲动,却开玩笑掩饰:“他们肯定想不到在公主凤驾内会有这么香艳的情景。”

凯瑟琳忽然眼睛一亮,脸泛羞涩道:“这可远远不到我的预期。”说罢,她眼睛泛出一波波春水,向沈风眨了眨。

沈风被电得浑身酥麻,好像被人拿住了命门,呆呆道:“你还想做什么,陪你逛街?陪你吃饭?陪你旅游?”

“还记得你承诺过答应我三件时间,完成了一件,还剩下两件。”微微羞涩之后,凯瑟琳神情变得柔情起来,很平淡,又显得含情脉脉。

沈风愣了愣笑道:“原来公主也是不会吃亏的人,你不说我就差点忘了,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事情?”

凯瑟琳脸上泛着干净的笑容,眼中流出媚波,接下来,她做出一个令沈风心神剧震的举动,只见她伸手将衣服纽扣解开,露出一具白璧无瑕的身体,还有明镜高悬的双乳。

她缓缓而娇羞地遮住双乳,眼神热烈道:“我不想留下遗憾,我的身体愿意奉献给我最爱的人——这是我要你做的事情,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沈风从震惊回神过来,郑重道:“你想好了吗,你所做的事情或许危害你的利益,毕竟你是公主,将来——”

凯瑟琳微微一笑,眼神情意炙热,激动道:“亲爱的,这都不重要,我只想将我的一切、一切的爱都奉献给你。”她说的仍旧是腔调奇怪的中文,但言语中的情感却令人融化。

凯瑟琳是个比较成熟的女人,虽然年纪不大,个性十足,但她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哪怕在她疯狂做着一件事情的时候,她也是清醒的。

人家不是十四五岁的黄毛丫头,沈风更不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这个时候就别纠结了,人家凯瑟琳都脱了,你如果还有半点犹豫,你还算是人么,沈风心情一下子变得飘飘然,道貌岸然道:“我是有妇之夫,这让我很为难,但我们华夏还有一句古话,君子不可失信于人,失身事小,失信事大,更不用说我现在代表的是华夏民族,公主殿下,我决定了,既然是我开口允诺你的事情,必须要答应你的请求。”

道德问题克服之后,眼下的实际问题才是最为难的,沈风目光一直望着她如同神话中圣洁的躯体,立即变得面红耳赤,为难道:“公主,会不会太仓促了些,而且马车不够大,我怕活动不开。”

凯瑟琳羞涩一笑道:“我相信难不倒你,我的骑士,我要在离开耶路撒冷之前,给予我最大的欢愉,还有,千万不要让外面的人知道在他们的公主在马车中失去处女。”

“那可需要你尽力配合——”沈风早就想尝试在马车中欢爱,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此时一个美丽的公主近在眼前,心思早就急转着,想着如何在马车中大展拳脚。

“合作愉快。”凯瑟琳脸上已是娇艳欲滴,如同美丽的郁金香,带着异族风情和独有性感,美艳不可方物,尤其是身躯浮现一层嫣红之后,更是撩人心神,夺人魂魄。

马车颠婆向前,沈风的眼神却出奇的坚定,一直坚定在凯瑟琳的身体上,一动不动。

凯瑟琳柔声道:“我们的时间不多,你难道只想欣赏吗。”

沈风由衷道:“感谢上帝将你赐予了我。”

凯瑟琳饱含深情道:“这或许是你救了我的奖励。”她说的是在仙吟阁初次见面的时候。

两人相视一笑,春情渐浓,入情以沈,有了情感的驱动,欲望如同三昧真火炉火中烧,终于,两人的唇碰触上,这一次,毫无保留,纵情索取,随着情感,渐渐而交合。

于是,两人还创造了一个历史,凯瑟琳是第一个在马车中破身的公主,在此之后,凯瑟琳还将马车搬入卧室中保存了。

惜别凯瑟琳之后,心情惆怅了许多,毕竟再会遥遥无期,凯瑟琳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子,所有男人都会忘不了她,想起马车中交缠的一幕幕,心中更是怅然思念。

数日后,沈风已是回到波斯都城,随同而来的还有安东尼奥,他并没有和凯瑟琳一起回去,凯瑟琳让他暂时留下帮助沈风,等到解决波斯的事情后再回去,波斯都城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全国波斯人民都来欢迎膜拜,沈风是持有金色权杖的圣使,地位直接超越了两大教会,是真主安拉的发言人。

进入都城后,波斯摩尼教就将沈风请入卡巴神龛以最高礼格侍奉,果然,波斯摩尼教与巴列维家族想笼络沈风,以此来夺得教会的最高资格,将玛兹达教会除名,玛兹达教一旦除名,波斯政权就将向巴列维家族所拥护的萨莎母子倾斜,但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位圣使竟然茵儿的姘头。

一切按照沈风的计划进行,教会通过一个议案,将三天后定位裁决日,在那天将两大教会的最终资格,不过在这之前,需要找到波斯摩尼教那些丑陋黑暗的证据,这样才能彻底将之除去。

这夜里。

沈风在卡巴神龛的最顶层享受美食,他这两天,要么是到处参加仪式,要么是带领诵念古兰经,烦都烦死了,想偷偷溜去王宫找茵儿,却一直被人盯着,看来这圣使并不那么美好,除非被人供着,几乎没有自由,和雕像没什么区别。

波斯摩尼教真是下了血本笼络沈风,几乎是用侍奉国王的礼遇,光是贴身侍女就有一百多个,就连安东尼奥也安排了侍女,无论是吃饭睡觉上厕所有侍女伺候。

沐浴过后,久候的波斯摩尼教的教长费达终于到来,这位教长一直很少露面,喜色不外,很是沉稳,费达上前行礼跪拜,然后说了一堆波斯语。

在安东尼奥的翻译下,沈风又让安东尼奥转达过去,“我很满意,感谢阿訇的盛情招待。”

这几日费达都在观察这位圣使,沈风则没有压抑本性,过了几天腐败堕落的日子,费达都看在眼里,此时拍了拍掌,随之,一个穿着烁金灿石的女人缓缓走进来。

沈风知道这是费达送来的礼物,但不知道这个女人是究竟是谁,眼光带着疑问望向教长费达,费达上前解开波斯女人的面纱,然后拿出一把金钥匙,道:“这是我未来的妻子,也是萨莎公主。”

不用安东尼奥翻译,沈风已经看清楚了波斯公主的面容,没想到费达要献给自己的竟然是他的妻子,原先已经打听到,这位波斯公主是赠予波斯摩尼教的礼物,她的处子之身才符合这件礼物,但没想到她竟然是要给教长费达当妻子,教长费达已经五十多岁的年纪,而这位波斯公主,也就是茵儿的妹妹,顶多也就二十岁,两人相差了三十岁,萨莎夫人真是狠毒,为了笼络波斯摩尼教,竟然将自己的女儿推入火坑。

这位波斯公主是认识自己的,沈风现在还是普罗米修斯的身份,急忙搪塞道:“听说她还是个处女,在外面族人的历史中,有妇之夫是不能接受处女,否则我的妻子不会原谅我。”

沈风说的是英语,费达也能听得懂,他收回金钥匙,然后让波斯公主退出去,随之又拍了拍掌,很快的,几名女侍一人拿着一件物品进来,那些物品每一件都是奇特鲜明,看着非常罕见。

费达一一介绍这就几件物品的来历,果然,都是极其罕见的宝物,属于卖了致富摆着装酷的好宝贝,沈风自然是来者不拒,一并收入囊中。

还以为贿赂完了,费达却将沈风领去一间房间,房间很是阴暗,只有一口窗一盏灯,沈风疑惑道:“教长,这里是?”

费达神秘笑了笑,然后走上前掀开一块黑布,黑布下竟然是一个铁笼,而铁笼中则关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曲卷在地上,睁着双眼充满警惕。

女人脖子上套着一条铁链,身后还黏着一条尾巴,沈风奇道:“她是?”

费达上前摸了摸女人的头部,怪笑道:“这是献给圣使的礼物,她没有人性,如果圣使饲养她,她将是最忠诚的宠物。”

靠,圣使的卡巴神龛竟然有这种勾搭,笼里面的女孩一定是长期被禁锢,再加上**,才变成这个样子。

费达又揭开一块黑布,黑布下还是掩盖着一个铁笼,铁笼中同样关着一个女孩,女孩一副猫的打扮,显然是被**成猫,沈风又道:“最后两个笼子呢?”

“最后是一只美女鱼和美人蛇。”费达揭开另外两块黑布,铁笼中关着两个女孩,一个鱼的装扮,一个蛇的装扮,美人鱼泡在水里,美女蛇则是栖息两块岩石夹缝中。

这是一份另类的礼物,但对于笼中的四个女孩简直惨绝人寰,沈风沉沉道:“她们为什么变成这样?”

费达拿出一瓶药水,阴沉沉道:“这种药水能令人失去人性,就是再聪明的智者,也会变成低等的宠物。”

妈的,这个摩尼教比之前遇到的摩尼教还丑陋,打着宗教的幌子坑人骗财,心里暗暗鄙视,脸上露出贪婪道:“教长的智慧令人敬佩,竟然能想出驯化人作为宠物。”

费达道:“我愿意将这四只宠物献给圣使。”

这四只宠物都是经过精挑细选,来自各国的美女,沈风装作大喜道:“非常感谢。”

费达道:“那只美女蛇进来只有几个月,你还要给她喝半年的药水,她才会变成真正的宠物。”

沈风好奇地上前看一眼,睹见美女蛇的面容,猛地心惊大跳一下,怎么说她!!!

震惊过后,转而道:“多谢教长这几天的招待,接下来将是裁决日,这两天我需要安静的灵魂,让真主安拉来指引我。”

费达道:“真主安拉一定会做出最正确的裁决。”

沈风给了费达一个暧昧的笑容:“当然,波斯宗教教皇的位置要赐予一位拥有智慧与品德的教长,而教会资格则要属于拥有财力和声望的教会,毫无疑问,费达大人的摩尼教是最适合的,相信真主安拉也是和我同样的想法。”

费达眯眼微微笑,行了一个穆`斯林的礼节,然后离开并唤来侍女伺候,沈风心里满腹疑问,让侍女领着那条美女蛇来到自己的房间,遣散那些侍女后,走近铁笼慢慢蹲下来,道:“许莺儿,你还记得我吗?”

被摩尼教关在笼子里面的美女蛇竟然是许莺儿,要不是在波斯出现一张东方面孔太过特别都很难将她认出来,杜家垮台之后,许莺儿也连同遭殃,只是她最犯的罪不重,听说是被流浪荒疆,没想到她竟然颠沛到波斯来,还被费达驯化成美女蛇。

许莺儿全身上下画着鳞片花纹,下身套着一条蛇皮,看上去非常的谣言,她见有人过来,头颅猛然高高扬起作出攻击状,眼神锐利警惕,舌头时不时吐着,状态真似一只蛇。

旧日故友变成这副样子,心里多少有些愤慨,这哪是有着高尚信仰的教会,分明是不把人当人看,沈风往铁笼丢入一块食物,然后道:“许莺儿,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沈风!”

许莺儿眼神似乎在他脸上瞧着,随之露出几分复杂,但仍旧保持警惕,还是没有恢复人性,幸好她被当成蛇驯化不是很久,如果加以引导,说不定让她恢复。

“许莺儿,你还记得我吗——放心,我没有恶意,你仔细看看我,我是沈风——”见她目露多少疑光,急忙再道:“你还记得江苏巡抚林大人吗,还有总督之子杜青山,你是林大人的小妾,那一夜我假扮杜青山与你私会。”

许莺儿仿佛听入耳中,嘴巴微微张着,不再像蛇吐着蛇信,沈风见状,急忙又道:“你是不是想起来了,还有那个什么靖哥哥,也是你的姘头,我是候补上位的,升州——升州记得么,夫子庙、秦淮河——”

许莺儿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情变得十分痛苦,五官抽搐,口中发出斑鸠般的叫声,看她这副样子,沈风也不忍心再让她痛苦,将安东尼奥喊进来,吩咐道:“你帮将她带出去,多去看看青山绿水,好好的照顾。”

安东尼奥道:“沈,这不是费达先生送给你的礼物吗?”

“这是我曾经的一个朋友,流落到波斯之后被费达驯化成美女蛇——”沈风冷冷一哼,转而道:“你有没有找到摩尼教的罪证?”

安东尼奥道:“这里每个人都是费达的忠实信徒,要他们开口举证费达没有可能。”

沈风目光望向曲卷在地上的许莺儿,道:“别的教徒没有可能,但她或许有可能,如果能使她恢复人性的话,安东尼奥,先带她去房间好好照顾,我们只有两天时间,要尽快让她康复。”

隔天。

许莺儿已经穿上衣服,沈风带着她去外面走动,接触一些大自然,但她的状态还是像蛇曲卷在地上,这夜里,沈风带她回来继续教她正常人的行为习惯,麻烦的是,除了沈风可以靠近她,其他人都难以接近,一旦靠近她就用咬人。

“公子——”

正在为许莺儿梳洗,没想到茵儿突然来到,此时许莺儿赤身裸体刚刚沐浴完,茵儿见状,不由得惊道:“你——”

沈风没想到茵儿会来,怔道:“茵儿——”

这几日她心情不是太好,父亲刚刚过世,而且王宫还有很多事情,好不容易今日得空,却见他在风流快活,一时气不打一处,转身便要离开。

“茵儿!”沈风丢下许莺儿,急忙追了过去拉住她的手道:“茵儿你别误会。”

“我有什么可误会,你与那女子接着快活,茵儿不打扰你了。”茵儿脸色不是太好,一时加上伤心,更是悄然欲泣。

茵儿正在气头上,挣开便要夺门而去,沈风干脆揽着她的肩膀,无奈笑道:“我的小姑奶奶,你也不看看她是谁就吃醋。”

琴茵气哼一声,还是瞥了一眼那个女人,冷着脸道:“她是何人——衣服也不穿,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女子。”

这话说得倒是,以前许莺儿的确是小三,沈风窘笑道:“但我绝对是正经人家的男子,要不然茵儿也不会看上我,你好好看看她是谁?”

茵儿脸红一下,仔细看了几眼女子的容貌,讶然道:“她竟然也是大华人?!她是何人,我不识得她。”

差点忘了,茵儿并不认识许莺儿,“她不仅是大华人,还是升州的,你知道她是谁——她是巡抚林大人的小妾。”

琴茵恍然道:“我倒记得有这一人。”

沈风道:“当然扳倒杜家时,她可是关键人物,杜家潦倒之后,许莺儿也被发配到荒地,但没想到竟然流落到波斯来。”

琴茵道:“原来如此,那你与她——”

“你听我说,许莺儿来到波斯之后,就被摩尼教的人抓去,费达给她喝了一种药水,让她渐渐失去人性,从而变成现在这样子,你看看她像什么?”

“——蛇!”

“没错,她现在行为习惯都像是一只射,恐怕是喝了药水又被放入蛇堆里面才变成这样。”沈风脸色沉重道:“许莺儿或许能帮我举证费达,但前提是治好她的病,茵儿,你对这种药水了解吗?”

琴茵沉吟片刻道:“请公子带着她与我去一处地方,茵儿为你引荐一位奇人,他或可有办法为许莺儿治病。”

沈风犹豫道:“我带着她可能不太方便,而且不能让人看见我和你一起。”

琴茵道:“公子放心,那位奇人不是在都城内,而是在城外十里的西郊,我先去城外等你,我们在城外的树林会合。”

“好!”

沈风乔装了一番,然后带着许莺儿找到茵儿,三人摸着黑夜悄悄去找那位奇人,奇人是一个叫干扎布的老人,住在一间黑色的石房里,性情非常古怪,但和茵儿母亲有点渊源。

来到石屋前,茵儿叩了叩木门,轻叫道:“恶人爷爷,茵儿有事请求。”

沈风疑惑道:“你怎么叫他恶人爷爷?他听得到汉语吗?”

琴茵道:“干扎布爷爷其实也是汉人,与我娘亲一起来到波斯,不过由于一些事情——他就变得不喜与人相处,还管自己的叫恶人,便让我娘亲叫他恶人,我便叫他恶人爷爷。”

木门吱地一声打开,石屋里面出现一个残烛老人,老人身上裹着一块块五颜六色的破布,果然是一个怪人。

琴茵欣喜道:“恶人爷爷扰您清净了,请勿要怪罪,茵儿今晚有急事相求。”石屋里面散发一股浓重的药味,加上暗沉色的灯光,令人感到怪怪的。

干扎布不耐烦道:“有话就说,最烦文绉绉的那套。”

琴茵走到许莺儿旁边,道:“这个女人被人下了一种药水放入蛇堆里面,药水使她渐渐失去了人性,反而与蛇习性一样,甚至状态也学蛇。”

干扎布斜睨一眼道:“是不是费达干的?”

沈风吃惊道:“对,就是波斯摩尼教教长费达,许莺儿来到波斯后就被抓去,但她喝这种药水时间不长,大师有没有办法令她恢复原来的样子?”

“把她带进来,你们可以走了!”干扎布态度冷淡地丢下一句话后,转身走入石屋里面。

还真是个怪人,不过目前只能选择相信他,沈风犹豫一下,还是将许莺儿带入石屋内,然后与茵儿等在外面,与其回去都城内,还不如等在这里比较放心。

这时候是半夜时刻,两人抱膝靠坐在一棵松树下,松上的松鼠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又躲回去。

“茵儿,王宫内有没有什么大的动静?”

琴茵轻叹一声道:“父亲刚刚过世,他们还算安分。”

沈风失笑道:“风雨之前的平静,再过几天就是裁决日,当日事关整个波斯的政权归属,你要让你母亲注意一些,如果波斯摩尼教失去教会资格,巴列维家族和你那位姑姑恐怕会孤注一掷。”

琴茵神色凝重道:“你是说?”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是一个庞然大物。”沈风道:“不过如果有了民众的支持,你们家族会得到大臣的支持,这是利好,起码只是家族斗争,不涉及国民。”

琴茵道:“公子可有办法免去波斯摩尼教的教会资格,这个摩尼教真可恶,在大华祸害一方,在波斯还不让人省心。”

沈风笑了笑道:“我已经想到了办法,不然我也不会千里迢迢去耶路撒冷夺取权杖。”

“公子一路辛苦了,让茵儿伺候伺候你。”琴茵轻笑着,纤手在他腿上有规律捶。

得到了她的贴身伺候,沈风笑呵呵地打开话匣子,手上还不闲着,一边抚摸着一边道:“以讹制讹,让所谓的天神来决定教会资格。”人家律师心理医生讲话是收费的,这家伙讲话是收色的。

琴茵心弦正正经经听着,奇道:“如何让天神决定,莫非公子此次去了神庙,真的得到了神的庇护!?”

沈风失笑道:“我能得到茵儿的呵护就阿米托佛了,你看这最近的天气怎么样?”

琴茵脸红一下,不解他为何问起天气,疑道:“最近天气阴冷,看这天气似乎要下雨了。”

沈风信誓旦旦道:“不仅是要下雨,而且是要打雷了!”之前不了解这一带的天气,经人询问后,才知道过几天有雷阵雨,就是因为得到这个信息,沈风才将裁决日定在几日后。”

“打雷——天上打雷?”琴茵不解道:“这天上要打雷,又如何能裁决教会?”

沈风贼笑道:“那就看谁倒霉被雷劈。”

知他在卖关子,琴茵心痒痒的,跺了跺脚娇声道:“公子你便告诉我,这几日我没少为此寝食难安。”

她整个身体贴上来,沈风是香体在怀春风得意,低声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道:“你觉得这个方法怎么样?”

琴茵有些顾虑道:“好虽好,可是——”

沈风道:“我知道你的顾虑,为了不爆发民愤,就需要许莺儿来举证,让教徒信服,当日将会有一场巨变,你一定要让王后做好万全准备。”

“好!”茵儿望了一眼石屋,郁道:“恶人爷爷性情古怪,连屋子也不让进,不知他可有办法将许莺儿治好。”

“我看他挺有把握的,我们不妨就在这里等。”夜明星稀,朗月幽空,再加上的异地的乡土气息,带给人宁静和安详,搂着茵儿的腰肢,一同背靠在树上,两人安静地坐了一会儿,时而言笑几句,然后睡去。

隔日,石屋还是没有动静,茵儿陪着沈风一起等,又等了一日,隔日,石屋的木门终于打开,茵儿先醒过来,轻叫道:“公子快醒醒!”

睁开眼睛,便见许莺儿已站在石屋外面,沈风急忙起身,上下端查几眼,见她神情恍惚,试着道:“许莺儿,你还记得我吗?”

许莺儿大病初愈,身体状况不是很好,脸色十分差,恍惚地望了望沈风,有些结巴道:“你——你——你是——”

沈风期盼道:“你仔细看看我,还记得我吗?”

许莺儿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神情时而迷惑,时而痛苦,沈风郁闷道:“该不会什么事情都忘记了,那你知不知道你是谁?”

许莺儿露出如孩童般天真的脸庞,呆呆道:“我——我是谁?”

沈风郁闷道:“你连你自己都想不起来了!你叫许莺儿,原本是巡抚林大人的小妾,后因为杜青山连同一起获罪,你记得吗?”

“林大人——小妾——杜青山——”许莺儿微微摇晃脑袋,忽然全身定住,缓缓抬起头,一脸彷徨又害怕道:“我想起来了,我是许莺儿,你是——你是沈风!”

“对,我就是沈风,你终于记起来了!” 沈风长松一口气,这娘们能不能醒过来,可关系重大。

许莺儿忽然脸色一变,愤恨道:“都是你,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沦落至此,更不会被那些人抓去!”

还真是想起来了,都会翻旧账了,沈风怔了怔道:“就算是没有我,杜家垮台也是迟早的事情,说不定你的下场还会更凄惨,当初要不是花了一点银子打点,你恐怕已经被砍头了!”

许莺儿本来智商就不高,现在脑袋更不好使,嘀咕道:“真的吗?”

沈风义愤填膺道:“你真是不知好歹,我之前救了你不说,如今还将你从费达手中解救出来,你竟然还埋怨我。”

许莺儿忽然噗通跪了下来,眼泪哗啦流下来,哭喊道:“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一定要救我,带我离开这里。”

沈风与茵儿相视一笑,淡淡道:“要我救你也行,但你必须配合我。”

许莺儿仿佛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赶道:“只要能救我,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沈风点点头道:“很好,我知道你是被波斯摩尼教的人抓进去,然后被训练成美女蛇,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如果想逃出波斯,就必须消灭波斯摩尼教。”

许莺儿神情害怕,艰难道:“我该如何做?”

“你不用害怕,我会保护你,你不相信我吗?”沈风察言观色,看出她的心情,许莺儿现在是个关键人物,如果她不配合,就不能消灭波斯摩尼教。

许莺儿想到他在大华的名声,心情瞬间缓和下来,坚定道:“你是我们大华本领最大的人物,我岂敢不相信你。”

看来名声真好东西,否则西门庆也不会娶那么多老婆,我怎么把自己跟西门庆联系在一起,沈风笑了下,道:“听着,几日后便是裁决日,我需要你在那头作为证人举证费达!”

“好,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这次许莺儿没有犹豫,直接一口答应,看来她真是下定了决心。

与许莺儿聊了一些波斯摩尼教和费达秘密,趁着天色黑暗,带着她回到都城内,明日就是裁决心,茵儿也要回去准备事宜,这两日两日总算独处了一阵,在春山烂漫处和湖水波漾里,还情不自禁交融在天地之间。

——翌日——

——波斯教会裁决日——

盛大的典礼在卡巴神龛前面的广场上举行,时候正直黄昏,但天上已经蒙着一层黑云盘踞在波斯在上空,天际一片黑暗,阴风阵阵,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广场上的圣火随着狂风药业,发出野兽的咆哮声,所有波斯教徒聚集在广场上,等待着神圣的一刻。

“米摩巴塔——”

广场上的教徒诵念着经文,教徒眼中透着光热的虔诚,尽管身体颤颤发抖,仍旧坚持跪拜着手捧经文,不敢对真主安拉有一丝亵渎,宗教具有令人疯狂的能力,从昨日一直到现在,这些信徒足足跪拜了一天,他们到现在仍然兴奋着,疯狂地追逐自己的信仰。

嗖——

一束巨大的圣火从广场中央飞腾而起,巨大的神坛缓缓从广场中央升起,无数教徒和波斯人民爆发出一阵阵呼喊声,在呼喊声中,沈风带着玛兹达教和摩尼教教长阿法芙和费达穿过人群登上神坛。

这是整个波斯城教会最重要的时刻,民众和教徒将卡巴神龛和神坛围住,同时面朝神坛齐齐跪拜下来,如果从上空鸟瞰小去,会看到波斯城镇中心形成一个密集的圆圈。

万人膜拜的场景,许多人究其一生也没有看到过,更不会用说成为万人膜拜的对象,这状况比之前在圣殿上还盛大,简直可比皇帝。

阿法芙和费达将沈风送上神坛之后,便绕去神坛前面跪拜下去,与所有信徒一起跪拜,沈风抬头望了望上空,然后举起双手。

广场的呼喊声戛然而止,民众争相目睹这位真主安拉派来的圣使,沈风脸上仍然带着面具,因为在这个裁决心,所有波斯贵族都会在场。

“我亲爱的孩子们——”将事先准备的措辞宣读一遍,以真神的姿态去感染他们,充满着关怀和爱,迅速取得了民众的支持。

一番场面话后,沈风才进入正题,高声道:“伟大的穆`斯林对真主安拉有着无比的忠诚,真主安拉是我们唯一的信仰,所以波斯也只能有一个教会。”

广场一片哗然,有的高呼玛兹达教,有的高呼摩尼教,沈风望了望上空,然后接着道:“我们之前经历的痛苦,是因为我们背叛了真主安拉的爱,你们都需要忏悔,是你们的愚昧和不忠造成波斯的痛苦,承载着真主安拉的宗义从来只有一个答案!”说罢,将严厉的目光投向台下的两个教长。

“我忏悔!”

“我忏悔!”

费达与阿法芙同时低下头,沈风转而道:“波斯处于痛苦之中,伟大的穆`斯林走在错误的道路上,所以,我来了,我接受了真主安拉的委托,并得到了金色权杖,真主安拉赋予我神圣的职责,带领你们重回通往真理的道理,引导你们去见真主。”

广场一片沸腾。

沈风转而问道:“费达、阿法芙,请你们在真主安拉面前,宣誓你们会服从我的裁决!”

费达、阿法芙虔诚地宣誓一遍。

沈风抬头仰望天际,趁机给安东尼奥打了一个手势,然后缓缓闭上眼睛,口中念念叨叨着一些话。

众人期待着这一刻,天际一片黑暗,圣火呼啸着摇曳,狂风骤骤而来,忽然,一道电光划了下来,沈风终于吐出两个字:“费达!”

所有人屏住呼吸,费达精神一震。

“我。听到了真正安拉的指示,费达,请你进入卡巴神龛接受神的裁判。”沈风露出和善笑容,作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遵从真主的指示。”

“阿兹曼、达瓦、、、、”沈风再次念出一个个名字,这些人都是波斯摩尼教的信徒,也是费达的爪牙,“你们也得到了神的允许,随着你们的教长进入卡巴神龛,接受神的封赏。”

被念到的信徒露出狂热的神情,与费达一起进入卡巴神龛,广场中那些玛兹达教的信徒都露出失望之色。

空气好像突然凝固,一场暴雨即将来临,雷光一闪一闪,狂风一阵一阵,非常的骇人,沈风忽然高声道:“民众们,教徒们,下面是真主的裁决!”

众人不解,还以为摩尼教就是最终结果,与此同时,许莺儿走上了神坛,沈风高喊道:“请你说出你看到的事实!”

此时,费达登上卡巴神龛的上层,却见到这一幕,顿时脸色大变,终于意识到这一场‘真正的裁决’!

许莺儿向众人口述了波斯摩尼教与其费达的罪证,当众揭开了波斯摩尼教的面具,众人知道了波斯摩尼教的真面目,无不感到愤怒和失望。

但那些忠实的摩尼教信徒却爆发出抗议的呼喊声,领头的人正是巴列维家族和萨珊母子。

广场上一片混乱,狂风愈来愈狂躁,天空也是电闪雷鸣,沈风却沉默着等待着时机。

静等了片刻,终于看见茵儿的身影,沈风猛然高举双臂,怒吼道:“波斯摩尼教和费达背叛了真主,并且伤害了波斯,他们带给了波斯子民无尽的痛苦——”

“等待着他们的,将是神的审判!”沈风双手缓缓往前送,方向正好是对着卡巴神龛。

广场上所有人齐齐转头过去。

费达猛然高喊:“我是无罪的,他是个骗子!他是个骗子!神会拥护波斯摩尼教,我会奉承神的旨意保护波斯!保护你们!”

天空一阵电闪雷鸣!

暴雨突然来袭

雨滴砸下

啪啪啪

“一切罪孽是非无须赘叙——”沈风猛然高呼道:“所有丑陋和腐朽,都将受到神的惩罚!”

轰!

天际炸出一道巨大的亮光!

一声炸响,一道惊雷从天际落下,正对着卡巴神龛,雷电不知被一根细长的事物引导过去,一直传导直下。

轰!!!!

轰轰轰!!!!

巨大的卡巴神龛爆发出一阵阵震耳的爆炸声,顷刻之间,象征信仰的卡巴神龛轰然倒塌,而在卡巴神龛中那些罪孽的人,随之覆灭。

沈放再次高举双臂,高呼道:“真主安拉显圣了!携暴雨和雷电带来神之审判!”

众人骇然,然后齐齐跪拜下来,口中高呼真主安拉,巴列维家族和萨莎母子脸色惨白。

一场宗教争斗终于落下帷幕,沈风为此策划了将近三个月,接下来,波斯王权终于达到稳固,萨莎母子与巴列维家族失去了教会的支持,逐渐退出了波斯的政治舞台。

沈风在此之中得到最大的好处,莫过于间接击败了柔然族,使其不能与波斯联盟,波斯王后也向沈风保证,绝不会与柔然族联盟攻打大华。

就这样,沈风与茵儿惜别之后,乘船回去大华,接下来,面临的是与濮阳宫的真正斗争!

(波斯之旅正式结束!终于!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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